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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道:“疯了!”然后坐在太爷椅上,万分不悦地喊,声如擂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上茶,孤渴了!”被思遮舞了一个下午,能不累,不渴嘛!但是他忘记了,宫里的所有的奴仆奴婢宫女 都被他关到房子里去了,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出来。

宇轩帝喊了几声都没人出来奉茶。闫公公,这时才想起,还没有下达放出他们的命令呢!

于是上前禀报:“诶诶皇上,宫女奴仆都关在屋子里呢,还没放出来!”

“啊啊,渴极了!闫公公,你先泡壶茶过来,再去命他们出来!”宇轩帝松了松衣领,真是窘迫极了。

“老奴遵旨!”

司空玚看着思遮担心极了。瞪了水清莲一眼,“水货还不赶快过去给他瞧瞧!究竟是怎么弄的!”

水清莲顿愣了会儿,看了一眼皇帝。皇帝挥挥手:“快去看看,他多少条经搭错了,为何那么疯?真是的,孤都被他整成畜牲了!”

司空玚瞪着他心里想:整成畜牲还好些。不整的话,恐怕连畜牲都不如。

宇轩帝最恼儿子这种眼神,比他还老子。狂喝一声:“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

思遮正在台上被水清莲把着脉,听到宇轩帝吼儿子,他卟一声从案台子上跳下来,气冲冲的走到宇轩帝面前 指着他教训。

“你吼什么吼,再吼我把你的喉咙割掉!”

闫公公正端着茶壶走进来,听到小思遮这么对皇帝说话,吓得差些没摔倒。

宇轩帝脸蒙上的一层灰。面目逐渐变得可怕!

闫公公快步奔上来,“我的小祖宗诶,什么话都不能乱说!”转而他又对皇上说道:“陛下,你千万别动怒气大伤龙体啊!这小思遮如今已经成了疯子,疯子乱说话不知道轻重啊,口言无忌,还请陛下消消气!”

宇轩帝眼中都要射出火来。这疯子口无遮拦的说那么多次对孤不敬的话,孤,真的忍不住啦!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司空玚怕父皇伤害思遮,赶紧上前来把他护在身后。“父皇,他生病了,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现在可没有如您这般有清醒的脑袋。请您宽宏大量别跟一个病人计较!”

宇轩帝看着自己的儿子十万分的气愤,孤可是他老子,他竟然屡屡在自己面前帮着别人说话。真是白养他了。在没有得到长生诀之前,就是在怎么恼怒生气,也不会去杀思遮的,他要学会忍耐!

他手掌一伸,司空玚就朝他飞过去,宇轩帝抓住自己儿子纤细的脖子,怒目狰狞:“没用的废物,多给你一口饭吃,那都是浪费了孤的粮食!你有什么资格向孤求情!孤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他稍一用力,司空玚就激烈的咳嗽起来。

思遮跑过去对着宇轩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放开玚哥哥快放开玚哥哥,不然我就打死你!”

水清莲与闫公公,急忙跪下求情:“陛下,请三思啊,殿下不能杀!他还有用处!”

宇轩帝冷笑:“他有什么用处,他若是死了,孤就不用供给他的吃穿用度了。病秧子一个!留下来也是负担!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思遮打着打着又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闫公公眼尖大喊:“陛下陛下不好了!思遮又死过去了!”

宇轩帝低头一看,思遮果然躺在地上笔直不动了。他心下一惊,难道这也能刺激到他?如此的话,他的记忆会不会就此没了。赶紧不杀了,把儿子丢到一边。去看思遮。

走过去探探他的鼻息,“唉呀!”他自己都吓得往后跌坐在地上:“真的又死了!”他有些慌张。他可从来没有紧张过任何一个人的。

司空玚快速地把思遮搂过来抱住:“水货,快快续命水。”

水清莲赶紧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揭开木塞,灌了一口给思遮。

思遮心里甜滋滋的:水货再多给我一口嘛!这蜂蜜水还真好喝,香香甜甜的!水货,可不可以再来一口?惹得他真想去舔嘴巴。但是现在可不能!

宇轩帝,本来是想要知道长生口诀的。现在这么一弄,又要等了。不知等到何时?他可等不及了。命令道:“水清莲,赶快施针把他扎醒,孤要他念诗歌呢!”

司空玚赶紧抱住思遮恨恨地道:“你想要他死吗?他这么小,这几天都不知道扎了多少针了!你看看这副身上,手上,到处是针扎的孔!就算现在把他扎醒,他也唱不了你所需要的口诀!”

宇轩帝对着自己的儿子咬牙切齿,声音带着冷刺:“你以为是你说了算吗?别忘了这个天下是谁主宰!”

“你主宰又怎么样!再不施行仁政,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颠覆!”

“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宇轩帝,额头脖子青筋隆起,眼睛睁得都快掉出来。

闫公公连忙阻止司空玚,“殿下,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别再激怒陛下了。陛下陛下,你火气太旺!千万要息怒啊!保重龙体才是最重要的。这个长生口诀,推迟一两天也没什么!宫廷之家,千万别伤了和气,让别人钻空子就不好了!”

“都怪这个逆子太过不孝了。处处作对孤。养他这么大就是如此对孤的?养一条狗也会摇尾巴呀!孤要他来何用?”

“陛下,身体要紧!现在用膳时间已到!还请陛下回威龙宫用膳吧!”

水清莲忙请求:“陛下,既然这样,那就思遮留在梦安庭医治。”

“不行!一顿饭的时间,若是他还不醒来,孤用完膳就把他带过去。也许晚上说梦话把口诀说出来呢!”他想的太美。转过身去出了梦安庭。

“恭送陛下!”

“送什么送,人都走了!”

宇轩帝一走,思遮就从司空玚的怀里坐起来。

“走啦?”

“走了!”

司空玚拿着他的手,从上到下的观察着,心里是真的痛啊,银针口虽然很小,但是密密麻麻的针口,看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肯定很痛吧!”

“救人的针是不怎么痛的!但是害人的针就很痛!”水清莲说出了真相。

“对,水货的针都不怎么痛,就是国师和他女儿的,令人痛不欲生!”思遮笑笑。

“国师,好姑是吗?慢慢再找他们算账!”司空玚握住拳头。

“国师,今日被我收拾了一顿,估计,没有三五天是好不了了。”

“啊?”二人又惊奇!他收拾了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