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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钟明尘在云台神殿的那段奇遇,那个自称为“祂”的神秘存在曾经说过,祂创造了两个孩子,一个充满了爱与力量,一个拥有智慧和理智。

如果将这些信息对应起来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两米多高的大块头统领,岂不是就是那个所谓的。。。充满爱的孩子?

钟明尘一想到这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脑海中那个粉色兔耳爱心猛男的形象抛出脑海,转而开始思考接下来可能会产生的各种衍生问题。

首先,既然暮寻是神的孩子,他应该受到世界法则的影响更深啊,为什么在集市营地屠杀那些商贩的时候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其次,都是神的孩子了,遇到一点叛乱为什么还需要向友邻求助?是闲得无聊吗。

最后,钟明尘犹记得那个白色光球见到自己后呢喃了一句什么来着?

“那两个孩子还是在一起了啊。”

好像是这句?

结合上述信息,炸裂的瓜貌似还是如期而至了。

钟明尘以为自己是混血,没想到还是个纯的。

虽然目前还只是猜想,但是,如果根据已有信息来判断,大概八九不离十了。

曦掌握的信息比较少,暮寻说的话他很难与现有情报有所关联,索性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钟明尘身上。

暮寻说完自己的身份后沉默不语。

他不确定钟明尘知不知道祂的存在,也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兽母也是神创造的孩子,所以现在唯有保持沉默,等钟明尘自己来问。

而钟明尘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靠自己分析也猜的差不多了,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他低垂着头绞着手里曦的兽皮围摆沉默着。

偌大的宫殿内落针可闻,好好的情报交流变成了“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游戏。

曦敏锐地感受到钟明尘的气息有些混乱,并且他的手还微微颤抖着。

他心里明白,钟明尘一定是思考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给予他默默的安慰和支持。

坐在对面的暮寻目睹了这一切,没来由地皱起眉头,口中毫不犹豫地喊出两个字:“撒开!”

曦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迅速把手缩了回来。

此刻的他,仿佛一个被抓到早恋的小学生一般,对暮寻突然展现出的强大气势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钟明尘同样被暮寻的这一嗓子吓得回过神来。

他看着面前满脸怒容的暮寻,又转头看了看身旁显得委屈巴巴的曦,心中那股憋屈已久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

他毫不客气地对着暮寻说道:“你算什么啊?凭什么管这么多闲事?我已经长这么大了,你现在才来管我,是不是有点晚?!”

这句气话完全是钟明尘下意识说出口的。

尽管他尚未确定自己与暮寻之间的关系,但这样说出来好歹让他稍微发泄了一些多年来积累的苦闷和委屈。

暮寻也被钟明尘的斥责给愣住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目前并没有任何身份或立场去管束对方。

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呢?

但是。。。

他咬紧后槽牙,转头对着曦语带威胁道:“他多大你多大?他不懂事,你能不懂吗!”

猛然被拉入战场的曦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这俩人短短几句话倒是让他咂摸出点意思来。

这听着。。。怎么跟部落里早恋的亚兽人和家长的对话似的?

还没等曦反应过来,钟明尘都快站桌子上了,他指着暮寻道:“你凶他干什么!你凭什么凶他!这辈对我好的只有他,你有什么立场凶他!”

暮寻也没想到钟明尘突然这么激动,有些发愣,随即也琢磨出点门道来。

他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是有些手足无措又害怕再次惊扰到眼前的小孩,他轻声试探的询问:“你。。。你想到什么了?你是不是知道。。。”

“我不知道!反正没证据,你这样,我不认!”这次轮到钟明尘打断暮寻的话了。

暮寻一听他这个态度心就凉了半截。

这肯定就是了,结果还没认就给孩子得罪透了。

暮寻僵在原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他似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全身心都被各种情绪调动笼罩,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就在气氛僵持之际,偏殿的耳廓狐亚兽人端着一个托盘来到了议会桌前。

他轻咳了一声,随后将托盘推到暮寻眼前,恭敬道:“统领,今年的血木刚收获,请您过过眼。”

钟明尘刚从难过愤怒的情绪中缓了回来,就看到这个耳廓狐亚兽人让暮寻看什么血木。

这是什么情商?

没看到这边正吵架呢?

钟明尘以为暮寻会叫人退下然后继续跟他对线。

结果暮寻在看到血木的瞬间眼神亮了一下,抬眼又把目光聚集到钟明尘身上。

被看的心里发毛,钟明尘没底气的问:“你。。。你干什么?不就是骂你两句,堂堂荒漠区统领还要灭口不成。”

听了这话,暮寻不怒反笑,他对钟明尘招招手道:“来两滴血赔罪吧。”

钟明尘这个时候脑袋里就浮现两个字:有病。

曦起身道:“要血赔罪用我的就行。”

暮寻本来还算和蔼的面上,在看到曦后立马阴沉下去。

他翻了个白眼,刚想张嘴怼回去就想起刚才钟明尘突然生气的样子。

他悻悻的将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腹诽道:你也配!

钟明尘看着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事,索性一拍桌子对着暮寻道:“不就两滴血吗?大不了回头好好宰你一顿。”

他也有所预感,这两滴血和这个血木,估计能解开这僵局。

曦还有点想阻拦,钟明尘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就安静下来不再反对,只从随身带的侧包里掏出干净的帕子,准备给钟明尘止血。

钟明尘的刀出鞘一寸,左手在刀刃上一抹,一小串血珠就滴滴拉拉的垂落。

耳廓狐亚兽人赶忙用干净的器皿接住几滴鲜红的血珠,再取出另一个干净的器皿放在了暮寻面前。

钟明尘走回曦身边,任由他给自己微小的伤口止血,顺带瞥了眼暮寻的方向,心道:滴血验亲?啧啧啧,封建迷信不可取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