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亲王也是心头大恨,“要是我儿真的有个好歹,我将与你不死不休!”
“哦,那我就等你不死不休!”
见怀亲王还要争吵,李会已经来到墨言的身边。
作为一个顶尖的炼丹师,当然也是一个对药理最熟悉之人。
“让开,我看看。”
见怀亲王想要阻拦,独孤峰连忙拦住,
“放心,我这个侄儿有些手段。”
李会将手搭在墨言身上,状态很快了如指掌。
没想到他中的毒这么棘手。
不仅有身体上的毒,还有将要融入神魂中的毒。
幸好现在发现的早,没有什么大碍。
李会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枚恢复神魂的极品层次丹药,先稳住墨言元神不受魔毒侵扰。
紧接着,再拿出一枚五阶极品的解毒丹。
丹药到了极品这个层次,没有什么毒不可解。
“好了,休息一段时间就行了,魔毒已没有任何大碍。”
果然如李会所说,墨言身上的毒雾开始消散,而他的脸色也正常起来,
再无痛苦的表情。
“这?”
一直将手放在墨言身上的怀亲王顿时激动,
“多谢独孤少主,感谢你救小儿一命!”
“不必如此,我们接下来继续看比赛吧。”
李会不在意的摆摆手。
下一轮再次开始,
独孤峰手中的牌并不多了,而且应李会的要求,要将他留在最后。
所以这次只有派出元婴后期的独孤家族人。
“独孤家,独孤田!”
“赵家,赵敏!”
赵敏是在场参战的唯一女子,也是前十争夺的有力竞争之人。
她神色冷漠,身着白衣,生得艳冶,手中一条冰蓝色长鞭。
只是她出手狠辣,作为化神中期,她就没有给独孤田消耗的机会。
简单的就将他清理出镇魔台。
李会看得是暗自点头,这女人实力也是强大。
如果自己没有经历天魔禁地,源血进一步融合,不暴露底牌的情况是打不过对方。
也不知道这个叫做赵敏的女人,是不是也有道侣叫做张无机。
“独孤安国,来请教!”
……
“独孤秋阳,前来请教!”
……
“独孤剑,前来请教!”
……
但转眼赵敏就心狠手辣的送出了四连败,也就独孤剑凭借着独孤家的剑术,稍微牵制了一下。
到此,独孤家这边还剩下两人没有出战。
而康王一派仅仅才出现第三人。
“独孤影前来请教!”
声音刚来,来自于独孤家最后的化神冲向场中。
但是他的实力却仅仅化神初期。
虽然赵敏消耗过大,但要想要胜利可不容易。
墨奉看到这里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眼中随意瞥过站在父亲另外一旁的三弟,眼眸深处藏着深深的嫉妒,恭敬道,
“父亲,现在看来独孤家已经完了,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化神。”
“嗯,”康王冷淡的回应,不过眼神却看向站在独孤峰身边的李会,微微沉默之后,轻笑道,
“不过我有不一样的看法,留在最后的独孤凌云,也许会给我们一个惊喜。”
墨奉冷冷打量了远处被父亲另眼相看的李会,眼神透着不屑。
只是一个元婴期而已。
上次他见过李会出手,只是需要费一些手脚。
当他的化神小世界展开,对手没有任何机会。
刚好,场中的对决引来高潮,独孤影极限使出独孤三重奏中的流星追月。
再次以两败俱伤的打法,拼掉了赵敏!
场中也被这种惨烈对决吸引,安静下来。
虽然独孤家这一派还剩下一人,但结局已经改变不了。
不过他们这种不屈的精神却让所有古魔族侧目。
李会见独孤峰投来的眼神,微微点头。
“独孤家,独孤凌云!”
话毕,李会白衣飘动,风轻云淡的来到真魔台中心。
他身上自带一种朦胧的神秘气质,
比赛看到现在,所有人不得不承认,
李会这份气度和外貌,无人能比。
只是他的实力有些低,才元婴期而已。
“呵呵,一个小小元婴居然留到了最后,也不知道你们独孤家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墨奉说着话,一把按住将要起身的长孙子墨。
按照最开始的排位,这次应该上场的是长孙子墨。
但是他如果上场,自己在这次的比试之中就没有了表现机会。
作为康王府的长子,他能够表现的机会不多。
更何况现在他的三弟出现,能做的事情更少。
而眼前这个独孤凌云既然被父亲高看一眼,如果自己能够将他碾压式的打败。
那不是让自己在父亲眼中的地位再上一层?
“哦,你就是奉亲王吧?别到时候被我一个小小元婴给打成狗,到时脸可就丢大了!”
李会淡淡一笑,“出手吧!”
墨奉眼皮一跳,强行表现得风度翩翩道,
“拿出你的武器攻过来,不然你没有任何机会。本王心善,让你这个独孤家最后的跳梁小丑再表演一下!”
“你还不配我用武器。”
李会依旧是用最平淡的话,说着最嘲讽的话。
不仅把墨奉给气笑了,让康王府一派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这小子怕是吓傻了,一个小小元婴哪里来的这么大口气?”
“估计这人本来就是个傻子,不然哪个正常人会和康王进行打赌,还是这种必输的赌?”
“也对,我们就当看一场好戏!”
……
康王一派的嘲笑和嘲弄,让独孤家和众多亲王也是心中忐忑。
实际他们也想不通为什么独孤家主会把一个元婴放在最后的位置,而不是让最强的墨言压轴。
现在木已成舟,他们只希望这个叫做“独孤凌云”的少家主不要太嚣张而导致丢脸。
因为说的话越嚣张,打脸就越痛!
墨奉也懒得多说,他之前看过李会出手。
那时他用一柄长剑使出独孤家特有的独孤三重奏,应该就是他最强的手段。
而这样一个独孤家的元婴,对阵自己还不用最擅长的剑。
他也不知道该说对方是嚣张过头了,还是根本就没有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