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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氏从手上退下一对翡翠镯子,拉着宋卿辞的手套了上去,‘‘这是母亲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和云之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云之?!宋卿辞侧头看向单黎,是这家伙的字嘛。还挺好听的,单黎,字云之。

‘‘谢谢母亲。’’

这时候银屏又上前来递东西,这下宋卿辞知道了,这是她要回的礼。

双手把东西送上。低头的瞬间,宋卿辞忽然有种自己在横店当群演的错觉。

我穿越了,我穿越了。我现在是古人,我现在是古人。宋卿辞又一次的给自己颅内洗脑。

楼氏收下回礼后,老太君指着另一边坐着的一个中年大叔和妇人说道,‘‘这是你二叔二婶。’’

宋卿辞按照规矩行礼,道,‘‘侄媳见过二叔二婶。’’

中年大叔单肃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二婶齐氏招呼丫鬟过来,递给她一只金钗,算作见面礼。宋卿辞这边也按规矩还了礼。

除了还镇守在边关的现任的镇国将军单信之外,这府里的长辈,宋卿辞算是见完了。

她总算是能坐下了。她现在感觉身体比前世在【灵霄】总部训练的时候还累。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

‘‘嫂子,你真好看。’’这时,一直坐在楼氏身边的妙龄少女对着宋卿辞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楼氏假意斥责道,但是语气满是宠溺。

‘‘嫂子,我是单曦。欢迎你来到我们家。’’少女娇俏灵动。宋卿辞看得出来,她被人保护的很好。

有点羡慕怎么办。

‘‘你好。你可以不喊我嫂子,直接叫我名字的。’’别人善意对她,她自然还以善意。

‘‘那怎么行,喊嫂子更亲近。’’单曦真的挺开心的。他们将军府里可算是来新人了。还那么好看。

一声轻嗤声从二婶的身侧传来。

宋卿辞听见了,她转头看过去,只见是二婶齐氏身边那个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发出的。

单瑜见宋卿辞朝自己看过来,有种被人抓包了的局促,然后又像是不肯示弱一样,说道,‘‘大姐姐,她都说了,可以喊名字,你怎么还不愿意啊。非要给自己弄半个长辈压头上啊。’’

在很多家族里,因为人数多,分支多,很多时候都需要长兄长嫂出头主事,所以虽说是平辈,但是在弟弟妹妹的潜意识里面,长兄长嫂更像是长辈。

‘‘要你管,我愿意。哼~’’单曦是顶顶看不上这个二妹妹的,仗着自己是长公主的陪读,就目中无人的很。

‘‘你~~’’单瑜真的是和这个大姐姐不对付。

‘‘好了,不得无礼,什么场合,你们姐妹俩还吵嘴,免得叫外人看了笑话。’’二婶齐氏出声呵住自己的女儿,‘‘你在多嘴多舌,回头让你去菩萨面前念经去。’’

宋卿辞面露喜色的看着齐氏,她就说嘛,大家族里那会一团和气。你看看,你看看,白莲女表这不是来了嘛。

单瑜不服气的住了嘴。她看向宋卿辞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

楼氏瞥了一眼齐氏,并没接她的话。她身边的一个大丫鬟适时出声,对着宋卿辞先行了一个万福礼,然后说道,‘‘奴婢夏荷,给少夫人请安。’’

宋卿辞颔首。心想,这个夏荷的声音真好听。

夏荷走到宋卿辞的身边,对着众人又福了一礼,告罪道,‘‘奴婢僭越了。’’然后,从左往右的依次给她介绍道,‘‘这是二少爷单衡,这位是大小姐,单曦,这是四少爷单轻舟,四小姐单淡月。’’然后她侧转了半个身位,对另一边的几个年轻人继续介绍道,‘‘这位是三少爷单渊,五少爷单海。二小姐单瑜。三小姐单若烟,五小姐单秋水。六少爷单文斌,还有这位是府里最小的七少爷单文镜。’’

‘‘弟弟妹妹们好。’’宋卿辞懒得一一打招呼,所以就用了全称。然后招呼着银屏拿过见面礼,一一的分派给每个人。姑娘们是每人一方刺绣的丝帕。少爷们则是每人一支狼毫笔。镇国将军府虽然是武将之家,但是每个男孩子除了要学武之外还是要学文的。送笔也是合适的。

这些礼物都是原主准备的,她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单肃,单衡,单渊还有单轻舟,他们几个男人,是有官职的。跟宋卿辞打完招呼后,几人便上职去了。

其他的弟弟妹妹们也各有各的事情,就都散了。单瑜走的时候,还把宋卿辞送给她的丝帕塞进了母亲齐氏的手里。明摆着就是不想要宋卿辞的东西。

留在静安堂正厅里面的,除了女眷,就只有单黎看上去比较突兀了。

齐氏手里握着单瑜塞给她的丝帕,好像突然间才想起来似得,对着老太君问道,‘‘昨日是云之大婚,按理说,今早就应该给大家看元帕啊。母亲,你看见他们小两口的元帕了嘛?’’

大户人家成亲,洞房花烛的当晚需要在喜床上铺一张纯白的帕子。圆房之后,要把沾上新娘落红的帕子呈给男方的长辈观看,以示新妇的贞洁。这张帕子因为沾上了新娘子的元红,所以叫做元帕。

单黎和宋卿辞对视一眼,他的眼神在说,不用理会。而宋卿辞表达的是,看吧,这就来了。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太君被齐氏这么一问,脸上明显有一丝的不悦。

早上张嬷嬷派人来回禀过了,说是小两口根本没圆房。云之都是睡在书房的,新房里一片狼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她都没打算过问,齐氏这个隔房的二婶反而过问起来。有失体统。

对这长孙。老镇国将军是寄予厚望的,从小便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所以对他的事情,老太君是从来不过多过问的。他自己知道轻重,用不着旁人置喙。

一屋子人,安静的落针可闻。

主人家都没有出声,下人们更是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