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们疑惑不解的表情,季行乐微笑道;
“因为在娘的心里,女男平等啊!没有什么事情规定是女子能做,男子不能做的,
只要是我的孩子,只要对你们自身有利的,娘都希望你们去做,努力去做,这也是给你们自己往后的人生多一条后路...”
“娘,什么是多一条后路啊?”
不等季行乐回话,季云驰便看了一眼季行乐,又转头看向老十二季苏念认真道;
“弟弟,多一条后路的意思就是,出门在外,有个万一,你也不用担心养不活,或者饿到自己,甚至不用为了活命,掉入狼窝...”
闻言,季行乐,以及在场的大人纷纷朝着季云驰竖起大拇起。
季苏念转头看向季云驰,双眼放光;
“大姐,你好厉害。”
妹妹弟弟们也纷纷觉得季云驰厉害,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季云驰因为害羞红着脸;
“因为是娘跟夫子们教得好...”
闻言,孩子们又一块夸赞季行乐;
“那娘是天下最厉害的娘,什么都会...”
“娘是最最最好,最最最棒的娘...”
季行乐也不吝啬的对着孩子们道;
“你们也是最最最棒,最最最好的小孩...”
一行人互相夸完后,孩子们又陆陆续续的问了一些问题,季行乐与傅乐榆几人也耐心的回答她们问题...
一家人和和美美,每个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
白天在这边待了一些日子,季行乐又去其它地方转了一圈,很快就到了皇甫昕月生产的日子,
水藩国女皇,为了让季行乐满意,表现出对皇甫昕月的疼爱,生产这天,特地在宫里叫了几名御医来,
还有稳公也叫了好几名,所有生产准备工作,都做得非常好,甚至皇后生产时,都不见女皇她这么积极过,
季行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对着来传话的嬷嬷道;
“告诉母皇,她这份心意,儿臣我领了。”
然后又让下人去仓库搬了几箱女皇喜欢吃的水果;
“劳烦嬷嬷了。”
嬷嬷眉开眼笑;
“季大人客气了...”
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带着几个护卫先将水果送回宫里,留下一两个传话的护卫在,季行乐也跟着将嬷嬷送到大门口...
屋内,皇甫昕月痛到怀疑人生,他以为生孩子再痛,应该跟他习武经历差不多,
没想到比习武受的伤痛上起码五陪有。
这个时候,他好想季行乐,好希望她能给他力量,皇甫昕月吃力的开口;
“我家妻主呢?”
稳公侧头让随从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以为皇甫昕月担心季行乐不在外面,连忙回道;
“回十五皇子,季大人在外面等着呢!您放心生产。”
皇甫昕月气喘吁吁道;
“你们把她叫进来。”
稳公一慌;
“不可,不可,十五皇子,这生产可是污秽之地,季大人身为女子,怎可以进来?
这对她的仕途,财运不吉利,您可千万不要再说了,这对你们都不好...”
闻言,皇甫昕月愣住了,他家妻主那么好的人,家里的那些兄弟生孩子,妻主都进去了,
凭什么到他生孩子就不能进来,不吉利了?一时间脾气暴躁,抓起床头的东西就往稳公身上扔;
“你个狗东西,本皇子让你叫人,你叫就是了,在这里瞎嚷嚷什么?你活腻是了吗?
还敢揣测我妻主的心思,你胆子倒是不小...”
说着又指着屋内的装饰;
“看到这些东西没?这些让你震惊的东西,都是我妻主为了让我安心生产准备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自作主张?拒绝我的要求,我看你这个工作也别做了,滚回家去吧!”
稳公没反应过来,刚好被扔到头部,被砸得头晕眼花,随从听着皇甫昕月的训话哆哆嗦嗦的扶着稳公不敢说话,
稳公站位后,摸着疼痛的地方,听到皇甫昕月说的话,又连忙跪下一边说好话,一边向皇甫昕月道歉,
心里觉得皇甫昕月不识好人心,让女子进产房,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之举,怎么可能会有女子进这种污秽之地呢?
他接生了那么多人,他的爹,他的外祖父都没有遇到过进产房的女子,既然这十五皇子不听劝,
想要丢这个脸,那他就成全他,想着,就准备让随从去请人,
结果不等他说话,季行乐就穿戴好装备进来了,顾不得看地上跪着的两人,连忙到皇甫昕月跟前,轻声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皇甫昕月见到季行乐过来,立马觉得委屈的不得了,撇着嘴不说话,眼泪哗啦啦的流,
这模样,可把季行乐心疼死了,牵着他的手,又抚摸脸轻声安慰道;
“乖乖,怎么哭了?别哭,别哭...”
季行乐越哄,皇甫昕月哭得越难过,他委屈啊!生孩子那么痛,还没有权利让妻主进产房陪他不说,就连小小的一个稳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还编排他的妻主,这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真的气死他了。(;′??Д??`)
见皇甫昕月哭得这么难过,季行乐抬头看了一眼屋里,就见稳公跟随从两人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季行乐眉头紧锁,冷声道;
“发生什么事?你们说。”
闻言,稳公两人被季行乐不容置喙的语气,吓了一跳,稳公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季行乐哆哆嗦嗦道;
“是...是十五皇子要...要见...见季...季大人...您...小...小人只...只是劝...劝了一...一下...下,然...然后...事...事情...事情就...就这样了。”
季行乐听了稳公说的话,又看向哭得难过的皇甫昕月,轻声问道;
“是这样的吗?”
皇甫昕月抽泣着,吸了一下鼻子,声音沙哑,一抽一抽的说道;
“不是,不是他说的这样,他不是劝,他在违抗命令,他竟然不顾我的意愿,
说什么女子进来这里是不吉利,对你的财运,仕途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