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谢家的众人,年轻人这会儿已经被张力拖了出来。
“爹,救我啊!爹啊!娘啊,我可是谢家嫡长子啊,马上就要被打死了,你能喝下我的血吗?”
谢家这位嫡长子此刻真的是啼声字字如血。
一般杖责也就是捆在木板之上,
可是这种寸骨不存的杖责,可不是捆在木板之上,而是捆在了铁板之上。
绳索捆在身上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已经是魂飞魄散,朝着陆用喊道。
“大人,救命啊!小人知道父亲大人的秘密,谢家重要的秘密在谢家宅门的门栓之中,当时我爹告诉我,谢家之秘,要不谢家亡了以后那根门栓会随着大火付之一炬,要不然就是谢家腾达之时。”
陆用听了以后,看了看谢东辉,只见谢东辉顿时如同老了十岁一般,目光开始游离了。
张力此刻也是看了看陆用,陆用根本不为所动,只说了一句话。
“打,先打出一碗血,让他母亲喝下去,这王家她拼死要保,本官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酷刑恶法,喝下去第一碗血以后,给她上铁夹,叫一声钢锥扎大腿一次。”
张力听完,朝着衙役手一挥,铁棍立即打了下去。
“啊……啊……”
这个年轻人的叫声这会儿都能传出二里地之外。
“啊……嗯啊……嗯……”
第二棍打下去,叫声立刻弱了下去。
“冰水浇,取血!”
张力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直接下达着命令。
谢东辉麻木的看着这一幕,浑身抖动的一抽一抽的,鼻涕眼泪全部都出来了。
这会儿谢东辉的正妻也不镇定了。
“总捕,血已经取好,是否要灌?此人是否继续杖责?”
张力阴冷的看了这个衙役一眼,衙役感觉魂都不在身上了。
立刻端着这碗血就来到了谢东辉的正妻身旁,拿出一个半葫芦,根本都不等这个正妻开口,把她的下巴一捏,往上一抬,直接把这个半葫芦塞到了她的嘴里,拿着这碗血就倒了进去。
谢东辉正妻还准备用力往外吐,这个衙役拿着脚一脚踢在了她的腹部,谢东辉正妻吃痛,只能把血水喝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谢东辉正妻还准备说话,双手就被套上了铁夹子,两个衙役把两头多余的绳子往手里一盘,用力一拉。
“啊……东辉……疼……救我啊……啊……”
两个衙役拿着钢锥只要谢东辉正妻一说话,钢锥直接就扎进了她的大腿外侧。
谢东辉这会儿刚刚挺直的腰弯了下来,朝着陆用磕头说道。
“大人,小人不敢了,小人愿意指证王家同我谢家谋反之罪,还有……”
“本官只要王家,其余的人家轮不到你去指证,至于为什么不指证,此刻我想你心中应当有数了。”
陆用这会儿还在给袁泗维下套,让他以为李家,范家,荣家也是和他一样站在了陆用这边。
陆用说完,手挥了挥,张力立刻让衙役退下了。
随即张力来到谢东辉身边站着了。
“谢东辉,你觉得你可能骨头很硬,但是那只是你以为,你以为本官这种办法就算厉害了吗?那本官想告诉你,这些在本官这里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你可知道你一旦到了京城,你这谋反之罪,需要经历多少这样程度的酷刑吗?本官可以告诉你,十二道这样的酷刑,还仅仅就是刑部最基本的酷刑。”
“知道本官为何不让你受刑吗?因为需要你谢东辉签字画押,真的以为就凭你那些所谓的慷慨之言,就能吓唬到本官吗?让本官真的去想你谢家会如何报复本官?你可知道,幽州大营已经待在辽国边关之中,那耶律索已经让本官一刀杀了?就凭你谢家和王家?就凭这个功劳本官就可以把你们谢家王家所有人杀绝了,而陛下最多免了本官的荣职镇国将军而已。”
“你正妻还以为王家能给你们谢家带去什么?简直就是笑话。”
陆用正说着,林俊突然朝着陆用拱着手说道。
“大人,花知事派了人过来,说是有要事和大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