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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一同去瞧瞧!”哪有明知晓有事儿,自个儿还躲在屋中,不去过问的?

再说侯夫人一直以来待她极好,既是侯夫人那儿有情况,她又如何能坐视不管?

闻晋霖皱着眉,问道:“你的脚能去吗?”

他说话时,晏姝念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回应道:“无碍,不过一点儿轻微红肿罢了,能就这么点儿距离都不能去了?”

语毕,她已是有些焦急地催促道:“那边还不知晓是何情况,我们快些过去吧!”

外头天色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所以才让月色显得更加明亮。

玉芙园的丫鬟提着灯笼,脚步匆匆地在前边带路。

闻晋霖看着晏姝念走路的脚步未受到影响,这才放心地跟着她一同快步往玉芙园赶。

人还未进玉芙园,先在门口遇上了老侯夫人身边的秦嬷嬷。

“见过世子、世子夫人。”秦嬷嬷担心地朝着玉芙园走来,不过在见着闻晋霖和晏姝念二人后,赶忙停下脚步,先对着二人行礼。

晏姝念上前扶起秦嬷嬷,“祖母哪儿也听着信了?”

秦嬷嬷点了点头,“老夫人放心不下呢,若不是奴婢劝着,她老人家还想要赶过来。”

这大晚上的,老侯夫人的身子本就还未完全养好,近日府上又接连出事儿,所以秦嬷嬷劝了又劝,才将老侯夫人劝住。

不过老侯夫人到底放心不下,使唤着她过来先瞧瞧情况。

晏姝念了然地点了点头,率先朝着院子里走去,“嬷嬷不让祖母来是对的,”

玉芙园里灯火通明,房门大开着,丫鬟们站在院子里大气都不敢出,里头的争论声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未进屋便能听得清清楚楚。

可见里头的形势怕是不太好,若是老侯夫人来了,想来是也是会跟着着急上火。

她这一大把年纪了,万一真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不妙了。

闻晋霖的步子迈得更大一些,所以先晏姝念一步进了屋子。

“这是作甚呢?”他冰冷的声音将里头的争论声打断。

晏姝念进屋时,看到的是侯夫人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而侯爷怒气冲冲地站在屋子中间,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

见着他们二人进来,侯爷的怒气未消,指着侯夫人道:“我好好跟你娘说商队那些人对于侯府的意义不一样,让她莫要意气用事,随意将他们给处理了。她倒好,只差未指着我鼻子骂。”

“本就是,他们的意义再是不一样,能比念儿更重要?你未听下人说他们在念儿面前是如何胡咧咧的吗?对咱府上的世子夫人如此,若不是看在他们曾经和你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今日我在前院便直接当人打杀了,还以为咱侯府是可以让他们随意撒野的地方。”侯夫人一点儿都没有退让,便是侯爷再如何发火,她仍不觉着是自己做错了。

不过就是下人而已,侯府还离不得他们了?

正是因着侯爷还念着他们之间的那点儿情分,才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今日他们如此对待晏姝念,若是侯府能息事宁人,说不准明日他们便更是得寸进尺了。

要是他们能一直安分守己,侯夫人愿意看在他们过往身份的份儿上给他们脸面。但有些事儿是底线,只要一碰,在侯夫人这儿他们便不再享有优待。

这是第一次,所以侯夫人未直接将人打杀,若是再有下次,在红夫人这儿便再是没有情面可讲。

“儿媳不是并未如何吗?再说他们都是些常年在男人堆里生活着的,难免荤话说惯了,而且先前的接风宴一直都在给他们准备的院子中办,这次应是他们没有注意场合,总要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会儿子儿媳都在,说起这个,侯爷的怒气散了些,不过仍旧是板着一张脸,和侯夫人据理力争道。

“便是没有注意到场合,他们难道还不知晓念儿的身份?他们今日敢对着念儿说荤话,明日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儿来。”在侯夫人这儿,那些人胆敢在侯府以下犯上,便已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看着侯爷还一个劲儿的给那些个粗鄙不堪的人找补,侯夫人已是气得不行。这会儿更是闹得府上众人皆知,侯夫人更是火大。

“今日他们胆敢在对着念儿如此,指不定以后会得罪哪位贵人,到时你也上前替他们求情吗?便是自家俩儿子,这么些年我都未见你如此上心过,若是你真为了他们好,今日便该由你来好好教训他们一番的。”毕竟人是侯爷留下的,他们先前又都是侯爷手下的士兵,定然更信服于侯爷。

“哪就这般夸张了?他们又不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怎会在外随意得罪人?”侯爷是想要替商队争取一番,总归自己带到府上的士兵们,最后在府上的地位和侯府其他下人没有差别,总是有些对不住他们的。

这事儿确实是商队那些人做错在先,但是也没有到不可收场的地步。侯爷想要的事将这事儿说清楚便罢了,可不能以后将真将他们归为侯府的普通商队。

侯夫人怒极反笑着说道:“他们有分寸,不会在外随意得罪人,所以按照侯爷的意思,他们言语冒犯念儿是故意为之?”

她可未看出他们哪儿有分寸了,不过她也确信他们确实冒犯念儿的。

他们又不是不知晓念儿的身份,胡咧咧的时候更是直呼“世子夫人”,这还不是故意为之?

“就算这事儿他们做错了,赶明儿让他们好好给儿媳道歉并且保证不再有下次就好了,倒也不必真将他们当成府上的下人看待。你也知晓他们本就几乎都在战场上受过伤,身子有残缺的他们生活已是不已,你又何须在侮辱他们?”许是闹腾久了,醉意也更是明显了,侯爷的吐词模糊了些,随之声音也小了下来。

“既是做错了事儿,那就不可能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能解决的。我要他们的保证作甚?保证在我这儿可不顶用,我要的是让他们下次没有胆子再犯。”侯夫人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