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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一把将岳芳丽拉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下一秒,岳芳丽突然睁大了眼睛,抓住了夜阑,起身就要咬他。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插入咽喉的五星飞镖犹在,人却又活了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夜阑眼疾手快,将想要咬人的岳芳丽的头,死死按倒在地。他知道,必须尽快除掉这个怪物,否则将有更多的人受害:

“郡主,如何处置!”

此时,林婉娩看了一圈这台子四周,道:“谁能帮忙在这台子边上抽一根尖锐的木桩,交给夜阑,扎到她心口上。”

一名前排男子闻言,立即将木桩抽了出来,上台递给了夜阑。

林婉娩道:“看清楚了,木桩可没人动过手脚。”

众人纷纷盯着夜阑手中的木桩屏息凝视。

林婉娩道:“夜阑,动手吧。”

夜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紧紧握住木桩,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高高举起木桩,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岳芳丽的心口,“噗”的一声闷响,鲜血四溅。

“啊!”那一瞬间,岳芳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哀鸣,尖锐而绝望。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本能地想要抓住木桩,却只是徒劳地在空中挥舞。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身体疯狂地挣扎着,双腿在地上乱蹬。

“放开我……放开……”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声音也渐渐微弱下去。

最后,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惊恐地看着岳芳丽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恐惧。有些人甚至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

“这……这也太可怕了。”

“她真的死了吗?”

林婉娩道:“死了。但是这尸体也得处理。”

一旁的花钰问道:“如何处理?”

林婉娩抬头看向天空:“阳光,会驱散一切黑暗。”

众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林婉娩。

不远处,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惊恐万分,迅速地离开了市集。

果然,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缓缓洒向大地。当那温暖而明亮的光芒照在岳芳丽的尸体上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岳芳丽的尸体仿佛被点燃的干草,瞬间被熊熊烈火包围。

那火焰明亮而炽热,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吞噬着世间的邪恶。

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花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岳芳丽的尸体在太阳下燃烧,他知道,他们终于找到了对付这些疫病的方法。

“夜阑,带着郡主离开云海国。”花钰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他不想让林婉娩再陷入危险之中。

夜阑微微一愣,随即沉默。

林婉娩刚想叫住花钰,却只看到花钰头也不回地离开的背影。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失落和担忧,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

众人刚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虽被林婉娩的手段所震撼,但恐惧仍占据着他们的内心,不敢久留。

林婉娩静静地站在中央,夜风轻轻吹过,扬起她的发丝。

围观的众人匆匆瞥了一眼林婉娩,便纷纷低下头,加快脚步纷纷散开去了。

夜阑静静地站在林婉娩身旁,他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又转头望向林婉娩,等待着她的指示。

许久,林婉娩脑海中久久占据的还是花钰。

“郡主,接下来,该怎么办?”夜阑忍不住问道。

林婉娩这才回神,沉思片刻后说道:

“夜阑,削些小木桩,你能当暗器吗?像这样,扎这些人鬼的心脏。”

夜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可以。”

林婉娩微微点头,继续说道:“给你一天时间。你多削一些。明天一早本郡主进宫,说服云海国的女帝,彻底除了这些疫病。”

夜阑领命说:“是,郡主。”

……

第二日,云海国皇宫内,四处弥漫着一股难以驱散的莫名的冷清。

林婉娩缓步走到玄月国的宫殿之外,朝着门外的侍卫道:

“玄月国使臣林婉娩,特来拜见女帝陛下。”

一旁的女侍卫连忙回答:“白天女帝不上朝。”

林婉娩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女侍卫,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女帝不上朝?这朝堂之上无人?”

女侍卫连忙躬身回答:“使臣大人有所不知,云海国的早朝已经改成了夜朝,每日子时上朝。”

林婉娩又问道:“夜朝?这是为何?”

女侍卫犹豫了一下,说道:“小人也不知具体原因。”

……

当晚子时。林婉娩再次来到云海国朝堂之上。

高高的龙椅之上,坐着女帝,她身着华丽的紫色长袍,头戴璀璨的凤冠,面容冷峻,眼神犀利。

下方两列朝臣,皆为女子,她们身着各色官服,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

因为疫病的问题如阴云般笼罩在整个云海国上空。

女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扫过下方的朝臣,声音清冷地说道:

“疫病之事,不必过于担忧。适者生存,这是自然之理。”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一位身着蓝色官服的女大臣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疫病肆虐,百姓受苦,岂能不管不顾?”

女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朕说过,适者生存。”

另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的女大臣,也站了出来,急切地说道:

“陛下,疫病若不加以控制,恐会蔓延至整个国家。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女帝冷哼一声:“你们是女帝?还是朕是女帝?”

