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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秦浅准备把二条叫出来问问情况的时候。

忽然,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炸开,在全身经脉血管之中游走!

好热,好烫!

秦浅只觉得左手,右腿,右侧肋骨内开始剧烈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如同刀割一般!

“嗯……好像,好像开始了!”

秦浅痛苦到全身抽搐,抱住自己的身子猛地跪在地上。

她记得自己的左手骨折过,右腿也摔伤过,右侧肋骨下是胆囊。

原主胆囊的确是不好,从前就疼过,求医问药了两三个月,才渐渐平息。

看来灵泉水专攻身体的新旧伤口,这是在疏通淤堵和伤处。

疼是一定的!

不光秦浅,傅闻琛那么能忍的一个人,也被逼得死死咬住了衣袖。

全身都是冷汗,痛苦万分!

右腿的伤处如同被火烤,被烙铁烫,被剜肉!

他痛苦喘息着,仰头望着房顶眼前一阵阵昏花。

仿佛又看到了那些人丑恶的嘴脸,看到有人举起石锤,硬生生砸断了自己的腿……

他咬牙伸手抓住秦浅的肩膀,想质问她是不是真的下毒了!

却看到她满脸都是冷汗,疼得眼珠子都充血了,嘴唇发白,眼泪和鼻涕不自主地流下来。

顿时又觉得自己错怪她了。

谁下毒连自己也不放过啊?

秦浅以为傅闻琛要安慰自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我没事……你应该比我疼……调整呼吸,深呼吸……嗯……别怕……”

傅闻琛靠在墙上,试着运行内力调息,抵抗体内的痛感。

却发现真气根本集中不到丹田内,那股霸道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将他凝聚起来的力量冲散不说,还在他的奇经八脉游走。

但凡受过伤的骨骼和肌肉都被它揭开伤疤的同时,狠狠撒一把盐!

两小只疼得满地打滚,狗子躺在地上四肢僵硬抽搐,大小便失禁。

臭,真臭!

而且不光是狗子便溺臭,更是人身上的汗水,散发出一股让人窒息的酸臭脚丫子味。

不,不对。

这个形容不准确,甚至可以说是美化了这个味道。

这就像是用抹布擦了臭酸笋流出来的汤汁,然后直接跟体育生集训一天后的酸臭袜子鞋混合在一起,扔在密封箱内,在大夏天发酵半个月后开盖。

那味道简直上头!

傅闻琛是有洁癖的,他第一个受不了自己身上这个味道。

直接就被熏得哇哇吐!

好在现在一家五口都已经在小院子内了,想吐就吐。

秦浅直挺挺躺在地上,疼痛已经暂时过去,但是身上一股接着一股流出臭汗,很快就浸透了衣服。

傅闻琛第一个跌跌撞撞爬了起来,他发现疼痛稍有缓解后,腿伤几乎好了九成。

他能站起来,能行走了。

但很快就面临新的问题,想解手!

不光是小解,更是想要大!

他看到秦浅显然也是如此,就准备把茅厕让给她,自己去外面找个树丛解决。

腿伤已经好了他行动基本自如,自己解手应该没问题。

秦浅坚持着爬起来,从空间取出可降解的湿厕纸,和小铲子递给他。

“挖个坑,上完厕所连这个纸张一起埋了。”

傅闻琛接过以后,踉跄着出门办事。

两小只也是如法炮制,在院子内早有挖好的小坑坑,是秦浅白天时候就挖好的。

秦浅自己独占了茅楼。

为了防止自己蹲久了腿酸,她特地买了一个老人专用的那种坐便椅子坐上去方便。

一顿噼里啪啦,乒乒乓乓,连空响带实弹,如同火箭发射,如同炮弹投掷。

时而一泻千里,时而断断续续。

就连屁放得都很有艺术感,倭瓜屁糊口臭,韭菜屁塞牙臭,搪账的屁初六初七,要账的屁不等不等,深山老林里开摩托,村子口传来牛叫唤。

菊花:全部括约肌待命,这把高端局。

等秦浅终于走出茅楼,已经是汗流浃背。

原以为菊菊会遭老罪,谁想到灵泉水直接给修复了。

不疼是不疼,就是修复的过程很痒……

她扶着墙,虚弱无比地回到前院,一家人又臭烘烘地聚集在一起。

秦老六的肚子都拉空了,一双蓝眼睛全是狗生绝望!

再没有东西可以排,秦浅闻了闻身上的气味,建议道:“我们不如去河里泡着,正好彻底洗个澡,太臭了!”

傅闻琛没意见,其他人(狗)也没意见。

一家人拿上衣服和毛巾,相互搀扶着来到了水里泡着。

傅闻琛脱掉外套,只穿着平角裤入水,两个小家伙没有负担,傅林渊直接一秒脱光。

傅林娆穿了小三角,上面还是小兔子图案的,是秦浅给她买的。

秦浅脱掉亵衣亵裤,只穿着苦茶子和运动胸衣下水。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不大防的,洗干净自己最重要。

她才不要这样臭烘烘的。

冰凉的河水浸泡着身体,秦浅一开始冷到打颤儿。

但是身体内的热浪还在一阵一阵催发汗液,将体内的脏污一起排出。

也正是因此,秦浅很快适应了水的温度,感觉身边的水都要被她煮熟了!

脸上身上一层层的污泥,隔一会儿就会出现,只能不停地洗脸,搓身子。

狗子也下水了,虽然他不出汗,可是喝下灵泉水没一会儿,狗子身上之前的旧毛全掉光了,肉眼可见的新毛发了出来。

秦浅游过去抱住他检查了一番,发现他之前左侧肋骨跟别的狗子打架留下的伤也都好了。

老六欢喜地在秦浅身上扑腾了两下,兴奋地舔了她几口。

秦浅也爱怜地抚摸着老六的狗头,在光滑的额头上吧唧了一口。

下一秒,老六就被一只大手拎起来,扔到了很远的水里。

秦浅疑惑转头,冷不防就对上了某人要喷火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