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爷估计在池子里吧,下了场雨,池子里积了不少水。”
“哦,让它玩吧,我要打个盹。”
陈三平在连廊上睡着躺椅,盖着薄毯子。听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很快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陈三平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一夜暴富,然后开豪车,住豪宅。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新婚之夜,掀起盖头后,人还是王晨。
“你个王八蛋还敢娶媳妇?老娘哪里对不起你!看我不打死你的败坏男德的东西!”
陈三平猛然惊醒!太吓人了,居然乐极生悲!
“大哥,你没事吧?”
陈三平轻抚受创的心灵,看了眼,“是龟爷啊,没事。做了个不好的梦!”
老龟嘎嘎笑道:“这么巧,我有个好消息,正好让你开心一下!”
“什么事?”
“兄弟我确定宝藏的位置了!”
陈三平从藤椅上跳下来,激动道:“在哪里?”
老龟伸头示意,“就在池子下面。使劲挖就能挖到!”
陈三平没有被喜讯冲昏头脑,他想了很多。
此时,余晖洒在庭院中。雨滴从青瓦上滴落,滴入青石砖的缝隙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庭院中的花草被雨水洗刷后,更加鲜艳夺目,散发出阵阵清新的香气。
雨停了,可以干活了。这活是林惊风在做。事不宜迟,陈三平吩咐林惊风在池子上搭建一个棚子。
虽然不明所以,林惊风还是照做了!
为了加快进度,陈三平让人把池水清空后,在池塘中心画了个圈,优先深挖。林惊风人手不多,扶摇那批护卫也接力挖坑。
淤泥不过一米多厚,再往下那是硬土。挖的人都说土很硬,却没有挖到石头。
在二十多人接力深挖之下,挖了大约三天。终于挖到一面青石板。石板光滑,明显是人工制造。
到这时候,陈三平知道宝藏位置应该就是这儿了。又花了一天的时间,青石板周围的泥土终于清理干净。
扶摇将青石板掀开,底下是一个漆黑的洞窟。
陈三平担心下面没有氧气,扔了个火把实验,居然可以燃烧。
扶摇当先和陈三平一起拿着火把进入洞窟,这里有人工修建的台阶。陈三平顺着台阶走了十三阶,来到一处空地。火把照过去,那是一个个的箱子。
扶摇打开其中一个,一整箱的黄金闪闪发光。
陈三平压抑着雀跃的心情,将所有箱子都打开。一共十七个箱子,有五个箱子都是金条。十个箱子装满了银锭。剩下的两个箱子装的都是奇珍异宝!
这些金银珠宝虽然价值连城,陈三平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建立一支军队,但是却没法复国。毕竟打仗,花钱太快。如果用这些钱买祖国的镇国神器,那还真有可能一发入魂灭了敌国。
这么多的现金,就这么运出去着实不安全。
重新将箱子封存,陈三平吩咐道:“这事儿保密。你亲自回一趟弋阳,把夫人接过来。务必尽快!”
王晨的商城,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二人出来,将青石板重新封上。黄土重新填埋。下人们重新恢复挖淤泥的工作。
挖坑的都是自己人,他们不出陈府,也不知道挖的是什么,暂时还是安全的。
接下来的日子,池子上面淤泥挖的差不多,陈三平做主将水注入池子。老龟暂时拥有了一个新家。
四月底,褚云找到陈三平。
“陈先生,我父亲给我回信了,让我回京城。他在信里说,国姓爷来我家提亲,他已经答应了。”
“你觉得这信没问题?”
“嗯,确定。这封信是军部递过来的。走的国姓爷的路子。”
陈三平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派人来接你?”
褚云摇摇头,“父亲说,只要我光明正大的回去,没人敢动!送信的也说,会有国姓爷安排的人在路上保护我!”
“眼下我身边也没几个人,就让君子剑送你回去吧。”
褚云道:“陈先生,这一路多谢相助。”
陈三平摇摇头,“你不怪我就好。”
褚云道:“先生,褚云心里明白,先生也有自己的顾虑,也要为身边的人考虑。褚云的敌人只是追杀我的人。先生若是来京城做生意,一定要派人来告诉褚云一声,让褚云尽一下地主之谊。”
陈三平点点头,“行!你什么时候出发?”
“名日辰时!”
当天晚上,陈三平给林惊风交代了很多。
“现在只有你能保护褚云回家了,这也是个好机会。褚云身世不凡,回家后想要报恩,她的亲人只能对你报答。”
林惊风为难道:“老爷,我一男的,不合适吧?”
陈三平手中书卷直接砸在他头上,“你小子想什么呢?她那给她安排了马车,你就是个护卫。别走太近哈,他的未婚夫你打不过!”
林惊风重重点头,“老爷放心,定然将褚姑娘安全送到。”
“嗯,我信你。此去应该没什么危险。人送到后你可以在京城待几日。帮我看看有什么好铺子。”
林惊风道:“老爷,京城铺子多少钱啊?”
“你去看看,对比一下。我给你五千两银子。如果很好,算个定金。如果没有合适的,那就算了。”
林惊风看着手里的银票,陈三平居然玩真的。被人相信的感觉不错。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过来送褚云。
跟褚云关系最好的莫过于寒酥,两个人依依不舍还哭了起来。
风吹过,扬起她们的衣角,仿佛也在为这分别的时刻增添一丝忧伤。寒酥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褚云则紧握对方的手,用力地握了握,答道:“珍重!无论天涯海角,我们的友情永远不变。”
碧源在马车里放了好多好吃的,想必去京城的路上不会寂寞。
扶摇走了,林惊风也走了,褚云也走了。
陈三平开始闭门不出,研究学业!直到,那平家有了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