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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看到了,儿子飞黄腾达的未来。

一天300文钱啊,想想就很带劲。

陆二虎这么蠢的人,都能拿100多文钱一天,他的儿子这么聪明,拿几百文钱一天过分吗?

一点都不过分!

不得不说,这两父子真是迷之自信,他们如同骄傲的孔雀,大摇大摆地朝着辣椒作坊走去。

那步伐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傲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

谢凤和覃香,刚处理好今天的考勤,就听到保卫急促的声音。

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哨声,打破了作坊的宁静。

“阿凤,门外有人要来面试,我这要不要放他们进来啊?”保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最近,石大田那边也忙得够呛,确实是时候请个人来帮他了。

谢凤微微点了点头:“那就放他进来吧!”

平时作坊里招人,都会落在她的头上。

陆二虎见两父子进来辣椒作坊,顿时,警惕起来了。

他眼神如同锐利的鹰隼,紧盯着他们。

陆长祖被剥夺考试资格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了,村里的人都知道这事情。

可如今,这两父子来到辣椒作坊,肯定不会有好事。

“大哥,你跟长祖来作坊里干啥?”陆二虎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陆来旺白了陆二虎一眼,充满了不屑。

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来面试的,咋的啦,你能来这里干活,咱们就不能了?我长祖可是考过童生的。”

他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自己的儿子,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人物。

刘桂花一边清洗辣椒,一边嘲讽道:“童生又怎么样?考不过秀才有用吗?现在村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家的长祖,是被人家赶出考场的,还在这里逞什么威风啊!”

刘芳也跟着附和起来:“就是,还以为自己很香饽饽呢,在这里嚣张啥!”

陆来旺呵斥道:“你们这两个老婆子没文化,只能在这里干些粗活了,我家长祖不一样,就算考不到秀才,他也是个文化人,跟你们这些泥腿子能一样吗?”

刘桂花一脸嫌弃的模样,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东西。

她啧啧啧地发出一连串声响,如同尖锐的嘲讽之音在空气中回荡:“啧啧啧……我们是泥腿子,那你又是什么啊?老婆和孩子,都能卖到窑子里,你是头一个人,真是够丢脸死的。”

陆长祖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脸傲娇的模样,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他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那些都是赔钱货,难道还要在家里吃白饭吗?女人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卖掉她们是天经地义,我可是儿子。”

都说了,女人不能生下刺向自己性别的人,否则,就会沉沦万劫不复之地。

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有许多傻女人不明白。

如果,自己儿子是好的话,当母亲再怎么辛苦都是值得的。

可如果,自己的儿子都仇视自己,就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怎么样?

还不如养一条狗呢!

赵寡妇笑道:“你们就是单纯的没人性,搁在这里讲啥大道理呢?”

这句话,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她家的几个儿子,对她可是真孝顺,与陆长祖这个畜生对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那差距之大,仿佛云端与泥沼,让人感叹不已。

她如果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一出生就把他给掐死算了。

要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没有要来的强。

她生了三个儿子,每个都听话的不行。

家里的粗活累活,都轮不到她来干。

陆来旺早就想勾搭赵寡妇了,可这赵寡妇就是不鸟他。

看着赵寡妇胸前的一大坨肉,他早就心痒痒了,那可真是够诱惑人的。

他色眯眯地看着赵寡妇,那眼神如同饥饿的狼盯着美味的羔羊:“你说女儿这么好,要不咱们再生一个吧!我身体强壮,要生多少个都行。”

陆长祖怒不可遏,直接扇了陆来旺一巴掌。

那清脆的巴掌声仿佛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

“爹,你在这里说啥呢?少给我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我可是个读书人!”

他很嫌弃自己有个这样的爹,简直玷污了他读书人的身份。

陆来旺尴尬地笑笑:“是是是,儿子你说的是。”

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儿子了,如果,没有了这个儿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他还要等着这个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呢,那是他的希望。

赵寡妇白了一眼陆来旺,轻蔑地说道:“哼,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就算要找男人,也不能找你这样的男人来玩,我又不是什么垃圾都要。”

虽然,这个陆来旺算不上丑,但是,她就是不喜欢。

沈清晚原本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然而,听到车间这么吵,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那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宁静。

出来一看,果然,是陆来旺和陆长祖,这两个讨人厌的东西。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仿佛看到了两只讨厌的苍蝇。

“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沈清晚柳眉微蹙,眼神中满是厌恶。

陆来旺立即挺起胸膛,仿佛一只骄傲的公鸡,大声道:“我们是来你这里面试的,我的儿子陆长祖,相信你也听说过,我儿子可是童生。”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陆长祖也是一脸的骄傲。

沈清晚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尖锐的嘲讽之音,在空气中回荡:“所以呢?我就得请你?”

她仿佛在看两个跳梁小丑,还想看这两个小丑能蹦跶多高。

陆长祖对沈清晚冷眼道:“喊你相公过来,男人的事情,就得跟男人说,我可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他觉得女人,不配与他交谈。

沈清晚还是一脸的无语。

这家伙还,真是个妥妥的普信男啊,张嘴闭嘴的看不起女人。

这是,给他脸了不是?

沈清晚冷笑:“我相公是你想见就见的?这作坊是我开的,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不然就滚出去!”

陆长祖也怕被赶出去,连忙开门见山道:“我是个童生,工钱不能太低,一天至少300文钱,我爹随便当个管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