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少女脱离了生命危险,这里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找到了黎秀英,很客气的问了一下七彩寨的事,但黎秀英却说那寨主还没有回来,那件事情比较棘手,估计还得一个月。
不过黎秀英还安慰了我一番,说是云歌身上的蛊毒并没有大碍,几个月之内是发作不了的。
可饶是如此,我还是盼着云歌体内的蛊毒早被解开的好。和黎秀英又寒暄了一阵,而且还很隐晦的问了全程目睹我施法的那个少女,就是跟她一起回来的那个,完全就是个普通人,会不会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
可黎秀英却让我不要担心,说是那少女的体质有点儿特殊,从小就有阴阳眼,早就见怪不怪了。
回到聚缘阁后我们又简单的吃了顿午饭,修行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动身去了警局,准备和严箐去看看那窝点的事。
严箐也早就等候多时,不过这次也没去多少人,算上我们和他自己只有七个,毕竟那些骨头都运回去了,这次完全就是带我们去看看。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叫齐晓嵩,看样子是严箐的好助手,要不然也不会带上他。
除此之外,还有上次去调查那个一家全都中毒而死的案子的时候我们碰到的小陈,大名叫陈曦。我好像还记得她是不信玄学这方面的东西,严箐还让我整整她来着。
当时是初瑶吓了她好几次,而且之后我们招魂的过程也被她给看到了,所以这次她再见到我们眼神里就满是敬畏,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我们七个人上了一辆大面包车,由齐晓嵩开着车朝着天水城郊开了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周围的建筑物就开始稀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光秃秃的树木。
我们又走了十多分钟,就拐进了一个偏道里,车子都够呛刚开进去。又走了一刻钟的光景,就到了一个村子,在村口停了下来。
“这里完全就是个无人村,里面的人都搬到大城市住去了,这两年都快拆了,还遇到了这档子事”严箐说道。
我们下了车,刚想进去,我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寻常的炁场波动,当即就拦住了他们,说道:“别走了,这里有法阵”
“没事,这是我布置出来的”严箐说道。
“你布置了几个?”我转头问严箐道。
“就一个啊”严箐答道。
“那就不对了,这里有两个不同的炁场在不断的波动,应该还有一个法阵”我沉声道。
严箐一皱眉,道:“那看来就只能是他们那些人布置的了”
我点点头,从天宝镜中摸出了一个罗盘来。玩风水的,罗盘自然是人手一个,我这还是我师父当年用的,保质保量,绝对好用。
我们这些人倒没多大的震惊,可是陈曦和齐晓嵩两个人见我从一面镜子里掏出了个罗盘顿时都瞪大了双眼,而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我拿出罗盘后,那上面的指针就开始旋转不定了起来,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叫“转针”,就意味着四周有什么大恐怖的邪物;可是如果是周遭气场紊乱的话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可能的。
当下,我就结出了一个剑诀,在罗盘上一划,那上面的符文就都悬浮了起来,朝四周扩散而去,个个都金光闪闪。
那些符文扩散成了一个半径约为十厘米的圆的样子,之后符文就定格不动了起来。随后我就用手指拨动了符文,是在告诉罗盘该定位哪种炁场,而之后,那罗盘上的指针就定格的指向了一个方向。
我招呼了众人一声,随后自己就带头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用罗盘确定了一个准确的地点之后,就在其三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给严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有点玄,齐晓嵩和陈曦这两个普通人留在这里合不合适;严箐摇了摇头,示意没问题,让我随便干。
见他如此,我就也没跟他客气,伸手就把斩灵剑从天宝镜中抽了出来,随后握紧剑柄就是招一剑破煞斩了过去。
这一下,就有道紫红色的剑气裹着地煞之力喷薄而出,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待尘土散去后,就见那道沟壑里有一个被劈成两半的坛子,还有一种不明液体从那里面流了出来。
我转头看向了他们,道:“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
严箐点了点头,招呼着被我这一通操作给完全的惊呆的齐晓嵩和陈曦,跟我们一起朝着村子里走去。
路上,秋洛宁就问我道:“萧哥,那坛子是什么鬼?里面装的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确认道:“你真想知道?”
秋洛宁点了点头,我才缓缓的说道:“这种东西在风水上叫‘腐浆,是用孕妇的羊水作引,再把她给折磨而死,用血混尸油和羊水一起弄出的一种东西,可以做镇物”
我这一解释,所有人就都变了脸色,陈曦更是干呕了一声,确实,这玩意儿确实很恶心,我第一次听我师父提起时也差不多是这个反应。
“这玩意儿太狠了,应该不是华夏的产物吧?”关圣凝道。
我摇了摇头:“不是,应该是东南亚那边的,咱们的邪修再丧心病狂也狠不到这个地步”
说着,我们就走到了村子中心的地带,一直是严箐领着,将我们给带到了一处上了锁的人家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一进院子,我就能感觉到这里那浓郁的阴邪之气,忍不住的都打了个冷颤。
我尚且如此,齐晓嵩和陈曦这两个普通人就更不用说了,纷纷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恐的神色。
除此之外,在院子里还有一团极为浓郁的黑气,不过好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只是在原地打转。
关圣凝一见到这团黑气就知道肯定是不同凡响,但见他闭起了双目,鼻子,翕动了几下,就猛的睁开了双眼,沉声道:“这是殃气!”
“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