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兽形竟然是猫猫耶!”鹿挽月掩饰不住的惊喜。
“猫猫?”琼纳斯从古至今从未听说过叫猫猫的兽人种族。
他的兽形在这个世界中属于变异畸形,被父母、族人所厌弃的畸形身体,一切糟糕的源头。
所以他不喜欢这种玩笑,但对方眼中的惊喜不似作假。
“对呀!还是只巨无霸大猫猫!你知道猫吗?就是琼纳斯这样!你是不是超级喜欢吃鱼?有洁癖是因为你猫的兽形爱舔身体自我清洁毛毛,这是猫猫的习性!”鹿挽月见琼纳斯不信的语气,急急举例证明。
“所以......不是畸形的兽形,是吗?”琼纳斯优雅的声音有些失真。
原来,以往所有的糟糕境遇,归根结底都不是他的原因,而是众人的无知,何其荒缪!
“什么?畸形?猫猫这么可爱帅气,怎么可能是畸形呢?”鹿挽月看见帅气的大猫猫仿佛快碎掉的声音,心疼得连忙反驳。
琼纳斯不知道被鹿挽月话中的哪句话戳中笑点,心情莫名愉悦,黑色的大尾巴在身后欢快摆动,扫出一小股风。
堂堂审判长凶名在外,如今竟然被自己的omega说可爱?
“那你喜欢吗?”琼纳斯低头看向自己的omega,情绪一时间被对方弄得失控,索性放纵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喜欢呀!猫猫耶!谁能不喜欢?”鹿挽月试探地将手伸向大猫猫,只感受到毛茸茸一片,幸福得想要在大猫猫肚皮上打滚儿,但琼纳斯肯定不会同意!
琼纳斯看着对方真挚的、毫不掩饰的喜爱,心跳频率加快。
理性彻底放飞,情绪失控,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黑色的大猫猫低头,示意对方贴贴,脑袋上有他的气味腺,通过贴贴、蹭蹭,将气味留在喜欢的人身上。
“那我摸摸了哦!”鹿挽月第一次摸如此乖巧的大猫猫,兴奋到浑身都在激动。
闻言,琼纳斯将头放得更低了,乖乖贴在床上。
猫猫特别大,就算低头,对于鹿挽月来说似乎还是有些高了一点。
鹿挽月扯过一旁的几个枕头,重叠后垫着踩上去,才堪堪摸到大猫猫脑门儿。
和想象中一样软乎乎、很好rua的样子!
鹿挽月完全陷入猫猫的滤镜中,地球的猫猫滤镜太过美好厚重,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想到兽人世界的猫猫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毕竟是两只虎族兽人的基因变异种,与一般的猫还是有所不同。
鹿挽月瞬间有了铲屎官的感觉。
“我可以叫你月月吗?”
琼纳斯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毕竟他不是一个在意这种亲密称呼的兽人,更别说原本两人的婚姻始于交易。
“可以呀!那我能摸摸你吗?”鹿挽月眼巴巴地看着大猫猫厚重又浓密的毛毛,想rua想得手痒。
“我们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琼纳斯认真道,眼中并没有引诱意味,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鹿挽月:啊啊啊!这跟猫猫敞开肚皮对人类说随便撸有什么区别?
她兴奋地扑进毛茸茸中,黑色的毛毛蓬松飘逸,带着阳光的味道!
丝毫不知道那是属于琼纳斯信息素的味道,她已经被琼纳斯的信息素腌入味了!
彰显浓浓的占有欲!
鹿挽月闻着好闻的阳光味道脑子晕晕乎乎,醉酒一般,脸颊泛红,眼中漾出晶莹迷离的光彩,“大猫猫,好好闻。”
心底似有地热一般,涌动一股莫名热意,只觉燥热难耐。
“月月?”琼纳斯低下猫猫头,用猫猫特有的湿漉漉鼻尖,轻触鹿挽月的脸颊。
猫猫鼻头上的触觉感官非常敏感,琼纳斯瞬间被暖乎乎的脸颊烫到一般,迅速撤回。
月月的发情期似乎又开始了。
鱼尾热得干涸一般,难受得不停摆动。
琼纳斯看得双眼瞳孔竖直,扭动着身子,尾巴欢快的扫动,一副进攻姿态。
下一秒,迅速扑上去,黑色的大尾巴将不乖乱动的鱼尾死死按住!
