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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别担心,就算他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只会查到咱们一家突然开始习武,这不正好印证我有个神秘的师傅嘛?”

林书月丝毫不担心,她方才故意露那一手,主要目的也是震慑姜玉山。

既然和他说不通理,那就没必要低调,直接用武力镇压,越是有权有势之人越怕死。

平复好情绪的唐云辞也插嘴道:“阿言,你别担心,今天这事本来就是姜家不占理,加上阿月今天露的一手,他想做什么也要掂量一番。”

除非姜玉山能做到一击必中,否则等待他的就是要命的报复。

画舫上,姜良领着一位老大夫姗姗来迟。

老大夫一肚子的不满在见到知府大人和同知大人以及通判大人后立即转变为忐忑。

在姜玉山的示意下,他蹲下身查看起姜逸的情况。

一刻钟后,老大夫暗暗松了口气,收回手,恭敬道:“同知大人,令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在水里泡久了,加之又饮了不少酒,这才晕了过去。

等回去给他用热水泡一泡,再开剂驱寒安神药,连服两剂。”

“只是,半夜可能会发烧,若是烧得厉害,可让府上的府医给姜少爷扎上一针,若是只是低烧,用温帕子擦拭身子便可。”

“那他何时能醒来?”姜玉山皱了皱眉。

老大夫躬身回禀道:“大人,姜少爷喝完一剂驱寒安神药后便会自行醒转。”

姜玉山闻言终于放下心来。

这时,唐知维上前提议道:“既如此,姜大人你还是先带姜少爷回府吧,令公子身体重要,画舫这边本官会亲自盯着。”

姜玉山回头看了看不远处那两艘烧得只剩下木架子的画舫,沉思片刻,点头应下,拱手道:“好,下官多谢大人体恤。”

待姜玉山一行人离开后,唐知维看向画舫上剩余的公子和一众奴仆。

“除了从那两艘画舫逃出来的人,其余人都回去吧,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回去喝完姜汤早点歇着。

当然,若是你们当中有人想起什么线索,务必第一时间告知府衙。”

画舫上除了那些刚刚逃出生天之人,其余人听到这话,立即松了一口气。

原本他们以为今晚可能回不了家了,没想到知府大人这般贴心、和善。

他们齐声恭敬道:“多谢大人关心,我等若是有线索,定第一时间告知府衙。”

“嗯,回去吧...”

一炷香的时间后,画舫上只剩下二十八名公子和奴仆以及唐知维等一干官兵。

唐知维凌厉的目光扫视着这二十八人,沉声问道:“各位,你们可有想起什么?这好好的,为何两艘画舫同时起火?”

“大人,我们真的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啊,加上我们又喝了酒,哪里注意得到船舱的情况。”

说话的是年轻公子,唐知维认得他,此人名唤赵轩,是知府衙门赵知事的小公子。

他记得,此人和姜逸关系甚好,两人时常一同出入。

可奇怪的是,方才下属呈上来的证词里却写着他并没有和姜逸在一艘画舫上。

想到此,他直接开口问道:“赵轩,你不是和姜逸十分要好吗?你为何没和他在同一艘画舫上?”

“我…”赵轩抬头看了唐知维一眼,咬牙道:“我最近同他有些误会,所以…”

在唐知维严厉的目光下,他支支吾吾的将自己与姜逸的最近的矛盾说了出来。

原来,赵轩有一青梅竹马李梅,原本两家已说定待今年中秋便将二人的婚事定下。

可前些日子,赵轩一同窗好友告诉他说是无意中瞧见李梅送香包给姜逸。

赵轩不相信,只说是同窗看错了,因为他知晓,以姜逸的眼光,绝不可能看上李梅,李梅虽说不丑,可最多只能算清秀。

可就在昨日,赵轩拿些刚买的珠花去找李梅,还未到巷子口,他便亲眼瞧见李梅从姜逸的马车上下来。

赵轩见此情况,联想到同窗跟他说的话,哪里忍得住,冲上去就质问两人。

只是两人都矢口否认,只说是李梅去布庄时崴了脚,恰好碰上姜逸,姜逸看在李梅是赵轩未婚妻的份上送她回家。

末了,姜逸还指责他好心当做驴肝肺,李梅也责怪他无理取闹。

赵轩没有证据,只能捏着鼻子道歉,只是回家后,左思右想心里还是不得劲,所以今晚的百花游船,他故意不和姜逸坐同一艘画舫。

“原来如此。”唐知维摸了摸短须,随后看向其余人,“你们可有人注意到在事发前,有谁进了船舱?”

其余人皆摇头,当时正是姜家少爷为芙蓉仙子一掷千金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船舱的情况。

良久,在场的人还是一声不吭。

唐知维摇头叹了口气,“行吧,大家先回去吧,这几日若是有想起什么务必第一时间来府衙禀报,无论你们是主子还是奴才,若是提供的线索对本案有利,本官将奖励他白银一百两。”

这些公子哥就算了,他就不信那些个奴仆会对这些银子不动心。

梧桐巷林府,李氏和林安听着孩子们描述着百花游船的景象,在听到画舫失火后,两人齐齐皱眉,听到姜家人发难时,林安更是要拍案而起。

林书言赶忙安抚两人,将林书月故意露一手唬得姜玉山毕恭毕敬的事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这才哄的两人喜笑颜开。

姜府,东院里下人们放轻步子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正房的卧室里,床榻上的年轻男子眼皮动了动。

“逸儿…”

“娘的逸儿…”

姜逸缓缓睁开双眼,待看清头顶的床幔时,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床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一对中年夫妇。

“爹…母亲…”

“哎…逸儿你终于醒了!”

姜玉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一旁的姜夫人也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逸儿,你可吓死我和你母亲了,大夫本来说你喝完一剂药就能醒的,可你愣是不醒,一直说胡话,还好及时让府医给你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