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大当家恍然大悟道;
“快,快去把昨天抓回来那几个人带过来。”
“是...”
......
“不好啦!不好啦!大当家的那几名女的不见啦!”
不等她们做出反应,又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不好啦!大当家的,仓库里的粮食不见啦!”
“你说什么?”
来人气喘吁吁重复道;
“仓库...仓库里的粮食不见了...”
闻言,几个当家的立马开口道;
“你在开玩笑吧?”
“仓库里几百担粮食呢!怎么可能会不见?”
“就是啊!就算不见了,那也需要大量人数搬运,怎么可能无声无息。”
大当家怒斥道;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次就饶了你,要是下次再乱说八道,小心你的脑袋。”
来人见当家的都不相信自己,焦急不已,连忙跪地发誓;
“各位当家的,如果我今天有一句假话的话,往后不得好死,胎胎生儿子...”
“嘶...”
这么狠的诅咒?
大当家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见两个姐妹也没来,怒喝道;
“老二.老三呢?怎么还没有来?难道她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手下欲言又止。
“快说。”
手下也挺不爽她们,所以为了上位并添油加醋道;
“二当家跟三当家还在睡觉,刚刚我们姐妹去叫的时候,她们在还男人身上。
姐妹们也跟她们说了,情况紧急,让她们别在这个时候贪图美色,
结果她们怒气冲冲的将我们赶走了...”
闻言,老四老五老六几人也说风凉话;
“这老二.老三,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呢?也不看看情况发浪...”
“就是,我看她们就是不把大当家的放在眼里...”
“诶!别说了,大家都是姐妹,这种情况我们应该齐心协力,而不是...
哎!算了,她们耍男人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可能身体不受控制吧!
我们...我们别学她们就好。”
她们越说,大当家的脸色越黑,但眼下不是内斗的时候,缓了缓心神向她们说道;
“你们各自带两百名姐妹去出入口处看看,剩下的去大门守着,
眼下我们要先一致对外,其余的事等我们平安了再说...”
大当家说完又向其余手下吩咐,让她们去找季行乐几人,还有继续叫老二老三两人,毕竟她们擅长战斗,关键时刻先排外。
吩咐好一切后就拿着大刀带领一批土匪姐妹到大门处防守进攻。
季行乐这边出来后就让人将方婷婷先保护起来,她与三皇女劫了土匪的衣服,打扮成她们的一员,
在寨子与其她人假装找人,三皇女时不时的一惊一乍收拾个人,然后被土匪问起的时候,就一脸恐慌愤怒道;
“肯定是六当家带来的那几个人做的,她们肯定在附近,我们快好好找找...”
看得季行乐在旁边偷摸竖起大拇指,无声道;“厉害!”
三皇女满脸笑意,在土匪看过来时,又立马换上了哭泣脸。
啧啧啧,没想到堂堂一皇女竟然这么会演戏,季行乐在心里哭笑不得。
外面李聃秋等人持续进攻,大门快坚持不住了,里面三皇女手动噶人,
因为不想让人觉得能力太匪夷所思,所以季行乐没动用异能,而是偷摸给这些人洒迷魂药...
将寨子里的人解决掉后,季行乐又去出入口帮倒忙;
“四当家的,大当家哪里快坚持不住啦!”
“五当家的,四当家那边被攻破了,官差进来啦!”
“六当家的,不好啦!”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又调皮道;
“你看我眼不眼熟?”
六当家不可置信的望着季行乐,还有她那一身衣服道;
“你...你...”
话音未落就被季行乐敲晕了,随后又到大门口道;
“大当家的,不好啦!那几个女的太厉害了,寨子里的姐妹都被她们解决啦!”
闻言,大当家一脸不信,严肃道;
“你说什么?”
不等季行乐回话,又目光阴沉的将手里的大刀对着她道;
“你不是寨子里的姐妹,你是谁?”
闻言,季行乐略带遗憾的神情道;
“哎呀!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大当家阴沉中略带得意道;
“哼!快说,你到底是谁?”
季行乐满脸笑意,还未说话,三皇女就从一旁拿着剑急匆匆赶来,大当家以为是寨子里的姐妹,一时间没设防备被三皇女钻了空子,
肩膀直接中了她一剑,大当家忍痛惊恐后退,肩膀上瞬间被血浸湿了。
这下不用问,大当家就知道她们是一伙的了,三皇女并没有因为刺一剑就放弃,
而是乘胜追击,握紧剑柄直击大当家要害,
大当家也不不是吃素的,当即抓紧大刀朝着三皇女砍去,刀剑碰撞声响起,两人打得不分上下,
这边的打斗声引起了一旁防守的土匪注意,当即就来十几人想要帮她们大当家,
原本准备去开大门的季行乐看到这一幕,脚步一顿,当即掏出伸缩棍把她们打得哇哇大叫,像她们这种无恶不作的人,
就算打断她们的手脚也是她们活该,所以季行乐打起她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十几人没几下就被季行乐打趴了,大当家见状一时分神,又被三皇女刺伤了几次...
大当家最后不胜武力跌倒在地,紧接着李聃秋等人也将寨子里活着的人都捆绑了,
老二老三当家两人责备那几名男子打得面目全非,看来是恨毒了她们。
地方官向季行乐与三皇女打了个招呼后,立马兴奋的派人去搜刮山寨里值钱的东西,
地方官在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这山寨里的土匪抢了那么多年东西,她们最少能搜个百万两出来,
结果上千名官差就只在各个当家,管事房里搜出上千两,上百两白银银票,
合计不到五万两,这个金额让地方官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嘴里一直念叨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