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连忙拉住愤怒的越妃,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而此时,左御史也从地上爬起来,跪着说道:“霍将军不罚难以服众啊!”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然而,就在这时,楼相却突然站出来,打破了僵局。
他看向文帝,郑重地说:“陛下,凌益勾结彭坤,通敌叛国,致使孤城陷落,满城被屠,此乃重罪,罪不可恕。臣恳请陛下对其严加惩处,以正朝纲。”
文帝听后大声道:“来人将凌益拖下去,打入死牢,择日问斩,诛其九族。”
凌益听后跌坐在地,被进来的侍卫拖走了。
霍书菀和霍君华还有凌不疑(霍无伤)此时喜极而泣,她们的大仇终于报了。
左御史听后,心中一喜,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似乎还有话要说。
果然,他紧接着开口道:“陛下,即便凌益该死,可霍将军盗窃东宫虎符,私自调动军队围困城阳侯府,这同样是大罪,理应一并处置。”
文帝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得不可收拾,如果不能妥善处理,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冷静下来,再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此时文子瑞走了进来愤怒道:“该一并处置的是左大人你吧!来人,把他的官袍给我扒了,拖下去。”
文帝疑惑的问道:“老三,你这?”
文子瑞跪下道:“启禀父皇,儿臣查到左大人早就被戾帝余孽,用重金收买,定要致子晟于死地,他们觉得,只要这朝中少了战神凌不疑,便可以放心起事,在夺山河。”
左御史连忙喊冤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不认识什么戾帝余孽。”
文子瑞冷笑一声道:“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你们左家,还藏着田家酒楼,赏给你们的万贯钱,左大人,你的俸禄可没有这么多吧!”
左御史无从反驳的低下头来。
文子瑞转头对着文帝道:“父皇,这田朔本是戾帝身边内侍,对其忠心耿耿,戾帝兵败身死后,他便隐姓埋名,他表面四处经商,实则伺机而动,这些年,他靠着田家酒楼的掩护,与朝中不少官员都有来往,那雍王和小越侯都与其有勾结,儿臣怀疑他们都是受了田朔挑唆,才行祸国殃民之事。”
左御史试图解释道:“那田朔,只说是与霍不疑有过节,想他死,可臣并不知道,他是戾帝内侍,臣冤枉啊陛下。”
文帝愤怒道:“你还狡辩。”
袁善见拱手道:“陛下,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拱手道:“臣等恳请陛下治罪左御史。”
文帝听后发话道:“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严刑审问,生死不论。”
侍卫走进来拖着左御史便往外走去。
左御史喊着:“陛下,臣冤枉啊!”
楼相此时问道:“请问殿下,那田朔如今何在?”
文子瑞拱手道:“父皇,儿臣知晓他们耳目众多,还未来得及跟父皇禀告,但儿臣已经命人,去查抄了田家酒楼,只是晚了一步,儿臣赶到时田家酒楼,已经人去楼空,不过儿臣已经查到了,田朔这些年谋划的证据,只可惜被他跑了。”
朝堂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文帝面色凝重地看向文子瑞,目光深沉而锐利,他沉声道:“朕知晓了。”
文帝又缓缓转过头去,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大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今日之事,望诸位爱卿引以为戒,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们听到这句话,纷纷惶恐地低下头,齐声应道:“臣等谨遵陛下旨意!”他们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充满了敬畏与服从。
文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道:“都退下吧。”
文子瑞站起身来,默默地扶起霍书菀向殿外走去。
此时,霍书菀的双腿已经麻木,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摔倒。
终于走出殿外,她站定身子,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地道:霍书菀你可以瞑目了,你们霍氏一族的仇人都要下去陪你们了。
与此同时,霍君华和凌不疑也都因为大仇得报而感到浑身轻松。
他们并肩而立,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顿时松快了不少。过去的仇恨如乌云般笼罩在他们心头,如今终于散去,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