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元帝直接被打懵了,他堂堂一个帝皇,竟然,被一个贱女人给打了。
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啊!
他恨不得上前,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扔到虿盆里,好好折磨一番。
沈清晚如同疾风一般来到军营,让傅景虞带着钟临,和司马承跟她过来。
钟临神色平静,并不抗拒;但在一旁的司马承,就如同被激怒的公牛,十分抗拒,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司马承瞪大了眼睛,犹如铜铃一般,怒视着沈清晚,大声说道:“你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上次赢了我,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清晚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看来这家伙,还是没有被她打服啊。
“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个,你跟着我过来就是了。”
沈清晚说着,正要上前去拉司马承,不料却被他像挥开讨厌的苍蝇一般甩开了手。
“放开我!你一个女人跟我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你还有没有脸?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司马承的话语如利箭般射出,对沈清晚可谓是恶意十足。
沈清晚对着傅景虞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无声的命令。
“景虞,把他抓过去。”沈清晚的声音果断而坚决。
傅景虞立刻领命似的,如老鹰抓小鸡一般,直接将司马承扯了过去。
沈清晚在前面大步流星地带路,钟临和傅景虞就像押解犯人一般,两人架着司马承跟在后面。
在这一小段路上,司马承依旧十分不安分,身体如同不安分的泥鳅一般扭来扭去,就像个孩子在闹别扭。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要跟着这个老巫婆走,我恨死她了!她想要干嘛?”
司马承叫嚷着,那声音仿佛夏日的蝉鸣,聒噪不已。
钟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阿承,你就从了她吧!你成天跟一个大姐志气干啥呢?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大姐?这是在说她么?
沈清晚一脸的无语,心中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
她就比他们大一两岁,这就成了大姐了?
古代人的嘴巴可真不够甜。
这要是搁在现代,那她就是青春靓丽的小姐姐一枚了,可在古代竟然成了大姐。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了绑着顺元帝的大树下。
顺元帝还在那里大吵大闹,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快放开我!你是何人?为何要把我绑到这里来?朕可是天子,得罪了我,你会不得好死的!识趣的话就放了我,否则,我就诛你九族!”
他就像一只被困的猛兽在咆哮。
可他现在就像在砧板上的猪肉,是可以让人随意宰割的。
钟临和司马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魔音贯耳,可不就是狗皇帝的声音吗?
两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立刻冲上前去,迅速揭开了蒙住顺元帝眼睛的帕子。
果然,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顺元帝。
司马承双手紧握着拳头,那拳头仿佛坚硬的石头,眼眶都红了,他的眼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正死死地盯着顺元帝。
仇人,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沈清晚拉着傅景虞就要走,临走后,她还落下一句话,那话语如同利箭般直射人心:“你们的仇人,我就交给你们了,至于你们要怎么处置,是你们的事情,以后,不要说景虞没把你们的仇放在心上了。”
两人屏退到了数十米外。
傅景虞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清晚,那眼神如同扫描仪一般,看看左看看右:“你没事吧!”
沈清晚摇摇头,微笑着说道:“我没事,你看我这么机灵,我会有事情吗?放心,有啥事情我会直接躲到空间里面的。”
如果没有空间,她是断然不敢潜入皇宫里捉拿顺元帝的。
她的武功对付流民之辈还行,可如果正面与高手交锋起来,她就是菜鸟一枚了。
没有空间,她甚至连司马承都打不过。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她就是有空间,她就是有外挂,仿佛被幸运之神格外眷顾。
“那就好,那就好,你在皇宫内没有碰上那人吧!”傅景虞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想着,如果沈清晚碰上那个人了,就算不死,肯定也会脱层皮。
沈清晚摇头,如拨浪鼓一般:“我没有碰上你说的,脸上有一颗大痣的男人,倒是碰上了一个叫追影的高手,跟在顺元帝的身边,这人的轻功真是不得了,而且,他对声音也十分敏感,我差一点就被他发现,当时,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如果,当时真的被追影发现了,而又来不及躲进空间里,那真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傅景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模样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那个追影,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男人,至于,他现在脸上为什么会没有痣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还好,你有空间可以躲进去,不然碰上了他,你是绝对打不过他的,哪怕是我,我也不一定有胜算。”
傅景虞的话语中满是庆幸,那个追影在定元朝,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说他一人能敌千军万马,一点也不夸张。
如果,不是顺元帝囚禁了,他最宠爱的妻子和儿子,他是铁定不会为顺元帝卖命的。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妻子和儿子了,妻子和儿子就是他的软肋。
顺元帝说过了,只要他好好卖命,十年后,就会把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完整无缺地交还给他。
如今顺元帝被掳走了,他妻子和儿子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他心里也没有个底。
他的心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沈清晚也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那个追影,就是你说的那个高手啊!还好我有空间可以躲进去,否则,我还真打不过他。”
空间就是她的避风港,在关键时刻还是很能靠得住的。
傅景虞的脸上渐渐泛起了微红,如同天边那一抹淡淡的晚霞,带着些许羞涩与期待。
他轻声说道:“对了,我给你的那个小包袱,你有拆开看吗?”
他不说这一茬,沈清晚都忘记了这个事情。
她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我还没看呢,我现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