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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气氛有所缓和了,许窈这才拉着许飞跟许雯雯过来,指着娄晓娥对他俩说:“叫娄姨。”

不等俩孩子开口,娄晓娥就霸气地一手一个把他们给拉了过来,说:“别听她的,叫伯母!”

于莉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娄晓娥,你够了啊!”

娄晓娥针锋相对:“你才够了呢,你这个鹊巢鸠占的家伙!”

于莉那叫一个气啊:“你跟许大茂已经离婚了!”

“假的!”娄晓娥刺激完于莉,继续对许飞和许雯雯循循善诱:“两个乖乖,叫伯母。”

许飞和许雯雯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的他们又齐齐回头看姑姑;许窈也没有办法,无奈地直翻白眼。

最后还是刘月如出来打圆场:“飞飞,雯雯,叫伯母。”

许飞和许雯雯甜甜地叫了一声“伯母”,娄晓娥这才眉开眼笑,在许飞脸上掐了一把,又逮住许雯雯,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对他俩说:“乖,待会跟伯母拿好东西去!”

于莉恨不得把房子都给点了,她就知道,无论是许大茂还是许大灿,无论是刘月如还是许窈,在他们的心里,永远都有娄晓娥的位子!

她刚过门的时候,许窈甚至都不管她叫“大嫂”,而是叫她“大嫂嫂”;后来时间长了,才彻底改口……

许大灿从进门就在一直观察于莉,眼见她要钻牛角尖,忙喊了一声:“嫂子。”

结果娄晓娥和于莉一齐答应:“哎!”

然后两个人又跟两只乌眼鸡似的,气鼓鼓地瞪着对方,恨不得手撕了对方。

许大灿头疼地一指许文月:“嫂子,你不给大嫂介绍下文月么?”

一个称呼,让两个女人都感到受用。于莉感到受用是因为许大灿一直管大茂叫“哥”,管他叫“嫂子”,这说明在他心里呀,只认她做这个嫂子。

至于说娄晓娥那就更想得通了,一个“大”字说明了所有。

刘月如和许窈更是气的想咬人,这魂淡早怎么不告诉她俩?

于莉眼珠子一转,把许文月拉过来说:“叫娄姨。”

可谁知娄晓娥抢着说:“可别!”然后冲许文月招了招手,等她来到跟前,才语出惊人:“叫我妈咪。”

只听得“噗”的一声,这回不合时宜的是许窈,面对于莉、娄晓娥两道要吃人一样的目光,许窈强行解释:“那个,我想到高兴的事情了……”

娄晓娥瞪了许窈一眼,继续循循善诱:“乖,叫妈咪。”

于莉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犹如猛虎下山:“不准叫!”

可问题是他们家许文月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她先是过去把于莉给拉下来,坐下;

跟着转头就走到娄晓娥身边,还顺手把许晓往旁边一推,甜甜地叫了一声:“妈咪。”

娄晓娥眉眼弯弯,满是笑意,她伸手从自己脖子上解下那串精美的项链,不由分说地就给许文月戴上了。

戴好之后,她还特意往后退了两步,像是欣赏一件绝世珍宝般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你瞧瞧,这世间有的人啊,那是不管多好的物件,都得靠人来衬托,就像我似的。可还有一种人呐,那是随便一样东西,只要一到她身上,那可就不一样喽,就像这项链,原本也就是个寻常物件,可这一戴在你身上,立马就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样,显得光彩照人,一下子把这周围都给照亮堂了呢!”

真不愧是娄晓娥啊,还是这么会说话。

她的这一番话,硬是让于莉都不好再勒令许文月把这条项链给取下来了……

“……”

有了汽车,许大茂拢共用了40分钟不到,就把许富贵、许陶氏还有他两个姐姐给接回来了。

许晓进屋的时候都没眼看了,17岁的大小伙子了,硬是被他爷爷背着,满脸的生无可恋。

许大茂一进屋就笑的要死不活的:“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非要背他孙子,哈哈哈!”

大家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在乡下的时候,老两口就已经确认过身份了,这就是他们的大孙子!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许文月都管娄晓娥叫了一声“妈咪”,于莉冲许晓招手:“过来。”

许晓不明所以地来到于莉跟前,就见她一脸坏笑地说:“叫我声妈。”

许晓看了看于莉,又看了看娄晓娥,不理会她杀鸡抹脖子一般的使眼色,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咪。”

于莉先是诧异了一下,接着强忍着笑意,伸出手来摸许晓的头。

都说头是男人的尊严,只给最亲近的人摸。

而许晓偏偏没躲,任由于莉在他头上摩挲,还一脸享受的蹭了蹭她的手……

于莉都笑出姨母笑了,纠正他说:“叫妈!什么妈咪难听死了!”

把娄晓娥气的:“于莉,怎么就难听了?我们那边都是这么叫的!”

可于莉压根儿就不理他,只是看着许晓;而许晓呢,也果然不负众望,在大家的一脸期待中,爽快地叫了声:“妈妈!”

这可把于莉高兴坏了,从口袋里摸出200块钱,不由分说往许晓手里塞:“好孩子,拿着零花。”

娄晓娥直到看见于莉眉头都不眨就掏出200块钱,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许航叫许大茂走的时候开车去?

他说的是开车,不是骑车,更不是坐车,那岂不是说,许大茂都买得起汽车了?!

“……”

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

许陶氏抓着娄晓娥的手,嚎啕大哭;许富贵在一旁也感动的老泪纵横。

这对前婆媳哭了一抱,许陶氏才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晓娥啊,这么些年你上哪儿了啊?怎么连封信都不来啊……”

这问题方才刘月如就想问了,是许大灿拦着,说等他哥回来再说。

这问题,许大茂应该第一个知道。

娄晓娥泪眼婆娑:“还能上哪呀,当年要不是多亏了大灿,我们一家人可都全陷在这儿了。”

娄晓娥从手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当着众人的面从里头抽出来一张,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