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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策什么也不管,他早知道清云霖很虚伪,他握紧姜月楼的手就准备进城。

姜月楼驻足,站在原地,李玄策看着失神的姜月楼,恶狠狠的盯清云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周身灵力不受控制的浮动。

姜月楼这时才将目光移向李玄策。

看着灵力即将失控的李玄策,心道:“玄策的灵力怎么这么暴躁。”

“玄策”她唤了声,手上轻轻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李玄策理智顿时回笼,灵力马上就平息下去。

“既是误会,那就大家就互相赔个不是,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了。”

清云霖面带笑意,微微弯腰拱手,端起君子之风面上是一副善解人意。

姜月楼露出嗤笑,心道:“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所有的错归结给别人,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虽然这次确实是玄策的错。清云霖提出的解决方法不偏不倚,可玄策是木神少主,清孤顶多算是个主系子弟。说好互相赔礼,实际上,清孤占大便宜了。”

暮沉荣华嘴角的抽了抽,心道:“这人怪无耻的,竟然让玄策给他弟子赔罪,玄策是何等身份,他那弟子又是什么身份。”

“不过,谁让玄策吃亏,先动手不说,还将人弟子打成重伤。

暮沉荣华去看那弟子,他一眼就看出那弟子的右臂全被震断了,心脉也受到了点伤害。现在看着无事,过后可有的他受的,木神族独有的揍人方法,打人不显外伤。

短期内看着没事,待过后,能给你瘫在床上几天。玄策是境主初期,比他境界低的人自是看不出。不过,那三长老已经到了境主巅峰,半步界主,还是能一眼看破。所以才敢说出互相赔礼这种话。

暮沉荣华继续在心里感叹,“唉!玄策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

“可即便如此,木神族的少主怎么能低头。在以实力为尊的星域之中,有实力有身份有地位,就是能横着走,就是可以嚣张。这个礼就算不赔,冰凰神族也敢说什么,就是传出去不好听罢了。不过,木神族可像冰凰神族那样在意名声。”

暮沉荣华眼神转变,看向清云霖旁边的清孤,笑里藏刀,“那我倒想问问三长老的这位弟子可受得起我木神族少主的赔礼。”

暮沉荣华特意强调了少主二字,也含着警告的意思。暮沉荣华眼含危险之意。

一直被清云霖忽略的姜月楼冰冷的看着清孤,只要清孤敢胡言乱语,就别怪她殃及池鱼。

清孤也是胆大,在两道死亡目光的炙烤下,他壮着胆子直视暮沉荣华,硬生道:“自然是受得起。”

“啪”

清孤话音刚落,姜月楼面无表情的甩过去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打懵了所有人。

只有知道内情的那个守卫低下了头,退到了更远处。

刚刚下船本来要走这道城门的人都被这一巴掌扇退了,纷纷坐回仙船,往其他城门去。

繁华的城门河道马上就冷清了起来,当然,也有胆大的留下来看戏。

当事人不可置信的抚摸上自己的疼的火辣辣的脸颊。

李玄策第一时间拉起姜月楼打人的那只手,“阿月疼不疼。”

清云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姜月楼身上,姜月楼转过身的那一刻,清云霖有一瞬间的愣神。

“阿箬”清云霖情不自禁的唤出了阿箬,像是把姜月楼看成了什么人。

姜月楼听到后,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心顿时掀起了万丈狂澜。

她不是淡漠,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她藏的很好,她也天生生了一副淡然冷漠的脸。

姜月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清云霖,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愤怒的情绪,也看不到任何异样的感情。

“阿月”李玄策担心的唤了姜月楼一声,只有他知道,他的阿月心里关着的那头猛兽要冲出来了,只有他懂得她的愤怒,懂得她的一切情绪。

清孤反应过来,面带愤怒,但极好的教养没有让他当场发,清孤咬牙道:“有本事你在打一巴掌试试。”

姜月楼将目光施舍给清孤,抬手就要打,清孤抬手就想抓住姜月楼的手。

姜月楼像是早有预判一样,出其不意的一脚踢飞清孤,重重的一脚踢向清孤的腹部。

清孤本以为樾桉青蓉要打他的脸,没想到却给了他一脚,他没有任何防备,被踢翻了。

“放肆”清云霖理智回笼,发怒呵斥姜月楼,他一掌打向姜月楼。

变故瞬间发生,李玄策单手抱起姜月楼,一掌迎击。

只在一瞬间,四周的石砖都被掀翻,几十里外的运河溅起十余丈高的巨花,高大伟岸的仙船都差点被掀翻。

李玄策与清云霖差了点修为。

暮沉荣华见清云霖动手,目露凶光,提起灵力就要动手。

见此,姜月楼紧张了,抢在暮沉荣华之前出手,空间跳跃,姜月楼瞬间就到了清云霖的对面。

两道极强的灵力对撞。刹那间,神凰剑显现真身,清云霖被震退。

蓝色的剑光冲破云霄,灵压如同幽潭之波,一阵一阵荡开,直至覆盖整个中庸城。

冰凰神宫中的族人马上就感受到了神凰剑发出的威压。

本来在给清乐颜喂药的清槐在察觉到神凰剑愤怒的气息后,眉眼微皱,他的目光看向了宫殿外的那颗冰凰花树。

只见枯萎了几万年之久的冰凰花树竟然在几息之间盛开。

清乐颜疑惑,她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当看到突然盛开的冰凰花树时,她扶着桌子起身,欣喜的向父亲表达她的喜悦。

“阿爹,那棵死树开花了。”

清乐颜穿着白衣,高兴的指着那棵树,蹦蹦跳跳的。

“哈~哈……”少女刚想跑过去,就被心头的疼痛给疼的倒下。

清槐被这一幕吓得收回神思,他瞬移到小女儿的身边,接住了疼的摇摇欲坠的女儿。

清槐给女儿的心口输着灵力,温和的责备,“颜儿,阿爹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做这样的大动作,心口会疼的。”

清乐颜就像朵随时都会凋零的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