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一个户主,他们把房子卖给我了,要是以后没什么事情别踢我家的门,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要是惹到我不高兴我会打人的。”大汉秀了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乌鄯秒怂,他本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对面住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说不定对方还是在社会里当大哥的那种,惹不起。
芊楹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舒心,她按部就班的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就找了一个朝九晚五的工作。
她有房子,有工作,有钱,还不用结婚嫁人。
龚家父母催了几次也没什么用,就随芊楹的意愿,因为在搬走的那一年,龚母又怀了二胎。
那个时候国家的政策已经开放二胎三胎,只要夫妻双方想生孩子,生几个都可以。
芊楹就多了一个妹妹。
龚家父母对这个小闺女也一样的疼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没觉得闺女不好,反而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贴心小棉袄。
芊楹大了这个妹妹差不多十九岁,不过龚家父母一碗水端平,没有说什么大女儿必须要帮自己养小女儿这种可笑的话。
龚家父母自己都有工作,每个月工资抽出一部分请了一个信得过的保姆,芊楹见过这个保姆是个勤快的。
芊楹和龚家父母和龚小妹住在一起,随便考核一下保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芊楹问脑海里的系统小圆球。
“主人,你才想起来啊,你的仇人还没死,你的任务也还没完成啊。”小圆球有些无语,它就一直等啊等,等了几年主人才想起来她是干什么来的。
“我没给他们使绊子,他们的日子过的也挺惨的。”芊楹看了看小圆球传回来的画面,看到乌鄯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很是满意。
乌家父母离婚了。
乌父不想继续替这个家当牛做马还没有希望,这个儿子是彻底废了,花再多的钱在他身上也看不到一丁点希望。
乌鄯到底是乌母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让他自生自灭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肠。
乌鄯最后跟乌母一起生活。
乌母每天累死累活的出去打工赚钱,可这些钱一旦拿去给乌鄯治疗,杯水车薪一点用都没有,
花钱的速度很快,赚钱却更难了。
乌母最后累倒了,她的身体也垮了,没办法继续出去赚钱。
两个人最后去了福利院。
几年后,乌鄯看到那个站在院长身边合影笑意盈盈的女孩子差一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找了那么久没有消息的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龚芊楹,我总算找到你了。”乌鄯一个箭步就要冲到前面的跟前。
“芊小姐,你别害怕,他是我们院里的。”院长下意识的就挡在芊楹的面前,这位可是来捐赠东西的,可别把人家吓走。
“你是乌鄯,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芊楹一眼就认出当年的青梅竹马,不过她的语气一点也不温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乌鄯留了一口气,就是为了找芊楹报仇的。
“快拦住他。”院长吓得脸色都白了,这个男人毁容了,情绪也时好时坏,这会儿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
“芊小姐,没吓到你吧,我们也不知道他会有这个毛病。”院长见乌鄯被人带下去,心里松一口气。
“院长啊,我看他那样的人最好别留在这里,指不定哪一天一把火就把这个地方烧了,他以前就干过这样的事情,我是他家的邻居,他那张脸就是他自己烧的。”芊楹张口就来,当年的事情真相是什么,现在也差不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院长这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等送走芊楹,院长再也坐不住,他联系精神医院那边,然后就把乌鄯送过去
“放开我,我不是精神有病的,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龚芊楹见死不救啊,我才会受伤的。”乌鄯大喊大叫也没有改变他被送走的命运。
去了那个地方,就算精神是正常的,待一段时间人也变得神经兮兮。
“主人,这个位面的任务已经完成。”小圆球提示音响起,乌鄯在那个地方没撑过一年就死了,身体虚弱而死。
“走吧。”回到末月殿,芊楹将指尖的一缕白光投入结界,她的小搭档已经找到下个位面。等着她随时开启新的任务。
这是一个现代位面。
原主覃芊楹,她有一个好闺蜜,好闺蜜大学一毕业就跟一个学长结婚了,婚后就在家里当全职太太,每天就照顾孩子和围着老公转。
结婚还不到七年之痒,好闺蜜的老公在外面就有人了。
好闺蜜在她面前哭哭啼啼,说自己怎么办?要是离开这个男人,她养不活个孩子。
原主安慰她,说自己可以帮她。原主有个谈了几年感情稳定的男朋友。
原主有段时间工作忙要出差,就拜托自己的男友去照顾自己的好闺蜜,一来二去,男友把好闺蜜照顾到床上去。
等原主发现的时候,好闺蜜却跟她说,她什么都比自己强,没有男人也能活的好好的。
言下之意就是让原主把男友让给她。
原主气笑了,跟男友果断分手,也跟好闺蜜断了联系。
原主太过于拼命工作,吃饭什么都也不准时,加上被好闺蜜和男友双重背叛,她的身体健康出了问题,去医院一检查,结果得了不治之症。
原主最后病死,死前她的好闺蜜一次也没有来医院看过她。
芊楹看完属于原主的记忆,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么狗血的吗?原主的好闺蜜也是一朵奇葩,刚刚从一个男人的火坑里跳出来,立刻又迫不及待的跳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第一段婚姻给她的血淋淋的教训不够啊。
最可耻的是还抢好闺蜜的男友,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被前夫甩了一点都不用心疼。
“芊楹,呜呜呜,你在哪里?我,我刚才看到我老公和一个女人亲亲密密的在一起。”芝晶委委屈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她的声音沙哑,估计之前就自己偷偷的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