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生梦死了几天后,林月不得不支愣起来了,在好吃的东西一直吃的话是真的会吃腻的。
而且也躺得够久了,躺久了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了,还是去工作吧。
其实上面这些都是借口,真实的原因是这几天花费太大了,她快负担不起了。
简直是花钱如流水啊,这才几天啊,就已经花了3000了,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完成了3个世界才能得到的积分啊。
看着变得越来越少的积分,她的心真的好痛啊。
要不是积分花得太快了,她又怎么可能会那么早就想要去工作呢。
她没有受虐倾向,也不是所谓的工作狂,好不容易有了个假期还要一心想着工作,
更不是那种一分钟不工作就不舒服的。
要是可以的话,她是真的很喜欢摆烂的生活。
不用工作的日子是如此的美好,可惜的是她又要重新投入工作的怀抱当中了。
成为正式员工后沉浸式获得的积分是非沉浸式的两倍,对于这点林月是可耻的心动了。
这可不是为了所谓的双倍积分哦,她就是觉得沉浸式的比非沉浸式的来得更加有意思。
在手环上随意的抽取了一个任务,打开一看就发现是个偏中级的,竟然有5000积分。
这下子可给她高兴坏了,不过积分越高代表着遇到生命危险的可能性也会越大。
不过富贵险中求嘛,而且她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以后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只多不少。
遇到一点危险就不敢去尝试了,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还不如直接去投胎好了。
胆小怕事的话可是会对任务不利的哦,甚至是包括了心态。
清除完情感后就直接进入了,没办法谁叫她是卑微的打工人呢。
为了点破积分就又要开始进入忙忙碌碌的打工人生活当中了。
……
林月是提着皮箱随着人群从轮船上下来,来接她的人早就在不远处等待着了。
现在三方势力的争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林月作为优秀的科研人员,自然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毕竟人才不管走到哪都是受欢迎的存在。
不过对于去哪她倒还没想好,反正到现在为止她是谁的邀约都没有去,去了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考虑了。
毕竟答应任何一方的邀约那就相当于有意向与他们合作了,而这恰恰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想要她答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这次也是特意从国外回来的,相信明天就有人会找上门了吧。
虽然已经尽量秘密进行了,不过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最多就是有人知道的会比较早,有的知道的会比较晚而已。
那就要看他们的能力了,这点她可管不了。
毕竟他们的消息来源可比自己灵通多了,即使是想低调回国也是低调不了的。
想让她加入的话,那就得看他们的诚意了,如果让她不满意的话,她可是会谁都不选的哦。
反正她就一做科研的,国内待不了的话,大不了就回国外呗。
至于家人方面的话,到时也一起去好了。
少女身穿一袭白色的小洋装,手上戴着相应颜色的蕾丝手套,一头粟色的卷发,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
帽子上的面纱向下垂着,把半张脸给遮住了,看起来若隐若现的,很是好看。
露出来的皮肤白皙中又带着健康的粉色,五官精致又完美。
气质温婉,仪态万千,仿若古时的世家的小姐那般,一举一动都很得体。
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后,眼里都满是惊艳,纷纷驻足看向她。
林月直接忽视了周围人的视线,提着箱子就慢悠悠的往自家车子方向走去了。
司机在她向他走来的时候,就把车门给打开了,见小姐到跟前了,忙走过去行礼问好。
“小姐,把它给我吧,我来就好。”
林月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箱子给递了过去,理了理裙摆后才上车的。
司机接过后,先是把车门给关上了,接着才去后备箱那把箱子给放好,放好后才上的车。
车子没一会儿就起动了,林月的视线是一直看向外面的。
这么多年了北城的变化还是挺大的,两边的摊位好像也变多了。
路上穿洋装的人倒是多了不少,她走之前虽然也有,不过却没有像现在那么多。
看了一会发现就那样,感觉有点无趣,刚想收回视线,就发现前方好像发生了争吵,看起来很是混乱。
林月不适的皱了皱眉,不过视线却没有因此而收回。
几个男人把一年轻女子给围了起来,旁边都是看热闹的,没有一个人是打算上前帮忙的。
那女子在不断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了,嘴里好像还在说些什么,表情很是慌张。
与之不同的是那些男人的表情,只见他们一脸诤笑的向她不断的靠近着。
在快将近的时候,有一青年见义勇为的冲了出来,然后几个人就说了些什么,接着就开始动手了。
这是一场毫无意外的是单方面的殴打,那青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那抱头承受着。
嘴里还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那些人见他这样,就打的更狠了。
那女子见有人来救自己了,见他们把注意力给转移到别人身上了,就直接逃之夭夭了,还是头也不回的那种。
林月看了一会,就收回视线了,还不屑的冷嗤了一声。
她可不打算管这件事,那青年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没有能力还要多管闲事。
救人不成反倒是搭上自己了,况且这救的还是个白眼狼。
年轻人果然是最容易热血上头做出不理智的事的人。
有一颗爱国的心是好的,可是做事之前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家人爱,不能只凭自己的意愿去做事。
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现在日本人当道,华人自保都很难了,更况且是见义勇为了。
而且多的是那种白眼狼,到时容易吃力不讨好,就比如那个青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