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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知易听着发出了疑问:“既然如此,那这村子如今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林太隐笑着懒懒散散地耸了耸肩:“若是知道原因,我们还发布求助作甚?”

嗯,很有道理。

岑君凑了个脑袋过来:“那那位高人是谁,为什么要用经受五雷的古木作像?”

“高人我不知道,毕竟这只是个流传的传说罢了,至于那古木,因为这样的树木有灵性,经受了村民供奉的香火后能够变成庇护此方的神?谁知道呢,不过它确实再也离不开这里了倒是真的。”正说着,林太隐突然转移了话题,“今夜看完了祭祀后诸位不如随我回林家,怎么说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林氏还是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的。明日我再命人前来布置各位的住处,这样大家在这里也能住得舒服些。”

率先想也没想就拒绝的是庄愉景:“不去,早些把事办完,本少爷还有其他事要做。”

而何安自然是赞同庄愉景的,至于岑君和秉南冬,范知易没有发话他们不会先做决定。

林太隐也是知道这一点,看向范知易:“不知仙尊意下如何?家主当年也向仙尊递过请柬,不过被仙尊拒绝了,家主一直觉得很是遗憾呢。”

范知易一听就没有兴趣,不过为了保持自己外在的形象,只矜持地说了两个字:“不了。”

“好可惜。”林太隐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挑起眼望向众人,“不过话说话来秉师兄与范知易最为亲近了,听说二人出事,我当年也很是难过呢。现在秉师兄得见了,那范知易人呢?”

没有人回答他,林太隐就自言自语接着往下说:“本来想着若是还没有范知易的消息可以帮忙替各位找找的,但方法只在林氏家宅中,既然诸位不愿,那我也无法了,只能说是无缘吧。”

“你有哥哥的下落?”岑君的语气透露出一股藏不住的激动,差点就直接往前去了,幸好范知易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示意他冷静一些,他才抿了抿唇问,“你为何会知道?”

林太隐但笑不语。

此人言行举止皆不正经,很难让人相信他说的话。不过既然事情有关岑君的哥哥,范知易就得重新考虑刚刚的问题了,要不要去林氏赴宴。他不认识这个人,担心其中有诈。

望着岑君着急看向自己的面容,范知易瞥了秉南冬一眼,秉南冬像是心领神会般细微地点了点头,范知易道:“那便叨扰了。”

“仙尊大驾光临,是林氏的荣幸。”林太隐嘴角弯了弯,像是真的因为范知易的答应而分外高兴一样,那双桃花眼中含着细碎的光,有意无意间也是分外勾人。

既然他们三人要去了,庄愉景自然也不可能单单和何安两个人留下,于是最终他们几个都决定看过扶桑神出游后就一同前去林氏。

大家先分了房子,范知易、秉南冬、岑君在一间,何安和庄愉景在旁边挨得很近的另一间,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大家也算是能够马上做出反应。

现在天边的最后一点余晖即将被吞噬殆尽,他们分为两拨人先在村子里转转,待到扶桑神出行仪式开始的时候两拨人汇合,跟着人流往前走。

其实说是人流,最多也就一百多号人,按照身形来看,大多数还是上了年纪的。他们各个都戴上了同样的黑色面具,只有一双双浑浊的眼睛露在外面,一言不发。

范知易和秉南冬他们对视了一眼,岑君会意挨着最近的人问道:“请问咱们现在要去哪儿啊?”

对方不理,岑君便就对着范知易摇了摇头。

整个队伍走得很慢,先前还全都大门紧闭空无一人的小村庄此时有些人户家门前站了同样着深色衣服带着黑色面具的人,队伍近了,他们就自动融入了进来。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队伍中,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怪异无比。

队伍中每隔几行就有身形稍稍挺拔一些的人举着火把,若不然,就这颜色的衣服和面具,范知易估计在夜色中压根是看不见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的。

他们六个人站在中后的位置,范知易于指尖燃了一簇火,给他们的这方世界照亮了一些,有些村民便朝着他们这里看来,正好与范知易的目光相对,又做贼心虚一样立刻收回了目光。

范知易觉得疑惑,但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冰冷、毫无感情,像是……以前范知易看过的关于洋娃娃之类的恐怖电影中,那些鬼娃娃在暗处不怀好意盯着主角的眼神。

后面需要上山了,周围越发的寂静,高大的草木像是会吃人一般,山路就在这些草木中,只有细细的一小条,大概勉强可以同时容纳三个人的身影。

这山路可不比他们居住的雪山,崎岖无比,碎石众多。

范知易十分自然隔着衣袖不引人注意地拉住了秉南冬的手腕,小声道:“这里不好走,人还挤,我拉着你。”

“好。”

正在此时,脚程快率先上了坡的庄愉景头也不回地对着秉南冬伸出手:“快点,这路不好走,你眼睛不好,本少爷大发慈悲牵着你。”

秉南冬没应,庄愉景一回头,就自然看到了范知易正拉着秉南冬,他皱了皱眉看看范知易,又看看秉南冬,因为人群都在上涌,便只是停顿了一两秒就恢复了那股傲劲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对着范知易命令道:“拉好他,别摔了。”

“放心吧。”

秉南冬低头看了看范知易的手,火光下,范知易白皙的皮肤渡上了些橙黄的光,虽还是有些模糊,但是已经可以看清五根手指了。

秉南冬感觉到范知易抓得很有力,像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开他一般,令他不由靠近了些。这几日他的眼睛又有所好转,如今自己上这种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没有与范知易说。

感觉到秉南冬的靠近,范知易问道:“怎么了?”

“看不清,心里总是不安生。”

“我走慢些。”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