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满,但又不敢违抗女帝的命令。

一位年长的女大臣叹了口气,说道:“陛下,国师请来的仙师做了一日道场,就失踪了,要不要下令……”

此时,国师朱婷婷笑着说道:“仙师平安无事。”

一名女侍卫匆匆进来通报:“玄月国的安宁郡主,求见女帝。”

女帝微微皱眉说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林婉娩进入朝堂,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清冷似冰。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众人,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时,国师朱婷婷想起师尊白影花的交代,若是林婉娩出现,就将其扣押。

她突然上前一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声说道:

“女帝陛下,此女乃玄月国之人,如今出现在我云海国朝堂,居心叵测。

我怀疑她是玄月国派来的奸细,为的是扰乱我云海国的朝政。”

女帝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朱婷婷的话。

林婉娩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振:“我不是奸细,我有计策可以处理云海国的这些瘟疫。”

几名大臣纷纷露出期待的神色,急切地说道:

“快说说看,郡主有何良策?”

“郡主请讲。”

林婉娩神色严肃地说道:“这其实,并不是瘟疫。这些人都是被咬死后又复活过来的,姑且叫这种东西为人鬼吧。

辨认方法也很简单,她们不能见阳光,不能碰银器,没有呼吸脉搏,也没有体温。

只要女帝下令,云海国上下不得避光,夜间不出行。

家中备银器木桩。自然能让这些人鬼无所遁形,一举歼灭。”

她的话语刚落,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众人都陷入了沉思,思考着这个计策的可行性。

女帝坐在龙椅上,心中一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然而,朱婷婷却心中暗喜。她知道女帝其实也是人鬼,自然不会放过林婉娩。她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呵……妖言惑众,其心可诛!陛下,此人不可信,应将其关押地牢。”

林婉娩毫不畏惧地看着朱婷婷:“本郡主所言句句属实,若不采取行动,云海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真是假,女帝一试便知!”

朱婷婷怒视着林婉娩,说道:“你这是危言耸听!陛下,不能听信她的胡言乱语。”

女帝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将林婉娩关押地牢,待朕仔细考虑后再做决定。”

林婉娩心中一急,正要再次开口,却被朱婷婷打断:“陛下,英明!来人!将这女人押入地牢,听候处置!”

侍卫们上前,将林婉娩带走。

林婉娩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女帝陛下,您不能被她蒙蔽,本郡主的计策是唯一的希望。”

女帝忙道:“将她押入地牢,严加看管。”

林婉娩听着女帝这话万分震惊,还未想通其中关节。

然而,侍卫们已经上前,毫不留情地想将林婉娩扣押下来。

林婉娩冷声道:“本郡主自己能走。”

……

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林婉娩被重重地推了进去,她踉跄了一下,稳住了身形。

而这间牢房里,白影花则悠然地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郡主,今日我邀你看一出精彩的戏。”

林婉娩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白影花,“你是谁?”

白影花并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一声,指了指地牢的一面,

“你看,这面镜子可是有大用处。”

林婉娩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一面镜子光滑明亮,在这阴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从牢内可以清楚看到通往这牢里的一条路上,全部都是杀气腾腾的杀手。

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冷酷,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林婉娩气定神闲坐在了她的对面。

白影花眼前一亮:“白潋是你的仙侣,你让他怀孕的?”

林婉娩抬眸看她,不做言语。

白影花皱眉:“我问你话呢。”

林婉娩只道:“和郡主说话的人,都是得先自报家门,不然,哪有资格?”

白影花冷笑一声:“哼,我是白影花。”

林婉娩瞬间意识到事态不妙,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惕:“岳芳丽是你弟子?”

白影花眸色一亮:“你知道的不少啊,听说还有处理人鬼的法子,你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点子?”

林婉娩静静看着她:“所以,你也是人鬼哦?”

“哈哈哈……”白影花大笑起来,不再回答了,反而随手一指,让林婉娩看向镜子,依旧说了句:

“郡主,你看看这镜子,等等给你上一场大戏。”

躲在金贵妃寝宫里削木桩当暗器的花钰得知了,林婉娩被国师抓到地牢的消息,心急如焚。

他迅速换了身黑色的劲装,戴上这些暗器和维帽,毫不犹豫地飞出宫墙,要去地牢,救出林婉娩。

过不了多久,一名头戴帷帽的黑衣男子突然闯入了镜子的画面。

白影花抬眸:“瞧,这不是来了吗?”

林婉娩看向镜子,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戴着维帽,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杀手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