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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聚集了多少个人?就是你们的这个什么党。”

“是乌托党,你怎么会记不住这个名字……我们集结的人比你想象中要多。”

洛伦兹给师逸介绍的党派名叫乌托党,目标既不是共产主义,也不是资本主义,而是乌托邦式的社会。

说实话,师逸一开始觉得这些人真是异想天开,自从乌托邦这个概念提出以来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漏洞。

这种社会过于美好,美好的过于脱离实际,这也就是为什么比起乌托邦,师逸更喜欢反乌托邦。

不过很快师逸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聚集在乌托党里的人们是真的相信他们可以搞出来这个社会体系。

他们深知乌托邦几乎不可能实现,甚至但凡走岔一步就很有可能造就出黑暗的反乌托邦社会,但是他们依旧想要尝试将这个社会复现出来。

一群理想主义者。

师逸不会嘲笑理想主义者。

尤其是这种朝着自己的理想不停努力的理想主义者。

“研究员,学者,老师,工人……我还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的理想主义者。”

“你也是其中之一,大理想家,只不过你有把你的理想变为现实的能力罢了。”

师逸研究的项目给任何一个普通人看都会说是天马行空的幻想,也就只是因为师逸有能力把这些幻想变为现实,所以看上去好像师逸并不是什么理想主义者。

“好吧,可我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你们要帮我,在这个节骨眼上帮我岂不是增加了你们暴露的风险?”

“当然是因为你的超级大脑啊天才,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你的脑袋比我们聪明的多,你肯定能帮到我们。”

就因为这个?

师逸觉得有些离谱。

他就是个研究员,研究基因和生物的研究员,他能帮到这些人什么?

帮他们研究治疗癌症的药?然后让他们以此去赚钱?

疯了吧,那不是更有可能会暴露吗?

睡醒的小家伙看着两个人,脑袋懵懵的。

“师逸医生,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师逸笑了笑,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

小家伙依然懵懵的,她小声的说道:

“那我想快点长大。”

师逸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只有小孩会想要快点长大。

因为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只觉得成年人受到的限制更少,每天活的更自在,他们很少会看到这些自由之下,成年人们需要承担的责任。

“你打算叫这孩子什么?那对夫妻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孩子的名字,你想用那对夫妻给她取的名字吗?”

师逸看着紧紧贴着自己的小家伙,随后摇了摇头。

“他们不配给这孩子取名字,畜牲怎么能给人取名呢?”

洛伦兹撇了撇嘴。

得亏是这孩子知道自己父母是个什么德行,但凡换个被蒙在鼓里的孩子,敢这么当着孩子的面诋毁他们的家长,等着孩子跟他大吵大闹吧。

话说和这小家伙熟络以后就会发现,这小家伙真乖巧啊。

安静听话。

“嗯……小家伙,你喜欢‘师白’这个名字吗?”

如果按照中文逻辑来讲,师白这个名字并不是很好,毕竟谐音是失败,其实并不怎么好听。

师逸的名字也是同样,和失意以及失忆谐音,其实并不是什么好名字。

但是毕竟他们现在是在用英语交流,而且就目前来看,估计这辈子小家伙和师逸都没办法回到中国了,所以使用这个名字倒是并没有什么问题。

小家伙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喜欢这个名字,更别说这个名字还是师逸医生给她取的。

“好,那我们以后就叫你师白了。”

洛伦兹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不由得缓缓放松了精神。

该说不说,这一大一小还真像是一对父女。

或者……其实更像是一对兄妹?

毕竟师逸看上去似乎并不够年龄当小家伙的父亲。

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

瘟疫有些焦急,也有些忐忑。

她不知道默里解锁记忆后还会不会认她。

毕竟当时师逸的死和她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只有同样从神的身上诞生的生灵才有能力杀死彼此。

普通的灵魂只有在神之使徒已经渴求死亡的时候才能将神之使徒杀死。

“害怕了?怕他不认你?”

比尔沙和这里的其他人都非常不同。

她纯看乐子。

“滚一边去疯狂,我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你。”

比尔沙笑了笑,随后走到房间角落摆放的沙发前坐下。

“你现在应该叫我比尔沙,师白。”

瞬间房间内的气压顿时下降,温度迅速降低。

“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

比尔沙顶着压力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不然你希望我们叫你什么?瘟疫?是不是有点太疏远了?哈哈哈哈!”

瘟疫缓缓捏紧双拳。

师白这个名字对她有特殊的含义,她不喜欢别人用这个名字叫她。

抗争当年给她取了这个名字后,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叫师白,师逸是她的养父。

但是后来,在她失手杀死了师逸后,她就不再使用这个名字了。

也是从那时起,她开始自称瘟疫,成为了神之瘟疫。

瘟疫看了看比尔沙,又看了看正在恢复记忆的默里,以及围在默里身边,正在死死的盯着她的伊兰索她们。

她缓缓的出了一口气,将自己释放出的气势收回。

“……在他醒来之前……在他选择再次叫出我的名字前,你们还是就叫我瘟疫吧。”

比尔沙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深沉。

理论上来说,瘟疫不应该表现出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

她和抗争的故事并不是只发生了一次一世。

至少,按照理论上来讲,抗争后续肯定还找过她,许诺给了她一些东西,以此将她拉拢进计划之中。

难道那时的抗争没有原谅她?

按照比尔沙对抗争的了解,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毕竟抗争就是个看起来很凶的烂好人。

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比尔沙对此有点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