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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没想过是通过这种方式。

急的眼泪直掉,语速急迫,“不脱离!楼郁跳下去了我先把他救上来!”

【不行哎宿主,你这身体是捏的,脱离中没法回去】

【等会吧】

【完全脱离,我再把你打回去】

系统没想过带南玉直接前往下一个世界。

毕竟按照套路,100%黑化的反派,要么彻底死亡,世界崩塌,要么寻到神迹,血脉觉醒。

楼郁很可能是后者。

被推进岩浆,跟掉下悬崖,虽然地方不一样,但他是反派,他倒在哪,神迹就跟着他在哪。

脱离的一瞬,南玉昏死过去。

捏的肉体也倒在悬崖上。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劈出一道响雷,乌云从北方飘来,倾倒着遮住十峰上空,山崖下,悬崖旁,无一幸免。

*

*

时光飞逝,转眼五年。

鸿蒙山,竹屋。

躺在榻上沉睡的白影转醒,一只皙白的手放在额头,眼睛还没睁,头疼,先按按。

【不好意思玉玉,压缩时间,一不小心过去五年了】金王八赶紧出来道歉。

因为,因为,它感觉好像有点不妙。

灯芯醒来,刚想起身,腰好像被东西捆住,眼眸一蹙,发现腿也被锁了,只有手可以自由行动。

还没等他挣扎,从门口走来一道黑色身影,带着半张面具,哪怕只有唇鼻,南玉也认出来对方。

第一时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小郁。”

身体躺了五年,发声并不清晰,沙哑轻闷。

楼郁手中端了一只碗,里面满是黑乎乎的药汁,见南玉醒了,愣了数秒,随即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榻沿,解开灯芯腰上绳索,扶人起来。

把药往他嘴边递。

南玉闻到苦味不想喝,伸手推:“这是什么?”

楼郁目光紧紧锁在他脸上,那种像野狼似的凶狠眼神,让小灯芯心一咯噔。

“怎,怎么了?”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

他心虚。

记忆最后一秒,少年跳崖,他想去救,灵魂却在这时候被抽走。

王八说压缩了时间,这五年他根本没有记忆,更别说去寻找主神碎片,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眨眼,再长些,睡一觉的事。

“我跳崖都没死,你怎么在悬崖陷入昏迷?”

质问声很重,嗓音比当年沉稳不少,就是带着股阴鸷感,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见南玉久久不言,楼郁:“说话。”

声音并不大,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力。

“你怎么戴着面具?”

楼郁实力现在是不是深不可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好像感应不到他体内灵力的波动。

“沈玉卿!”

似乎是很不满对方的扯开话题。

南玉被他声音吓一跳,楼郁把人搂进怀里,强迫将药灌进他嘴,灯芯瞪眸,苦味在口腔弥漫,用舌头抵着碗不喝。

楼郁就将药一口饮尽,捏住灯芯下颚,全灌了进去。

以往日日他都是用这个法子。

不然靠一个没有脉搏的人如何吞咽。

楼郁在他体内种了蛊,这才保证肉体不腐,日日喂药。

跳崖他是抱着必死决心。

没成想,命大没死,阴差阳错下还得了本秘籍,以及一个万象空间。

外面一天空间百天。

不过修炼三日,他的修炼速度突飞猛进。

有了实力,他不甘心,想去找沈玉卿,向他证明自己不是废物,他沈玉卿!错失了一块璞玉!

没成想,等他找到师尊,已经没了气息。

所有的不甘在那一瞬间转为无措。

沈玉卿可是仙尊,只差一步便可飞升,既没渡雷劫,又没练功入魔,怎么可能好端端就没了。

楼郁不信。

万象空间里有吊命的法子。

用蛊虫,子蛊下在被控制者体内,母蛊下在控制者体内,双蛊又称为情人蛊,可保证肉体不腐,只要配合药物,魂不投胎,人迟早能醒。

楼郁坚持了五年。

灌下一大口药,南玉难受捂胸。

生气归生气,但他目前的记忆还是愧对于闭眼前的楼郁,就没多计较,回答他:

“可能坏事做多了,老天爷也看不下去。”

“你胡说!”

“你既然没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偏心旁人,我承认。”

“师尊,五年,我证明了,我不是废物,你后悔吗?”

粗粝的手指抚摸着灯芯细腻的皮肤。

目光说不上是痴迷,还是恨,亦或者有其他情绪。

南玉没说话。

他从来没说过他是废物。

沈玉卿也没。

他只是忌惮未来的楼郁,想把天才碾压在摇篮里。

楼郁不放过他,偏要他回答这个问题。

南玉认真盯向早已长大的少年,“我从没有看不起你,我知道你很优秀。”

第一次被肯定。

楼郁显然是没想过走向跟他预料的不一样。

当即像炸了毛的雄狮,犀利凶狠的眼神落在南玉身上。

“你胡说!你就是看不起才由他们欺负我!沈玉卿,你怕了吗?你怕说我不爱听的,我会弄死你!”

大掌钳住那白皙下颚,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了南玉一样。

“你可以杀了我。”灯芯说的很平静。

他知道楼郁没死就好了,王八那个不靠谱的系统,一眨眼过去五年。

他还得抽空找主神碎片,杀了他正好。

楼郁似乎很抵触听到死字,本身就不稳的情绪更加焦躁狂怒,瞳孔赤红,手从下颚移到颈脖,稍微用了些力,南玉脸都涨红了。

楼郁松开了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

南玉咳了两声才慢慢缓过来,然后抬起头,目光落在楼郁那张戴着半张面具的脸上,轻声问道:

“我需要像狗一样臣服在你脚下吗?”

楼郁凶狠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起来,像是迷失在了某种思绪中。

不要,他不用师尊放下自尊,思维发散一会,眸子倏而一凝,说出的话也挺侮辱人。

“若师尊愿意,在榻上臣服即可,榻下。”顿了顿,“徒儿自会孝敬师尊,毕竟没有您,我也不能成长这么快。”

南玉愣住:“你…”

楼郁嗤笑了声,拿出当年师尊给自己穿的珍珠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