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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挥动手中长剑,那长剑在他手中,剑花翻飞,他的速度极快,以一敌二。

对方二人节节败退,越打越心惊,甭说他们两个,便是再来几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们对视一眼,将装着赫韵怡的麻袋扔在地上。

白衣男子冷眼瞧着,却没有伸手去接的打算,凛冽地目光继续落在他们身上。

长剑指向二人心口处。

“大侠,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人放了。”

“晚了。”他冷声说道:“机会唯有一次,刚刚已经给过你们了,既然不懂珍惜,那便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话落,他手中长剑挥出,凌厉的剑锋将二人身上刺出诸多伤口,鲜血直流,却都不致命,似是故意惩罚他们一般。

“哎呦哎呦。”两人不知如何躲,眼见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们想跑却无论如何也跑不掉。

“大侠饶命,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他们将手中的刀剑扔掉,跪伏在地。

“滚。”

两人闻言,如蒙大赦,赶忙跑走了。

他们离开后,白衣男子来到麻袋旁边,将绳子解开,赫韵怡的脸露了出来。

他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她肩膀上的伤,拿出一瓶金创药,倒在伤口上。

又拿出一个瓷瓶,在她鼻子下面晃了晃,赫韵怡悠悠转醒。

“滚开!”她沉声说道:“不要碰我!”

此时,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以为眼前的人就是绑架她的人。

她抬起手,伤口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别动。”白衣男子低声说道:“刚刚上了药,若再乱动,手臂上的伤口就真的很难愈合了。”

熟悉的声音让赫韵怡愣了一下。

“是你!”她的意识终于清醒,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具,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此次在劫难逃,没想到竟会被他再次救下。

看着她流泪,白衣男子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你这是作甚?”

“我就是、就是······”她话音未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白衣男子眼睛微眯,看了看赫韵怡,转身离开。

“你去哪?”

白衣男子声音比刚刚冷冷不少:“救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他便飞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一群人便走了过来。

“小姐。”一个侍卫走上来:“小姐您没事吧!”

赫韵怡瞪了他一眼,指着手臂上的伤口,怒声道:“你看我的手臂像是没事吗?”

“救护来迟,小姐恕罪。”

赫韵怡瞪了他们一眼,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都来了。

凌峰拿掉脸上的面具,看着逐渐离开的队伍,眼神微暗。

“少主,您为何不借此机会跟赫家小姐表明身份?”钱锦年低声说道:“这是让赫家那位小姐交付真心最好的契机。”

凌峰咬了咬牙,半晌,他叹了口气:“总觉得此举非君子所为,为达目的,欺骗一个女子的感情,说出去,着实令人不齿。”

“少主,此时并不是讲求君子不君子的时候了,他们定国王府众人将凌家众人屠尽的时候,他们可有想过是否是君子行径?可有管过那些老幼妇孺是否都是无辜的?”

凌峰默然,眼中的神色逐渐坚定。

赫韵怡受伤而归,这次是再也瞒不住了。

老王妃和秦氏听闻她受伤的消息,赶忙来到她的房间。

“怎么回事?”秦氏看着她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惊呼道:“刀伤!这是刀伤啊!”她抱着赫韵怡,心疼地说:“跟娘说,是谁?是谁伤了你?”

赫韵怡嘴唇微动,任凭秦氏和老王妃如何追问,她皆不言语。

就在这时,裳若依走了进来。

“若依,你来的正好,快给韵怡瞧瞧,她手臂上的伤口那么深。”

“娘,您不要忧心,我来瞧瞧。”

裳若依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淡淡地说:“你这伤,是自己划得?”

嫂子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赫韵怡震惊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送你的那个匕首的刀刃的是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裳若依白了她一眼,没想道她竟对自己下手这么狠,这一刀若是再深一点,就要伤到筋脉了。

她看见伤口处的白色粉末,眉头微挑。

裳若依看了看赫韵怡不自然的神色,没有言语。

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裳若依对老王妃和秦氏说道:“祖母,娘,韵怡身上的伤口虽深,但没有伤到筋骨,好在如今天气凉,伤口不易感染,只要按时用药,很快便可以恢复。”

老王妃眉头微锁:“她身上的伤口如此深,会不会留下伤疤?”

“只要没有感染,是不会留疤的。”

“那就好。”老王妃看了看赫韵怡:“在天顺,身上有疤的女子很难嫁人,手臂上的伤口这么长,若是留疤,就真真是难嫁了。”

裳若依眉头微皱,嗤笑一声:“真是不懂,为何女子身上有疤就有如此多的麻烦?”

老王妃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愣怔了一瞬说道:“女子身上有疤便是不祥,好人家自是不愿意要的。”

“那男子呢?”

“男子是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尤其是征战沙场的将士们,身上的伤疤就如勋章一般。”秦氏解释道:“相府中无人同你说过吗?”

裳若依摇摇头,眼中带着不屑之色:“许是没有人讲过吧!”便是讲了,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她无法理解,不过是一道疤痕,竟然就能决定女子的命运,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若依似是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秦氏看着赫韵怡的手臂,苦笑一声:“不过事实便是如此,在这天顺,女子的地位便是如此,若身上有疤,是没有男子愿意娶回家的。”

“只是觉得有些荒谬罢了。”裳若依冷笑一声:“世人这三六九等的身份地位竟不是靠能力划分,而是依照男子还是女子来区别。”

“男子为尊,难道不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