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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踏上活火山开始,四周气温骤然升高,炙热的灼烧感让鸣佩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开始卷边了,真是让人人无所适从。

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往前走呢,他俩的背后就拂过一双温柔而无形的手,周围如火灼人的温度才逐渐平歇。

那双手在温和的推着他们前进,这种感觉钟明尘在梦里感受过。

梦里,无形的双手温和的催促他前往那个地方————那个迷雾海岛上空唯一的光源。

这感觉钟明尘是熟了,可鸣佩不熟啊。

自从莫名出现在这个岛上之后,就开始怪事频发,到现在分明身后空无一人,却好似有双手附在他的背后。

鸣佩吓得手脚发凉,他踮着脚尖跑到钟明尘身边,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觉得有点怪怪的?”边说还边用眼神瞟钟明尘的后背。

钟明尘心里门儿清,就想逗逗他,故意惊讶地说:“你是说,我背后也有人?”

“也?”鸣佩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傻乎乎地回过头看了又看,本来就白的脸变得更白了。

钟明尘见他这么胆小,可别真吓坏了,赶紧告诉他真相,结果换来了鸣佩一阵幽怨的眼神。

这番小插曲一过,他俩终于登顶。

果不其然,这山顶是一块中空的大坑,坑内是小型的火山池,就在这个火山口的上方高空处,挂着明晃晃硕大的一个“太阳”。

看来是这儿了,该怎么上到太阳上去呢?

别跟我讲是等火山把我俩喷发上去,太扯了,鸣佩都不信。

鸣佩:?。

身后的双手加紧了力道,似乎是在示意两人跳进面前的岩浆池。

钟明尘:。。。

鸣佩:。。。

那双无形的手:(害羞〃?〃)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钟明尘诧异的回过头,有些惊悚的对身后的空气质问道:“你认真的?!”

回应他的是那双手给予的更加有力的推背感。

鸣佩都惊呆了,撑着下巴打量起钟明尘的后背,奇怪的问道:“你还真和他沟通上了,它是想拿我们当祭品吗?”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手猛的把往岩浆前一推,他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落入岩浆池,钟明尘下意识伸手想去扶一把,结果他身后的手也使坏似的突然发力,一阵鸡飞狗跳后两人双双坠入岩浆。

全剧终。(并不是!)

————

钟明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早就变了一番景色。

虚无缥缈的云彩之上矗立着一座纯白无瑕的大理石。。。小屋,虽然他气质很像宫殿,但是改变不了他只是一个类似猎人小屋的建筑的事实。

那所谓的“太阳”就这么安静的挂靠在屋前的供台上。

这一切都很匪夷所思,钟明尘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眼前不符合常理的景象,就连做梦都梦不到。

他比一旁的鸣佩醒的早些,站起身抬腿踢了脚身边睡死了的人,见他没有丝毫反应,反而砸吧嘴睡得正香。

钟明尘好一阵无语,只得暂时抛弃他自己先开始探索。

钟明尘踩踏着仿佛不存在、却又无比坚实的云朵,一步步走向了这座云台的尽头。

这座云台面积不大,如果按照现代标准来衡量的话,或许仅仅相当于半个篮球场大小罢了。

然而它所处之地却是如此高远,已经脱离尘世,置身云端之上。

没走几步路,钟明尘便抵达了云台的边缘。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向下张望。

只见下方是万米高空,一眼望不到底。

而遥远的大地之上,则被一层白茫茫的浓雾所笼罩,偶尔还能瞥见几抹零星散布的绿色,那里应该是一片广袤的巨木林,那些绿色正是其高耸入云的树冠顶部。

眼前的景象让钟明尘心生敬畏之情,但同时也激发起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未知世界的无限好奇与渴望。

站在这云台上,他感觉自己仿佛离天空更近一步,似乎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那神秘莫测的苍穹;而低头俯瞰则又会被深深地震撼和吸引,想要探寻隐藏在那片白色雾霭之下的更多秘密。

他收敛了心下的好奇和激动,克制住身体本能想纵身跃下的冲动,缓步退回至安全地带。

还真被火山发射上来了?

钟明尘远离了危险的边缘地带,回神后便将目光放到了小屋门前供台上的白色的大光球上。

那个光球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大小,相比之前从鸣佩身上见到的小光团,这个大光球不管是体型还是明亮度都与之更甚。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这个大光球,自手指碰上光球边缘的瞬间,钟明尘的脑海里回荡起了曾经梦里熟悉的声音在亲切的称他为“孩子”。

光球自供台上飘浮起来,缓缓靠向钟明尘,仿佛是个真人在打量他一样。

钟明尘虽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这种不知道是见神了还是见鬼了的场面,他着实没遇到过。

他略带惊悚的向后退去,这一人一球就跟跳探戈一样,一个前进一个后退。

在钟明尘快要退无可退时,光球终于停下来,发出“咦?”的一声:“你不是他。。。哦,我知道了,所以两个孩子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啊。”

明明应该毫无感情的空灵声音,此刻的语气里却是略带庆幸与满足。

钟明尘忍不了,在心中腹诽道:这谜语球是来干什么的?

他略微皱眉,语带不满的问:“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那光球此时如果有人形的话,它表现出来的慈祥气息都能将钟明尘溺毙,它温柔又慈爱的语气配上空灵清澈的声音显得如此充满神性:“我的孩子,你可以称呼我为母亲,或者称呼我为祂。”

钟明尘目光呆滞,脸上少有这么傻的表情,刚才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有些慌乱,胡乱的摆手,面上一片空白,磕巴到:“不,不对,我有母亲,虽然我叫他爸爸,但是那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

“你所谓的母亲也是我的孩子,你也是我的孩子,这世间万物都是我的孩子,我是你们共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