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姒水一出宫门,就看到了前来迎她的钟墨尧。
“殿下!”
钟墨尧激动的走上前去,不顾世俗的上前相拥。
“许久不见,阿尧甚是想念殿下!”
他微微仰头,看着她脸颊的红肿以及杂乱的碎发,心中微滞,有些心疼。
陛下定然又为难殿下了。
他没有多言,反而紧紧抱着她,心疼的眼底都沁上一层水雾。
少典姒水也抱着钟墨尧,良久后推开他。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她还特意看向他的小腹,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按时间来算的话,他也该显怀了吧,可为何看着没有半分怀孕之色。
“你这肚子,为何不见动静。”
少典姒水有些狐疑询问,她走的时候分明种下四个,怎会如此?
钟墨尧脸色倏然就红了,支支吾吾垂着头,好半晌才道;“殿下,我们回去再说。”
少典姒水眸光微闪,心道这家伙莫不是有事瞒着她?
不过眼下这个地方不宜多问,她牵起钟墨尧的手,上了车辇。
车辇上,钟墨尧将他吃过避子汤的事给说了,原因自然是想跟她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少典姒水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是食髓知味,呵呵…
她也没怪钟墨尧,神色暖暖道;“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趁着现在空闲之余多造几个,来年给本宫多生几个。”
钟墨尧娇羞点头,同意了。
回府之后,少典姒水拉着钟墨尧的手来的青竹院,迫不及待跟他探讨人生大事。
这一探讨啊,时间没留住,一晃眼的一夜过去了。
中间也不知欲仙欲醉的多少次,只记的钟墨尧翻身农奴了六次。
第二日清晨,少典姒水还在熟睡,钟墨尧率先醒来。
他侧着身子,修长的指尖擦过少典姒水眉骨,顺着鼻梁一路往下抵达唇瓣。
看着她脖颈间的红痕,以及粉嫩的胸膛,他身体竟然该死的又有了反应。
钟墨尧暗叹,他这身子也太能被撩拨了吧,就看一眼,这就应激了?
他呼吸急促,低喃一声;“殿下。”低头亲吻上少典姒水。
少典姒水还在睡梦中,这一夜累成狗了,结果谁承想刚睁眼就又要…
不过在感受到内力恢复到七成后,少典姒水感觉真相了。
她这体质,与男子阴阳调和之后竟然真的恢复内力。
那还等什么?
来!
少典姒水化被动为主动,翻身而上。
等俩人事后肚子唱空城计时已经是晌午,也恰在此时外面管家前来传话。
“殿下,陛下口谕,让殿下两日后带着钟君夫进宫参加迎春日。”
“陛下还说,她身子不适,让您明日替陛下前往城东迎接二皇女与七皇女凯旋。”
少典姒水眸子微眯,嗯了一声,随意问;“谁来传的令?”
“回殿下,是大监侍。”
是他?
少典姒水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少典瑞雪终究是忍不住想要取她的心头血了吗。
她亲吻了一下钟墨尧,起身穿衣吩咐。
“请大监侍去前厅稍等片刻,本宫这就来,另外去库房取一件玉器,拿去前厅等着本宫。”
“喏。”管家领命离去。
少典姒水看向钟墨尧;“不要再吃避子汤,本宫想要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钟墨尧那瓷玉般的面上露出一丝红晕,声音嘶哑,笑着点头;“好,都依殿下。”
话落起身帮少典姒水穿衣,边给她穿衣,那手还不老实。
少典姒水一把攥住他的手,克制的喊了声;“钟墨尧!”
钟墨尧桃花般的眸子凝视她,百转千回的唤道;“殿下~”
嘶!
少典姒水憋红了脸,使劲儿掐了掐他的腰间。
“你在这般,本宫真怕自己忍不住。”
钟墨尧咬着唇瓣,眼底欲望渐长,一副欲拒还迎的双手抱住她的腰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俩人之间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这谁能顶得住?
少典姒水眸子变得幽深,呼吸有些急促,但因有事在身,她只能闭了闭眼,倒吸一口气,在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她推开他;“你定然也累坏了,再休息会儿,晚些回来看你,乖。”
钟墨尧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在她唇瓣轻舔。
“臣侍等殿下回来用膳。”
少典姒水宠溺道;“好。”
穿好衣服,少典姒水在钟墨尧不舍的眼神中出了内院。
路上遇到新进府的奴侍,在见到少典姒水时,都低着头退避三舍。
但也有那么几人,暗中偷偷打量少典姒水。
少典姒水觉察到有人查看,打眼看去,落在那些奴侍身上,却没发现是谁刚刚暗中看她。
她收回目光,眉头微蹙的看了那几个奴侍几眼,穿过廊下前往前厅。
大监侍已经在这等了片刻,等的有些不耐时,少典姒水才姗姗而来。
“让大监侍久等,是本宫的不是。”
“六殿下哪里的话,老奴岂敢啊!”
大监侍下意识回应后,转身看向来人,快速垂下头,略微弯腰。
“不知六殿下让老奴留下,有何事差遣?”
恰好此时,管家拿着玉器走了进来。
少典姒水道;“本宫刚得了一件小玩意,赠予大监侍。”
她对着管家挥挥手,管家听令将手中的玉器递给大监侍。
大监侍看着玉器,眼前一亮,脸上不耐神色顿消,有些谄媚的笑。
“哎哟,老奴怎敢让六殿下破费呐!”
嘴上是这么说,手却下意识的去拿。
少典姒水笑道:“这玉器跟大监侍最是相配,况且大监侍乃母帝身边老人,从府邸出来就一直跟着母帝,定然是忠心耿耿的。”
“就冲着你这赤胆忠心,这玉器也该是你的,拿着吧。”
大监侍笑的一脸褶子,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那老奴恭敬不如从命,不知殿下可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少典姒水道;“是关于母帝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大监侍急忙道;“殿下可莫要为难老奴啊,陛下的事儿,老奴知晓的并不多,就算知道,也无法告知殿下啊。”
意思就是,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一个字。
别看她拿了玉器,嘴长在她身上,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少典姒水笑道;“大监侍误会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宫就想知道,母帝昨日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就病了?”
“哎哟!”大监侍松了口气;“殿下原来是问这个,那老奴知道。”
她佯装为难的叹了口气,垂头单手放在嘴边,小声道:“听说二皇女夫中了蛊毒,陛下心中太过担忧,茶饭不思,郁结于心,这才得了急症。”
少典姒水微微错愕,诧异道;“二皇女夫中了蛊毒?你是说邵锦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