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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易汗颜:“这只兔子是犼兔,乃是神兽,从圣煌学院建立开始就一直在学院,是学院的守护兽。”

白司楠挑着眉,打量地上那只被五花大绑的兔子:“神兽?还是学院的守护兽?就这副德行?”

“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敢看不起我犼兔大人?!你等着,我马上就解开这个破绳子,我一定要你好看!”

说罢就见那兔子一副便秘的样子,甚至还发出了用力的声音。

没过多久,一股不明液体流出,沾到那液体的藤蔓瞬间就被腐蚀,就连地板都被腐蚀出一个洞。

白司楠啧啧称奇,这尿的是硫酸吧。

藤蔓被解开,犼兔直接从地上蹦起,冲着白司楠就扑了过来。

白司楠嫌弃的赶紧后退几步,掏出祸水剑,一剑就斩了过去。

“嗷!”

犼兔虽然反应迅速,却还是被白司楠的剑气刮到,屁股上的一层毛都被刮秃了。

修易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就想着赶紧去找院长过来,可是他又怕离开之后再出了什么事,急得原地直转圈。

一抬头他看见了闻声而来的景煜,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上前:“小煜啊,你快劝劝你这个师妹,她跟那祖宗打起来了!”

景煜一愣:“打起来了?”

修易用力点头,指着犼兔的方向道:“不信你看,那祖宗屁股上的毛都被削掉了,小煜你赶紧帮我劝劝,我现在去找你师父。”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景煜无奈摇摇头,走到白司楠身边道:“师妹,发生了什么事。”

“这臭兔子从我进入藏书楼就开始吓唬我,我不理它,它还吓唬我,后来我给我逼急了就给它揍了。”

景煜无语,这犼兔确实是活该,天天在藏书楼里吓唬人,怎么劝它都不走,这回终于碰上硬茬了。

犼兔看见景煜,也开始控诉道:“小煜煜,你看这丫头把我的毛都给砍秃了,你得给我报仇!”

景煜淡淡瞥了它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犼兔惊了:“小煜煜!你还是不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煜煜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温子烨呢,我要找温子烨!”

“温子烨?”白司楠一愣:“温子烨是谁,不是温子然吗?”

犼兔一愣,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闭嘴。

景煜也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一人一兔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时,院长从外面走进来:“温子烨,是我。”

“师父。”

景煜走到他面前行礼。

犼兔也蔫了,蹲在一旁不吱声。

只有白司楠一脸震惊。

众所周知,圣煌学院的院长没有名字,人们从来都是只称他为院长。

可如今白司楠却是知道了他的名字,温子烨。

那他跟温老头……

温子烨看着她的样子,笑了一下道:“楠丫头,我知道你可能会有很多疑问,但这件事我暂时还不能与你解释,而且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白司楠点头,直接立誓道:“弟子白司楠绝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白司楠竟是直接立了一个誓约,温子烨无奈道:“楠丫头,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是信任你不会乱说才会告诉你的。”

白司楠摆摆手道:“只要我不说,这誓约立与不立于我而言就没什么区别,但立下誓约院长总归能更加放心。”

他温和一笑:“楠丫头有心了。”

犼兔见她这番作为,也忍不住撇撇嘴道:“哼,算我看走眼了。”

白司楠闻言,目光犀利地看向它:“你什么意思。”

犼兔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道:“我的意思是,之前我说你没礼貌是看走眼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

温子烨看着眼前的景象十分新奇,要知道这犼兔可是谁的话都不听,更别说害怕了。

“哼。”犼兔小声嘟囔道:“不愧是温子然那混小子的徒弟,跟他真是一个德行。不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司楠给了它一个白眼,收回了手中的祸水剑。

犼兔见她收起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嘴欠道:“我屁股上的毛该怎么办?”

“秃着,算是教训。”

犼兔不乐意了,可是她不敢对白司楠怎么样,只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温子烨。

温子烨回以它温和的笑容:“我觉得楠丫头说的不错,你确实该受点教训了。”

犼兔的脸彻底垮了,心中想着以后多吓唬几个人找回面子,就听温子烨又道:“藏书楼被蒙尘了这么久,也该恢复正常了。”

“我不要,我不走!”犼兔死皮赖脸的往地上一趴。

温子烨摇摇头,将目光看向白司楠。

白司楠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这时就听温子烨道:“楠丫头,这段时间能麻烦你帮忙看管犼兔吗?”

白司楠一愣,果断拒绝。

她才不要管这只臭兔子。

“一天五百积分。”

“成交!”

白司楠立马就应下了,比刚才拒绝时还要果断。

温子烨微笑着看向正打算逃跑犼兔,对白司楠交代道:“那就麻烦楠丫头了。”

说完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

修易人都傻了,这事情的发展怎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呢?院长就这么走了?还把这祖宗直接甩给这丫头了?那以后藏书楼是不是就恢复正常了?

白司楠已经再次让小嫩芽把犼兔捆起来,只不过这次捆的是耳朵。

她拎着藤蔓的另一端,想起它刚才尿的硫酸就颇为嫌弃。

犼兔嚷嚷道:“你能不能别总揪我的耳朵,我这丰神俊朗的大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你身上太脏了,也就耳朵干净点。”

“屁,我才不脏!”

白司楠没理它,径直走到附近的湖边,打了一盆水上来,然后就跟涮毛肚一样,拎着犼兔反复冲涮。

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犼兔才被晕乎乎的拎出盆外。

景煜全程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白司楠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她的印象中,景煜跟谁都是这样。

简单寒暄两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