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初靠近大门,听到外面那两人还在说,“怕不是死在里面了吧,怎么还不开门,我明明之前看到他俩进去了。”
它眸光一闪,打开锁扣,拉开大门,冷冷的道,“什么事?”连多余的寒暄都不想有。
男生被这人的冷脸黑眸给震了一下,女生则是看到金子初那俊帅的脸庞有点失神·。
还好男生很快反应过来,“那什么,今儿个上门是想问你借样东西。”斜眼看着金子初,模样看着很是嚣张。
金子初没有接话,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男生后背有点发凉,不过还是强撑着气势继续说道,“咱西街口的三爷你知道吧,他过两天结婚,给你个面子,把车借出来用用,到时候说不定能给个机会让你跟你老婆去坐个席。”
金子初听完,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不认识,不借,不需要。”随即“啪”一下把门关上。
等男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俩已经吃了闭门羹。
“嘿,什么人呐这是,敢在你黑爷面前摔门,活腻歪了是吧?我告诉你,爷看上你的车是给你面子,别tm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现在爷还好说话,乖乖把车给我开出来,不然明儿个你给我小心点!”
任他在外面怎么叫嚣,那扇实木的大门终究还是没有打开。
年轻人不服气又继续骂了一会,直到口干舌燥才拉着小女友离去,走的时候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有这么个人,许蛮蛮吃饭也吃的不痛快,“什么人呐这是?”
前几年严打,环境清明了一段时间,可这种人就跟蟑螂一样,隔段时间就会冒出一窝来。
许蛮蛮和金子初在清北这边住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嚣张上门找事的。
金子初在空间给老婆点了一份蟹粉羹,拌上米饭给她递过去,哄着老婆再多吃几口,“别气了,这事交给我,以后不会让他过来找麻烦了。”
晚上金子初把老婆安顿好,等人睡熟了之后,这才点开地图,找到一处地址出了空间,在许蛮蛮醒来的前几分钟回来,因为衣服沾了点灰尘,现在处理有点来不及了,直接换了个实体形象。
接下来,那人却是没有再出现,对于小金具体做了什么,许蛮蛮没有细问,总归它做事是有分寸的。
许蛮蛮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婚礼是彻底没有了,新郎以及他的一帮手下都因为非法走私被抓了进去,那所谓的黑哥自然也在里面。
而且因为公安在抓捕的过程中,在他的住处发现了小面粉,他跟那什么三爷的刑罚,是这一群人里面最重的。
虽然不至于吃花生米,但是等放出来的时候,女友未婚妻什么的,估计也已经儿女成群了。
许蛮蛮的这些天的关注点都在金子初身上,它确实脸上涂了一下,整体感觉更加成熟了。
平时倒是还好,一穿上全套西装,熟男气质扑面而来,许蛮蛮只剩下斯哈斯哈了,那扑倒也是分分钟的事。
骤雨初歇,一切风平浪静。
金子初松松垮垮的披着睡袍,胸口的衣襟没有掩好,露出的修长的脖颈,下面雪白的肌肤上,还能看到几道可疑的红痕。
金子初拿过温热的毛巾,准备给许蛮蛮擦洗,还没靠近,又被老婆用力按倒了。
不过它也一点都没有反抗,还是自己顺着许蛮蛮的地道柔顺的往下倒。
说说,这谁忍得住,吃了这么多年,许蛮蛮还真是一点不腻。
而且人家还不断开拓创新,积极进取,有时候劲头上来,纵使许蛮蛮体力再好,都有点无力招架。
一眨眼,时间又来到了九零年。
这两年,港台的风,也是吹到了内地,其中,最具特色的便是卡拉ok,其实大大小小的舞厅也不少。
但是消费稍高的卡拉oK,比起鱼龙混杂的舞厅,更受中高产年轻人的喜欢。
这个时候,京市街头大大小小的歌厅已经不少了。
长辈们是不太喜欢这种吵闹的场合,但是许蛮蛮和金子初拉着弟弟弟媳和哥哥嫂子去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