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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看着裳若依的目光,更加露骨。

“咳咳。”赵贵妃低咳两声。

赫凌晟回神,赶忙行礼:“母妃,儿臣给您请安。”

裳若依站起了身,微微俯身,竟是连话都没有说。

明明是这般无礼的行径,若是旁人这样做,赫凌晟怕是早就发怒了,但是面对裳若依,他却没有任何不满。

赵贵妃面色不虞,淡淡地说:“太子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儿臣刚从父皇那出来,便想着来瞧瞧母妃。”赫凌晟笑了笑,目光落在裳若依身上:“没想到世子妃竟也在这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裳若依面色未变,依旧低着头,没有言语。

实际上,她只想翻个白眼,这母子二人究竟要做什么?

“听闻近日民间传言较多,孤瞧着世子妃容颜依旧,似是并没有受外面的干扰。”

裳若依冷笑一声“人言何所畏惧?他们想如何说便如何说,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能如何?”她看了看赵贵妃:“贵妃娘娘,您以为呢?”

“世子妃此言差矣,人言往往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杀人于无形。”赵贵妃淡淡地说:“如若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被流言所伤而自戕?”

“也是。”裳若依笑了笑:“只是不知那散布谣言的人,所图之事究竟是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我们定国王府自建立那日起,百年时间都活在谣言和议论之中,不然也不会被冤流放了。”

她的话让赵贵妃和赫凌晟都不知如何接下去。

毕竟让他们流放的人就是皇上。

裳若依看着太子,倏而说道:“听说大夫人和裳羽芙都在太子府上。”

“正是。”

“那敢情好,改日等景珩得空,我们夫妻怕是要去贵府叨扰片刻。”她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极为冰冷:“有些账还是当面算清楚比较好。”

赫凌晟心中一沉,难不成她知道什么了?

赵贵妃眉头紧皱,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为了解,赫凌晟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还从未见过自己这儿子对哪个女人这般热络过。

赫凌晟在没坐上多久便被皇上身边的太监再度叫到御书房去了。

赵贵妃每每想到赫凌晟落在裳若依身上的目光,心中就不由怒气丛生。

裳若依是定王世子妃,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嫁入东宫,若是被旁人说了去,那便是太子夺妻,这等骂名,就是他一生的污点,日后登基为帝,也会被群臣百姓耻笑。

她看向裳若依的目光,隐隐带着杀气,此女绝不能留,若不杀,以后定是个祸害。

裳若依对杀气极为敏锐,她早早便察觉到了赵贵妃的心思,只是不知自己究竟何处惹到了她,上次朝拜之时,她就对自己起了杀心,只是没有现在这般强烈。

此时,她恨不能即刻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赵贵妃对碧玺使了一个眼色,碧玺退了出去,此时殿内只剩她们二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赵贵妃沉声说道。

“娘娘说的是您的身孕?”裳若依将手边的茶杯端了起来,笑道:“上次来的时候,娘娘这里还是陈茶,今日换成新茶了,果真清香扑鼻。”

“明知故问。”赵贵妃冷声说道:“本宫不喜欢你这种故作聪明的人。”

裳若依笑了笑:“彼此彼此,我也没有多喜欢娘娘。”

赵贵妃神色冷凝,怒声说道:“你胆子真的很大。”

“单看娘娘的腹部,自然看不出这孩子的月份,但是我与旁人不同,能看见许多旁人瞧不见的东西。”裳若依唇角掀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您信吗?”

她果然知道!赵贵妃只觉得一阵寒意直冲天灵盖,这丫头怎么有股邪气?

“哼,休要拿这种怪力乱神之说来吓唬本宫。”赵贵妃怒声说道:“你以为这宫中是什么地方?可以任你放肆!”

“只是随口说说,娘娘这般认真做什么?”

赵贵妃冷眼瞧着她,就在这时,芍药走上前,轻声说道:“娘娘,您的衣裙脏了。”

赵贵妃看了看袖子上的脏污,低声说道:“本宫与世子妃聊得太过专注,连衣裙脏了都没有发现。”她看着裳若依:“世子妃在此处稍候,本宫马上回来。”

裳若依继续喝着茶,不得不说,今日这茶,的确非常香。

她喝了一口,茶香溢满口腔。

片刻,她淡淡地说:“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畏首畏尾的?”

“桀桀桀。”一个诡异的笑声出现在她周围。

裳若依神色未变,继续喝着茶。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异动,她快速出手,一枚银针飞射而出。

“啧啧啧,你这个女娃娃,出手还真是狠辣。”一个身穿灰袍的老人家缓步走出。

裳若依眼睛微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南疆人。”

那人闻言,不禁愣了一瞬,声音冷凝:“你是如何得知的?”

“呵呵。”裳若依笑了笑:“你身上一共带了八个瓷瓶,每个瓷瓶中一到四只蛊虫不等,我说的可对?”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他捂了捂身上的袋子:“难不成你什么时候偷偷瞧过?”

“我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这貌似并不重要。”

“重要!”老者怒声说道:“你什么时候翻了老子的蛊袋子?若是传出去,老子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裳若依白了他一眼:“谁翻你的破袋子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她唇角微勾:“我天生神力,单看着就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了!”

“胡说八道!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孩童不成?”

“你既然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就说明我不想告诉你,那你还一味追问什么?”裳若依瞥了他一眼:“我若不想告诉你,无论你如何问,我都有上百个理由搪塞。”

老者气鼓鼓地瞪着她,嘀咕道:“还好老子这辈子没娶媳妇,女人果然麻烦。”

裳若依笑了笑,打量他一眼,笑着说:“我瞧着你也不是个穷的,现在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的银票,娶不到媳妇,想来是因为长得太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