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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距离心脏太近,她不敢轻易取出,这情蛊有一个特点,子母蛊,相生相克,死生相连,若子蛊感受到危险,母蛊便会有所感应,下蛊之人定会察觉,如若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下蛊之人将母蛊杀死,子蛊便会一同死去,中蛊之人定会受到重创,轻则经脉具断,重则危及性命。

见她迟迟没有动手,君泽乾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裳若依叹了口气:“这蛊虫的确有些棘手,我若是出手解蛊,怕是会对父王的身体有所损伤。”

她想了想,拿出一把小刀,在他的皮肤上划开一个口子,在上面滴上几滴灵泉水,只见那伤口竟开始迅速的愈合。

将能量汇聚在眼瞳之上,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只蛊虫,它竟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可见灵泉水对它没有用处。

裳若依眉眼低垂,不禁有些烦躁,如今这样,还真是有几分棘手。

就在这时,她想起一个人。

邺老来自南疆,对蛊虫十分精通,说不定能够帮得上忙。

君落云守在外面,有些不安地踱着步子,她知道这个灵均神医的医术高明,却不知道她竟精通蛊术。

也不知道她能否将这蛊虫解了。

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君泽乾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裳若依跟在他身后,也有些垂头丧气。

“恕在下无能,毒虽解了,但解蛊并不是在下的强项。”

“无妨,我会再想其他办法给父王解毒的。”君泽乾低声说道:“今日有劳了。”

裳若依拱拱手就准备告辞离开,就在这时,就听君落云说道:“站住。”

“郡主有何事?”

君落云缓步走来,低声说道:“灵均神医没能给父王解蛊?”

“术业有专攻,解蛊并不是在下的强项。”

“那你是如何知道父王是中了蛊?本郡主奉劝你一句,切莫狂妄自大,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便不将旁人放在眼中,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以为别人恭维了几声神医,就真的是天下第一了。”君落云讥笑道:“既然兄长信你,我也不欲再过多追究,否则管你是什么神医,什么公子,本郡主定然会将你扭送官府,好好查查你的底细,还有你这张面具下真正的脸。”

裳若依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世人都说城王的养女落云郡主是一个聪颖伶俐,温柔似水的女子,与郡主两次相见,深知传言不可信。”看着她骤然沉下来的脸色,裳若依唇角笑容扩大:“不过伶俐二字还是十分准确的,落云郡主,确实口齿伶俐,半点都不能吃亏。”

“你!”

裳若依不想与她多说,对着君泽乾拱拱手:“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世子若有急事,可派人去客栈寻我。”

君泽乾点点头。裳若依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又回过身,似笑非笑地说:“世子,我刚刚说的话,您可听进去了?”

君落云闻言,脸色骤变,赶忙对君泽乾说道:“不是的!兄长,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跟她有些生气而已,兄长切莫听她浑说。”

君泽乾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嗯。”

只这一声,都让君落云惊喜不已,以往,兄长都是不理会自己的,如今竟也能听自己皆是一二,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对自己的印象比以前好了一些?

她哪里知道,是裳若依特意嘱咐过,在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以前,一定不要打草惊蛇,他们必须要弄清楚,父王中蛊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裳若依没有回客栈,径直来到赤羽山庄,邺老就在此处。

“你的意思是,让老夫去给城王解蛊?”

裳若依点点头:“没错。”

“老夫答应过你,帮你给手下的那群兔崽子训练,但是可没有答应你帮你救人。”他撇撇嘴:“再者,老夫蛊术不精,怕是没法子帮城王解毒啊!”

看着他的脸色,裳若依眉头微挑,看样子这个小老头对她父王有些成见。

“可是与他有什么过节?”

裳若依的话让他不禁一噎,旋即撇撇嘴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到的,”她笑了笑:“让我再猜猜看,是不是偷到了城王府,结果被收拾了?”

邺老的脸色更加精彩,他是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快就被猜了个完全。

“哼,当年老子听说他们城王府有一枚极为漂亮的彩色东珠,便想着借来瞧瞧。”他哼哼两声:“谁能想到,这城王府的守卫竟是如此严格,甭说看了,就是一根毛我都没有瞧见,刚进了院子就被士兵发现给扣住了,要不是小老头机灵,说不准这条老命都要搭进去。”他挥了挥手道:“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

裳若依闻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若真是这样,那便算了。”她从怀里拿出一颗东珠,有些惋惜地说道:“既然如此,这颗东珠,我也就只能拿去请别人了。”

“等等!”邺老高声说道:“这东珠,是什么意思?”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就是谁医好了城王,这颗东珠便给谁,我原想着以您的身手,解个情蛊算什么难事?便替您将买卖接了,但是您既然这么说,我也觉得让您去医治不大合适,我还是另寻高明吧!”话落,她转身便走。

邺老见状,赶忙将他拦住:“哎哎哎,你这是做什么?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晚辈觉得,还是不要商量了,这城王都这么对您了,您偷去城王府,连根毛都没让您瞧见,实在是不应该。”

邺老闻言赶忙说道:“小老儿仔细想了下,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老子是去偷的,做贼被抓了,城王没有直接砍了我,也算是照顾我了。”

裳若依闻言,唇角微勾,她就知道,这个小老头不能用正常的法子对付,跟他好说好商量,他还在这拿乔,典型的要饭还嫌馊,去王府偷盗,没有被直接乱棍打死,就已经很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