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启动,逯云荻坐在车内,心中却是在回想起自己与姜继廉的过往。
他们两人自幼便相识,一同长大,彼此间的感情深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府中的事情越来越多,姜继廉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回到府中,天色已晚。逯云荻直接来到了正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却是一片寂静。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说话间,逯云荻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把叶婉雪打的懵了,连带胡嬷嬷也吓了一跳。
“逯云荻,你欺人太甚!”叶婉雪火气上来。
叶婉雪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掌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她捂住被打的脸,怒视着逯云荻,声音中带着哭腔:“逯云荻,你欺人太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逯云荻的眼神冷冽,她缓缓站起身来,声音冷硬:“叶婉雪,你敢在镇兴侯府中篡改我的位置,坐在主位上,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府中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逯云荻如此生气。胡嬷嬷赶紧上前,想要缓和气氛,却被逯云荻一个眼神制止。
“胡嬷嬷,你下去。”逯云荻冷声道。
胡嬷嬷无奈地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府中的其他人也纷纷退下,只剩下逯云荻和叶婉雪两人对峙。
“逯云荻,我……”叶婉雪想要解释,却被逯云荻打断。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我身体不适,就可以趁机篡位,是不是?你以为姜继廉会因为你而废了我?你错了,叶婉雪,你太天真了。”
叶婉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牙,强忍住泪水:“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在家中一样,体验家的温暖。”
逯云荻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挑衅我,挑衅镇兴侯府的规矩!”
逯云荻的眼神如冰,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走近叶婉雪,眼神中的不屑越发明显:“体验家的温暖?你不过是个妾室,竟敢在本夫人面前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叶婉雪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紧咬着唇角,试图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但内心的委屈与愤怒让她无法保持沉默:“逯云荻,我虽是妾室,但也是镇兴侯府的人,我有权利坐在那里。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逯云荻哼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权利?你有什么权利?你以为那主位是随便能坐的吗?那是镇兴侯府女主人的位置,你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敢觊觎?”
叶婉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她挺直了脊背,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我虽是妾室,但我有姜继廉的宠爱,我有资格坐在那里。逯云荻,你不该这样对我。”
逯云荻的脸色一沉,她瞪大了眼睛,怒火在眼中燃烧:“你这是在威胁我?叶婉雪,你以为你有了姜继廉的宠爱,就能在本夫人面前嚣张吗?我告诉你,镇兴侯府的主人是我,不是你!”
府中的众人虽然已经退下,但仍有几人偷偷藏在暗处,偷听着。
“逯云荻,你这样对我,姜继廉会看到的。”叶婉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姜继廉能够救她。
逯云荻冷笑一声:“姜继廉?他不过是个男人,他有多少真心,你心里没数吗?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而废了我?你太天真了,叶婉雪。”
叶婉雪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用手擦去泪水,眼神中充满了坚决:“即使如此,我也要让他看到你的真面目。逯云荻,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逯云荻的眼神一冷,她伸出手,再次扇了叶婉雪一个耳光:“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不过是个妾室,你以为你能撼动我吗?”
叶婉雪的身体晃了晃,但她没有倒下。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逯云荻:“逯云荻,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我会让姜继廉看到你的真面目,我会让他知道,谁是值得他珍惜的人。”
逯云荻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她冷冷地看着叶婉雪:“好,你就等着瞧吧。看看到底是你能撼动我,还是我能让你在这个府中消失。”
叶婉雪捂住被打的脸,缓缓退下。逯云荻则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冽地盯着叶婉雪离去的背影。
......
荣禧堂内,红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精致的绣品点缀在各个角落,尽显华贵。
虞氏坐在上首,笑容满面地与喜婆聊着家常,气氛和谐。姜玉琪则规矩地坐在一旁,仪态万千,恰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
虞氏看着女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骄傲。她转向喜婆,笑道:“玉琪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伶俐,如今更是长成了大家闺秀的模样。她哥哥继廉也常常夸她,说玉琪是咱们家的骄傲。”
喜婆微笑着点头,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是啊,姜大小姐的确是个才貌双全的佳人。听闻褚小侯爷对大小姐也颇有好感,这两人若是能成亲,真是天生一对。”
姜玉琪听到这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偷偷地瞥了喜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她心中暗想,若是能与褚祺瑞结为连理,那该有多幸福。但愿母亲和喜婆能成全这门亲事。
虞氏看出了女儿的害羞,她笑了笑,对喜婆说:“玉琪这孩子,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但她对褚小侯爷的心思,我却是看得出来的。只可惜,我们两家地位悬殊,怕是这门亲事难以成就。”
喜婆闻言,轻轻拍了拍虞氏的手:“夫人放心,这门亲事并非不可能。褚小侯爷虽然出身名门,但他性格谦和,不拘小节。而且,他对大小姐的才华和美貌也是赞不绝口。只要我们两家共同努力,这门亲事未必不能成。”
姜玉琪听到这里,心中一喜,她抬头看着喜婆,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喜婆见了,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这事儿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褚家和我们镇兴侯府地位悬殊,我们得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两家老人见个面,好好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