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两人就澄清了误会。
笑呵呵地说:“俺们是大山村的,是王德发让我们来给你们送银子的。”
说着,两人递上一个小包裹。
秦父打开看了看,的确是银子没错,一共六两。
这才道了谢放两人离开。
回去以后又把自家女婿夸赞了一顿,还得是女婿有本事,要不然怎么可能制服这种无耻的恶徒?
傅闻琛表面不动声色,谦虚地说:“不过雕虫小技,我的手段对老百姓来说算是高明。
对真正懂行的来说,不过雕虫小技,岳父岳母不必过誉了。”
但秦浅看得出来,这货心底里其实特别受用。
估计已经在咧嘴傻笑了。
这人,真傲娇。
晚饭炖鸡,蒸了白米饭,炒了两个简单的菜,一家人吃得很是满足。
秦浅跟父母商量着,明天他们就要上山去,家里鸡鸭不能没人喂养,孩子和狗子也得找人看着。
商量着让二哥留下来帮忙照应。
二哥自然是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表示没问题。
但是秦母心思细密,问俩孩子好端端的咋还想着上山了?
秦浅只说,山上奇珍异宝多,傅闻琛如果开医馆的话不能没有药材,与其花钱再去买,倒不如上山去摘些。
这银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秦母听到女儿这话说到了自己心坎子上,顿时表示十分支持。
只是反复提醒孩子们要注意安全。
秦父瞅着焊烟说:“既如此,你们上山不能没有工具,这样吧,今晚上先让老二跟我们一起回家,咱家柴房里还放着一些爬山用的绳子和防身的柴刀之类的,让老二给你们拿过来,你们带着,山上用。”
秦浅感激父亲的好意,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此间商量完毕,其去年送走秦家父母,打了水回来准备清洁身子。
从空间取出铺床用的东西交给傅闻琛,让他帮忙把床铺整理好。
自己则是带两个孩子洗了澡,她也脱了衣服简单擦拭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刷牙过后回到房间内。
傅闻琛笨手笨脚地在铺床,秦浅在一边指点他,并没有丝毫上手帮忙的意思。
毕竟傅闻琛现在腿脚全都好了,自己照顾他也没有任何金币拿了,在发现榨取他的新方式之前,她才不要给傅闻琛当保姆。
毕竟降服反派,靠的不是柔情蜜意,而是相互利用和相互制衡。
她想要的是跟反派并肩杀穿烂糟世界,而不是陪在他身边的软萌娇妻。
所以嘛,干家务活大家一起来,有饭大家一起吃才对。
两个孩子已经睡熟了,秦嫣跟傅闻琛躺在一起,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些事情,说完也打着呵欠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
次日晨起吃过早饭,二哥已经过来了。
秦浅问二哥吃了早饭没,锅里有粥和鸡蛋,还有昨天剩下的鸡汤加水炖了一些野菜土豆进去。
二哥拍了拍肚皮,说自己饱得很。
说着,将背后的箩筐放在地上。
里面有开山刀,麻绳,抓钩一类的东西,都相当实用。
秦父还特地给女儿准备了一张地图,羊皮画的,上面把山上哪里有危险,哪里有悬崖峭壁,哪里有猎人歇脚的小窝全都给标注出来了。
秦浅宝贝一样收好揣进怀里,嘱咐两个孩子要好好听二舅舅的话,注意看好狗子,一定别让狗子离开视线范围内。
秦浅能隐约察觉到狗子的不对劲,他似乎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怕狗子再次出事。
只是这次上山危险太多,不确定因素也多,她不想让狗子陷入危险当中。
今天是个大晴天,秦浅告别了二哥,两孩子和老六,跟傅闻琛上山去了。
一路上顺利无阻,几乎没见到什么人。
傅闻琛倒是眼睛好使,总能在系统发出预报的同时,精准发现周围的各种草药。
不过这些草药在秦浅眼里看来,就是一堆一堆的杂草而已。
他看到什么都想摘回去,车前草,穿心莲,白花蛇草,连翘,蒲公英……
这还没进山,他就已经摘了不少。
要不是有秦浅的空间在,怕是半个时辰不到,他们就得折返回家一趟。
这些都是非常基础的常见药草,并不珍贵,却也是最不可缺少的,多摘一些总没错。
秦浅蹲在地上看他正在拔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她好奇地问:“这是啥?”
系统二条大概是看秦浅许久没有采摘的意思,便知道她并不打算摘取这些东西,就暂时没有再说话。
于是她就睁眼瞎了,啥也不认识。
傅闻琛还没说话,秦浅抖机灵地说:“这紫色小花,又生长在河边,紫河车!”
傅闻琛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口唾沫没咽好,呛咳了好半天才说:“知道紫河车是什么吗?快别胡说八道了。”
秦浅自然知道紫河车是啥,她就是想要逗逗他,看他这个反应秦浅就觉得好玩。
秦浅继续装无辜,托着下巴问他:“那请问傅大夫,紫河车是什么东西?”
傅闻琛一下子被问住了,张张嘴说不出话来,片刻,脸红了。
秦浅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追问个不停。
傅闻琛黑着脸,不堪其扰地把手里的药草握紧,都快榨汁了。
“再问,我不保证不会让你在十个月之后知道紫河车是什么。”
他起身走开不理她。
倒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因为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迷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偏迷恋上秦浅凶巴巴的模样……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得治。
但他偏偏就是不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