大猫猫轻轻舔舐鱼鱼脸颊,舌头上的倒刺刮过,宛若磨砂纸在脸上蹭来蹭去。
或许是鱼鱼的脸颊有些娇嫩,留下一片细密的红痕。
大猫猫陡然顿住,做错事一般直立的耳朵迅速下垂,变回类人形态,重新亲了亲不小心刮伤的脸颊。
鹿挽月舒服得轻声呜咽,似乎发情期让她变得格外粘人。
手臂似游蛇一般,搂住琼纳斯的脖颈,克制不住地索取。
琼纳斯顺势俯下身体,噙住娇艳的唇瓣,轻咬拉扯,带着一丝兽人的凶性。
似乎对猎物喜爱到不行,为自己设下的防沉迷系统,嘴发痒一般,有种撕咬的冲动。
琼纳斯知道自己兽形的恶劣因子在此诱发,只是将其死死按耐,转变为略带凶狠的吻。
听见怀中的猎物早已气喘吁吁,琼纳斯不舍地放开。
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缠绕交融,似乎混合成一种新的味道一般,闻到这种味道就能让人脸红心跳,暧昧得令人上瘾!
“兰切斯特是不是这样吻你呢?”暧昧的声音优雅低吟,毫不掩饰嫉妒的情绪。
“唔?”鹿挽月根本无法思考,迷蒙着双眼疑惑抬头,似乎唇瓣上被咬出的细微伤口有些刺痛,不禁伸舌头舔了舔。
“真拿你没办法,兰切斯特是不是也是这样认栽的?”琼纳斯可以对鹿挽月认输,但绝对不会承认他在吃醋嫉妒!
只是心底对兰切斯特的怒气无处可施罢了!
任谁到嘴的猎物被抢去吃干抹净后,还能好心情的继续忍受!
琼纳斯将婚姻强制教学知识运用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前菜还是正餐,都格外完美。
黑色的大尾巴占有欲十足,强势地卷住鱼尾,毛茸茸的尾巴上沾染汗津津的湿意,毛毛黏糊在一起。
“兰切斯特肯定没有看过教学任务吧?姿势是不是特别贫瘠?”
琼纳斯凑近鹿挽月耳边,声音随着一股劲儿发着狠意,宛若野兽围剿猎物,势必要将猎物逼入绝境。
“呜呜呜......不知道,不知道......”鹿挽月迷茫地哭泣,晕晕乎乎地脑子根本无法支持她回答这个问题,本能的开始逃避。
“月月不知道没关系,后面会知道的,好好比较后再告诉我答案,嗯?”
琼纳斯似乎为了让她更好比较,越发凶狠,同时咬住猎物后颈的软肉,牙齿刺破软嫩的皮肤,将信息素再次注入。
似迅速攀上云端,又坠入地热温泉一般,暖意融融。
又似宇宙深处小行星爆炸的壮丽,无法形容的奇妙瑰丽。
玄而又玄,上瘾一般无法放手。
琼纳斯低头,将一个一个吻落在白嫩的脊背,上面依稀能看见兰切斯特留下的痕迹。
新的痕迹印在旧的痕迹上,重重叠叠,斑驳瑰丽。
他心底不得不感叹要重新上药了,但他乐得做这件事。
琼纳斯以为自己能忍住,不会向兰切斯特那样下手没轻没重,但似乎他也好不到哪去。
能忍住就该怀疑他的身体有问题了,琼纳斯如是想到。
一切回归平静,琼纳斯本想将猎物抱在怀中仔细温存,但满床的小珍珠有些硌人,不得不放弃原本的打算。
琼纳斯将小珍珠小心地收集起来,存放进玻璃罐后,才将精疲力竭的猎物带去清洗,认真仔细地上好上药。
忙完一切,琼纳斯才拥着月月入睡。
在发情期里,鹿挽月每天浑浑噩噩,变得格外粘人,似患有肌肤饥渴症一般,一刻也离不得琼纳斯。
直到几天后,琼纳斯被鹿挽月引得发情期提前!
发情期撞在一起,说是天雷勾地火也不为过!
