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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辞并没有用嘴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直接四木仓分别打在了他的四肢上。瞬间就让他丧失了行动能力。

宋卿辞空间里的木仓械基本上都配备了消音器的,所以,她现在用起来一点也不会不方便。

中木仓的人瞬间就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嘶吼声。

只是宋卿辞的动作十分的迅速,开木仓之后,她就闪进了密室里,并且把隐形门重新的关上。

那疼痛到极致的嘶吼声也被一起关在了这间密室里面。

这间密室并不大,大概只有二三十个平方。几乎一眼扫过去就能看个完全。

靠里面的墙边有一张床,床的对面则是一个架子,现在这个架子上正绑着一个女人。

架子的另一边全是一些施·暴的工具。

宋卿辞就是因为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畜生正在对着架子上绑着的女人施·暴,她才会毫不犹豫的开木仓的。

宋卿辞走到女人的面前,才更清晰的看到她身上的伤。

女人的双手被垂吊着,绑她的绳子有一些都直接勒进了肉里。

身上的衣服也基本上已经破烂到根本遮不住她的身体了,无数条长短不一的鞭痕乱七八糟的横在她的身上。

最严重的是,她的一侧乳·房被完整的切掉了,留下了一个碗口大小的伤疤。

宋卿辞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还能感受得到,人目前还活着。

宋卿辞拿出匕首,直接割断了绳索。

失去了牵扯的力道,被绑着的女人身体一下子就软倒下来。宋卿辞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并且把她抱到了旁边的床上躺下。

并且顺手塞了一颗固本培元的药丸进她的嘴里。

宋卿辞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停止过痛苦的嘶吼。

她嫌他太吵了,直接走过去照着他的头猛踢了一脚,直接把人给踢晕了过去。

聒噪!

重新回到床边,宋卿辞小心翼翼的把那勒进皮肉里的绳子给拆了下来,然后再把满是血污的破烂衣衫给彻底的撕开,把那些伤口全都露了出来。

她拿出超大瓶的生理盐水,开始给这些伤口清理。

这时候才能更清楚的看见这些鞭痕并不是同一时间造成的,有一些还在渗血的应该是今晚才弄出来的,还有一些是已经结痂了的,还有一些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化脓红肿了。

反正,整个上半身,根本就找不出一块好肉来。

清洗完伤口之后,宋卿辞又拿出双氧水来消毒。

双氧水触碰到伤口的瞬间,昏迷的女人本能的动了动,但是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宋卿辞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然后,宋卿辞从空间里,把自己的衣物给拿了出来,轻轻的套在了女人的身上。

再换下身裙子的时候,宋卿辞傻眼了。

女人的衣服只是上半身比较破烂,下半身相对来说还是十分完整的。

所以宋卿辞就直觉的以为伤口都集中在上半身,没想过掀开裙子去看看下半身。

现在准备把脏污的裙子也换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下半身伤的更重。

从膝盖往上去,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一直到大腿根部。(此处省略三百字,不过审,必须删了~)

‘‘畜生!变态!’’

宋卿辞忍不住的骂出了口。

她根本不敢想象这会有多疼,而且她对于这样的伤,有点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处理。

她虽然看过片,撩过闲,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也仅仅限于理论知识,纸上谈兵。这种事情,她还真的没有真正的接触过。

双手用力攥紧,又松开,然后再次攥紧。

宋卿辞第一次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手会发抖。

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伤不能就这样不管,否则的话,这个女人绝对活不下来。

宋卿辞的稳住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此处省略三百字,不过审,没办法只能删了)

就在凶器离体的瞬间,躺在床上原本昏迷的女人一下子喊出了声,然后又迅速的昏死了过去。

宋卿辞看都没看,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边,然后赶紧去探女人的鼻息。还好,人还活着。

应该是之前吃下去的药发挥了效果。

宋卿辞又开始给她的下半身处理伤口,所有的外伤都弄好了,她唯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某些严重的贯穿伤。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宋卿辞翻找出一个最大号的针筒,然后把针头取下来,她把这个当做冲洗器,用来冲洗伤口。

一通忙活下来,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宋卿辞忙的一头是汗。

等把这个女人全身的伤口都弄好,并且也换好衣服之后,她顺手把她也送进了空间里面。

医疗实验室里有手术床,宋卿辞把她放在那里,并且给她调配了静脉滴注的药剂。

做好这一切之后,宋卿辞才重新回到密室里。

她拿出绳子来,依样画葫芦的把被她一脚踢昏迷的人绑在了架子上,然后才用这间密室里面原本就有的刑具,一鞭子把他给抽醒了。

疼痛并不会因为昏迷就不存在了,只是被大脑细胞给暂时屏蔽了。

重新醒来之后,那瞬间释放的痛感,绝对会是疼到骨子里的。

嚎叫了半天之后,那种感觉才稍稍的缓解了一点,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眼前这个穿着奇怪并且拿着铁鞭的人是谁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宋卿辞看着他的的脸,然后想起刚刚那个女人身上的伤,心底里就冒出一阵的恶寒。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徐春那个恶心的人,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

这个徐伯文在外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隐约还能透出一点点的书卷气。可是谁能知道在私底下他有多么的禽兽,多么的畜生!

‘‘你到底是谁?’’徐伯文憋了半天,才从已经沙哑的嗓子中憋出这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