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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后,二人于床上。

“哈,要是被发现我在牢狱里跟你做这种事情,真是罪孽啊。”狼阿野道。

尤鸽神智回笼一些,伸出瘫软的手来触摸他眉眼,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不怕,他们不会发现你。”

狼阿野挑眉:“为什么?”

“你能来这里,说明见到了我的副官,他能让你进来就会帮你我瞒住此事。”

“……”

狼阿野忽然不动了。

刚重新涌上热潮的尤鸽就差一线便因为他的动作消退了,喘着热气,欲求不满的挠了一下狼阿野后背:“怎么不继续了……”

“那个副官是不是长得周正,浑身正气的样子?是那种会在课堂上抓偷吃糖果孩子的人,对吧?”

狼阿野脸色不对。

“哈哈。”尤鸽偏头被他这个比喻逗笑了,笑容明媚,想了想还真是,然后点头:“嗯,随我的性子。不过,我不做上课抓孩子偷吃糖果的事情。”

话音一落,他呼吸乱了,狼阿野再次过分起来。

“哦……”狼阿野眼睛一瞟,边做边说:“那这个副官,你知道他如果晕了的话,要多久醒来呢?”

“…不…不知道……”

“时间没有保障了怎么办,还是要加快了。”

“啊!慢点——”

不消多时,门外。

副官后脑勺一阵酸痛,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一堆人奔跑的声音,他们看见副官倒在地上以为遇到了敌袭,忙去扶起他:“有敌人进去了吗!?”

“嘶……”副官脑袋晕乎乎的,很快想起发生了什么,见这些人要推开门闯进入,立刻抬手制止:“咳咳,这里很安全,没有敌人。”

士兵们狐疑:“那您?”

副官正着脸,严肃开口:“我摔晕了而已。”

士兵:“?”

“你们去别的地方巡逻吧!这里我看守!”

“是!”

副官摸着自己肿胀的后脑袋,抱怨的很,看向自己腰间没有了钥匙,又看向门内,更委屈了。

你说你报上名来,还用打我吗,我直接开门让你进啊。

白白挨这一拳,还不涨工资。

一小时过去,两小时,三小时……

omega情期是真的磨人。

狼阿野起初想早点结束尽快带他走,可随着时间发现,根本走不掉,他要是走,还是男人吗?

从深夜12点最后硬生生拖到了清晨6点。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狼阿野看向外面“守门神”副官,伸出了手:“水,毛巾,盆,饭。”

末了又补充二字:“谢谢。”

副官瞪着黑眼圈,瞧他还在里面,又看了一眼时间,顿时怨怼了,好似在说:禽兽啊禽兽!大人伤那么严重,还趁鸽之危,太禽兽了!

本以为最多一小时就能出来,结果、结果!

狼阿野抬眼:“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拿。”

副官火大,“去!”

他任劳任怨的去拿这些东西。

很快就回来了,敲了敲门。

大门打开,狼阿野将这些东西接了过来,在关门之际,副官对里面说:“我顶不了多久。往常为了这里清净会很少有守卫停留,都是我看守。不过早上7点,萧渔还有医疗人员会过来为大人做检查,你们只有一小时时间了。”

“要是你不想被发现袭狱的人是你,一小时内必须离开。”

狼阿野动作一顿:“知道了。”

他关上了门,回到牢里。

这间牢房是特制的,四周都非常干净,说是牢狱不如说是一个无菌观察箱,尤鸽待在这里如同金丝雀一般,时间久了会折了翼,所以狼阿野不想他继续待在这里。

床上的尤鸽,一头银发如丝般凌乱地散落在枕畔。那红肿的嘴唇似刚刚经历了一场热烈的风暴,此刻微微张着,呼吸清浅而均匀,正安稳入眠。

所有的防备在身边人陪护中悄然放下,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只手轻轻搭在身侧,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宽大的翅膀无意识收拢再也没有了生人勿近的威势,还被他当成了被子盖着。

察觉到狼阿野靠近时,暖乎乎的大翅膀还把他也搂在了怀里,搭在肩膀上,依偎着入眠。

狼阿野伸出手无奈的拢了拢他头发,这可怎么办,不忍叫醒了。

陪睡了大概十分钟后,狼阿野起身小心翼翼的去沾湿毛巾,擦拭着尤鸽脸颊,脖子,胸口,四肢。

擦去这些痕迹。

期间尤鸽想要醒来,就会被他用手捂住眼睛。

“继续睡吧,我不走。”

尤鸽听到回应后,再次陷入了睡眠里。

这是折磨了这么多天以来,睡过的最安稳一觉。

狼阿野轻柔擦拭他的手,看见这双细腻润泽的手上青紫皆有,便知道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他遭受了怎么的痛苦折磨。

刚捧起翅膀,尤鸽无意识扇动几下表示抗议,孩子性的睡觉被打扰就喜欢用被子盖脑袋,这翅膀就如同被子一样用来遮住了脸。

可在狼阿野轻拍之下,翅膀耸动了几下,主动伸了过去,任由他把玩。

狼阿野握住这一对漂亮洁白的羽翼,看上面伤痕累累感觉心脏揪疼,用清水洗去上面的痕迹,水珠流淌在光滑的羽毛上,美极了。

清洁完后,狼阿野半抱起尤鸽给他喂水。

温凉水液滑过干涩沙哑的喉咙,尤鸽慢慢醒了过来,实在是缺水了,躺在他怀里大口饮水。

“慢点喝,别呛着。”狼阿野拇指抹去他嘴角滑落的水。

这一次重新标记后,尤鸽的情况好了不少,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也变淡了。

他倒在狼阿野身侧,半阖眼帘,“阿野……”

“我在,嗯?”狼阿野一手端来了营养配饭,用勺子舀起米粥递到尤鸽嘴边。

尤鸽顺从的咽了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一碗粥已经喝完了,已经是六点半了。

狼阿野:“再吃点。”

尤鸽偏头避开了饭,哑声:“你现在得离开。”

“我带你一起走。”

“不,我现在不能离开。”

狼阿野不高兴:“我来,就是带你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尤鸽安抚性的触碰他脸颊,“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走。是如今联邦形势动荡,我要是逃狱了,就正中青木锋下怀了。”

“……”狼阿野沉默了,好像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犯点事,再被抓进监狱里来?

尤鸽心有灵犀,生怕他真这么干,唇角上扬弹了一下他脑门,说:“不可以。现在我在这里无法行动了,你就是我在外面的眼。我需要你。”

狼阿野瞬间被哄好了,搂住了他:“我都听你的。”

“现在真有一件事情。”

“嗯,你说。”狼阿野叼住他嘴唇吻了一下,迷恋的望着他:“要我现在就去把青木锋杀了,我也会去做。”

尤鸽坚决反对,虽说狼阿野如今是S级,但青木锋可是老牌战将,可不是轻易能在武力与经验上打败的。

“找到青缘。”

“青缘?那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

“嗯,青缘是青木锋的独子,便是他最大的软肋。”

尤鸽眉头一皱:“我的副官跟我说,青缘在你和我去垃圾场后,就不见了,不知所踪。你去寻找会有些困难。”

狼阿野眼底暗藏冷意:“我肯定能找到,找到后先扒层蛇皮,剁了他手,送给青木锋当贺礼。”

片刻后,尤鸽面色寻常,只是眼底深处满是不舍,他握紧了狼阿野的手,“我也不想你和我见面就谈这些正事,抱歉。”

狼阿野笑道:“我又不是傻,不会为了感情用事,不顾你的意愿。你放心,我在外面做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