鹿挽月的脚就没有下过地,不是被琼纳斯抱在怀中,就是在床榻间厮磨。
琼纳斯失去理智,眼中只剩下伴侣,大猫猫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与伴侣贴贴蹭蹭,让伴侣浑身上下沾染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占有欲十足。
加上进入发情期后,琼纳斯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压制兰切斯特,导致兰切斯特那个可恶的家伙总是时不时冒出来分一杯羹。
每每清醒时,总会发现兰切斯特留下的印记。
两人似在较劲儿一般,我覆盖你留在伴侣上的印记,你覆盖我留在伴侣上的印记,每天如此!
以至于就算琼纳斯每天勤勤恳恳为伴侣上药,伴侣身上的伤痕越来越重。
原本宛若白瓷的柔嫩肌肤,到最后一块一块层层叠叠的乌黑。
饶是琼纳斯都觉得他们过分至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发情期才过半个月而已,竟然就如此恼火!
琼纳斯趁着伴侣入睡,现在意识还算清醒,打算好好与兰切斯特谈一谈,“兰切斯特,出来!”
“真是扰人清梦,怎么?今天轮到我照顾小甜心了吗?你舍得将时间让给我?”
兰切斯特格外阴阳怪气,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满。
“别废话,月月还剩下半个月的发情期,除了帮她顺利度过发情期以外,不要再在她的身体留下其他痕迹,将你的野性收一收。”琼纳斯警告道,毕竟这个家伙恶劣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
“忘了吗?我是因为你才诞生,我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和期盼,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琼纳斯,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兰切斯特宛若蛊惑的恶魔,不断引诱琼纳斯陷入泥潭。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琼纳斯走向镜子前,直勾勾地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声音邪肆道:“看见了吗?你真的不想疯狂占有她吗?能......忍住吗?”
“兰切斯特,别这样,会伤害到她。”琼纳斯神情陡然变化,嘴角扯平,眼神清明,严肃道。
“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你们只是交易,这都是交易的一部分,而你现在......似乎有些逾矩了。”兰切斯特玩味道。
他是琼纳斯童年受到伤害诞生的,当琼纳斯想要逃避一切时,他便会接手为琼纳斯扫清一切障碍。
正如正反两面,他便是琼纳斯的反面,嗜血、狠辣、恶劣、阴暗......这些通通都是属于他的代名词。
自从琼纳斯当上审判长后,他很少再出现,因为审判长需要一个公平理性、性格正面的审判长。
虽然在他眼中,琼纳斯一直是那个懦弱的、遇事只会将头埋进尾巴里哭泣的小黑猫。
只是没想到琼纳斯感情中也是如此迟钝懦弱。
“......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这样会影响孕育子嗣,况且她现在是我的伴侣。”琼纳斯沉默良久,才找回理智,冷硬地回答。
“你真是从未让我失望,一直是如此懦弱的性子!”兰切斯特戏谑道,似乎想什么,笑容越发玩味。
琼纳斯从小到大一直被兰切斯特毒舌、言语打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反驳,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那你喜欢她吗?”兰切斯特再次问道。
“......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和她相处很愉快。”琼纳斯已经失去喜欢的能力,喜欢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
更多的是琼纳斯凭借着兽性的本能表达占有。
“意思是不喜欢吗?我很喜欢小甜心怎么办?你将身体让给我,成全我们如何?”兰切斯特微眯着眼提议。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琼纳斯的人。
保护琼纳斯是他的本能,因为这是诞生之初的原因。
他知道琼纳斯口是心非,只是想要逼迫对方认清楚自己的感情,毕竟他们不分你我,最是了解不过。
当然兰切斯特也有私心,对月月的占有不比琼纳斯少,只是他无法忍受在喜欢的雌性面前没有姓名。
甚至月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想要打破琼纳斯主导身体的格局,所以得逼一把。
琼纳斯被兰切斯特的问题问得当场愣住,兽性的本能在告诉他:他的雌性被人觊觎了。
理智又反复拉扯:这只是交易,不必如此投入,一切只是信息素在作祟,停止信息素的注入,等待标记消散就好。
兽人并不能用信息素永远标记自己的伴侣,所以才需要反复覆盖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