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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的心隐隐泛着疼,她想这大概是为过去的苏瑾州而疼,是她还喜欢他的时候。

现在,现在她对他什么心思了?

她不想去想!

回了凤仪宫,屁股还没坐稳,宫女禀报有人来请安。

上一次有人给她请安,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是宋婉婉。自从她当了皇上以后,那些嫔啊妃啊的就不怎么往她这里来了,只有宋婉婉隔三差五的闹腾。

有一瞬间,她还以为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秦沫清清嗓子,隐去原有的情绪,让宫女把人请到专门招待客人的偏殿。

一看这人还真的与宋婉婉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她的堂妹,宋离

秦沫自是知道宋离已经进了宫,上次在宫宴上,她在当众挑衅过她,是以对她的到来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

这种刺头,不可能不来找她。

这次宋离倒是很恭敬,她给秦沫行礼,“臣女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

秦沫让她起来之前,就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站着。

秦沫看了她一会儿,给她赐了坐,并她让宫女斟了茶,她这人从来也不是会为难别人的人。

宋婉婉是宋婉婉,宋离是宋离。

宋离道了谢,宋婉婉轻挑眉梢,等着她说明来意。

“娘娘,臣女可能要在这宫里住一阵子,以后免不了麻烦娘娘,这是家母让臣女给娘娘带的礼物,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说着她拿出一个锦盒,恭恭敬敬地献给秦沫,秦沫示意小桃拿过来,打开一看,是颗通体圆润的的珠子。

“夜明珠?”

“娘娘果真见多识广,希望娘娘喜欢!”

秦沫盖了盒子,夸道,“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宋姑娘有心了。”

宋离不似那天的张扬,抿唇一笑,笑的恰到好处,既有礼貌又不显得小气。

“谢谢娘娘!”

秦沫抿了口茶,也对她笑笑,随意问了句 “宋姑娘现在住哪个宫?”

“回娘娘,臣女住在姐姐的琉芳殿。”

说道宋婉婉,秦沫叹了口气,表现出了些许的遗憾,说道,“哦,也好,那里到处都是宋贵妃的痕迹,也方便睹物思人。”

宋离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声音也比方才低落了一些,“是,看着堂姐用过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慰藉,谢娘娘关心。”

秦沫跟一个陌生人实在没什么好聊的,本来她是对这个姑娘有想法的,比如希望她能勾走苏瑾州的魂儿,成为后宫第一宠,苏瑾州因她忘了整个后宫,更忘了还有她秦沫这号人。

但现在,她犹豫了。

老太后把那男人说的可怜巴巴的,她想若是他喜欢宋离也没啥,但若他要是不喜,强行撮合他们,是不是对他也有那么点不公平。

至少,她在完全没弄清事情的经过前有些下不去手了。

秦沫打发了宋离后,又躺在小榻上睡了一觉,连续的熬夜真的太消耗精气神了,还未到晚饭时间,她就有点顶不住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小桃说看她睡的挺香就没叫她。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过饭菜都在锅里温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小桃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秦沫正在撒愣,“小姐,小姐?”小桃叫了她几声才回神。

“没睡醒吗?”

“啊,是,还有点迷糊着。”

秦沫坐到桌前吃饭,一桌子美味佳肴,她却吃的索然无味,苏瑾州没来!

没来也没着人说一声!

她难过,难过自己已经有点习惯他缠着她了。突然有一天他没来,心里还有点空空落落的。

这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夜半,秦沫突然醒来,摸了摸身侧,空荡荡的,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苏瑾州没来睡觉!

已经连续一个月,他夜夜宿在凤仪宫,夜夜缠着她,就连那日两人吵架,他甩脸子走了后也还是又回来了,而今夜,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夜不归宿,让她很是不爽!

是,她不爽!

住店的客人临走前还要办理离店手续呢,她这凤仪宫连间客栈都不如?她还不如客栈的伙计受人尊重?

不气,不气!

气!

多少都有点气的。

但,秦沫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没有苏瑾州的日子,自己不照样吃的香睡的着?

想到此,她卷了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御书房内,苏瑾州看着那几个人眼睛已经快喷出火来,都什么时辰了,他们几个单身汉不急,他还急呢,他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抱着媳妇儿睡觉的感觉他们不懂!

终于,他忍不住丢下几个人,“你们自己研究吧,把结果告诉我一声就行!”

几个人拦他,都没能拦住。

“方才走的是皇上吗?”

“是啊!不过,咱们的皇上何时这么不务正业了?”

“他?你们不知啊,我都快被他虐死了,现在他可是值不值就不上朝!”

几人恍然,他们把苏瑾州留到现在已经实属不容易了。

是他们不懂事!

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皇上了!

现在,他天天就惦记着他的皇后!

苏瑾州火急火燎地赶到凤仪宫,发现大门紧闭,没有值守的护卫,连往日夜里亮着的宫灯都被熄了,他左右看看,没什么人经过,一跃跳上了宫墙,等到殿门口一看,果然殿门也关的紧紧的,原来拿根小木棍儿一扒拉就开的门,他扒拉了半天也弄不开。

两扇窗户也关的死紧死紧的,明明白日里这两扇窗户都会打开透气的,就没有一扇忘了插栓子了?

看这样子,还不像插了一道。

苏瑾州轻轻叫了两声,“沫沫,沫沫?”

没人答应,窗内漆黑一片,一丁点动静都听不见。

这要是从前根本拦不住他,稍微使点劲儿,那窗户都能被他掰下来,之前也这样干过无数次,只是现在他不太敢这样粗鲁了,他怕秦沫生气。

他站在窗前想办法,眼角余光瞄着四周,生怕突然出来个人看见他,堂堂皇帝让人给关在外边,说出去不好听。

沫沫怎么没给我留门?明明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不是那么的反感我了。

后来,苏瑾州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应该是生他气了,忙活了一天,他忘了差人告诉她,晚饭不回来用了,夜里可能要处理政务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