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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推动到了雾姬夫人遇刺,上官浅被抓入地牢。

昏沉沉的地牢里,上官浅双手被束在铁架上,看她身上血迹斑斑明显是受过刑了。

宫尚角因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对上官浅动了心,只是他自己没察觉。

上官浅带着希冀问宫尚角,“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神色微变,“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眼里的希望暗了下去,将她的过往半真半假的讲了出来。

宫尚角还是带上了怀疑,问上官浅要证明,证明之后就晕了过去,宫尚角纠结了一会还是将百草萃给了她。

……】

宫尚角自从看到天幕里他和上官浅的相处就知道天幕里的自己不对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已经知道自己动心了。想着转头瞄了一眼上官浅,上官浅正满脸怒气的看着天幕里身受重伤的自己。

宫紫商看到天幕里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的拉扯,又看到现实中宫尚角扫上官浅的那一眼,带着暧昧的眼神扫向宫尚角和上官浅两个人,“哟哟哟,真是,互相拉扯,情深不自知啊。”

宫尚角和上官浅还没说话呢,宫远徵就跳起来嚷嚷,“没有,哥只是看在她是孤山派遗孤的份上,才对她心软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宫紫商你自己天天情情爱爱,别把别人都当成你这样。”

宫紫商才不服他呢,毕竟宫远徵虽然脾气跋扈,但对她这个姐姐还是尊敬的。

“你就自己骗自己吧,你哥哥宫尚角他早晚要娶妻生子的,早晚会不要你的~”

宫远徵气的眼睛都红了,委屈巴巴的像宫尚角告状,“哥~”

宫尚角从思绪里抽出来,剜了宫紫商一眼,“紫商姐姐,还是要有个姐姐的样子,远徵弟弟还小,经不起你这样逗。”

宫紫商被宫尚角一瞪,悻悻的缩了回去,小声嚷嚷,“宫远徵哪里小了?搁外面都有娃了,也就宫尚角总把宫远徵当个小孩。”

宫子羽靠向宫紫商问,“这宫尚角不也和无锋的人卿卿我我吗?你们怎么不骂他?”

宫紫商看宫子羽靠过来终究还是不忍,“因为他还是公正的,宫门在他心里还是最重要的。”

想到天幕里宫子羽做的事,宫紫商带着复杂的情绪,还是对他开了口,“子羽,你若是真的不喜欢宫门,那就离开宫门吧。”

宫子羽自从被所有人批判后整个人就安静了,听了宫紫商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决定不想了,反正他死不了。

上官浅和云为衫那边就不像宫门这边的气氛了,上官浅看到自己满身的伤,再想到宫子羽对云为衫那没脑子的行为,只觉得不服气。

她贴近云为衫整个人靠了过去,“还是姐姐手段高啊,就只见了几次面就让人家羽公子对你痴心一片,哪像我。”

云为衫自从进了这空间就一直没怎么说过话,她侧头躲了躲,“羽公子常年待在宫门里,不曾知晓外头的危险自然不像宫二先生那般敏锐。”

上官浅听到了云为衫隐隐的示弱,才满意的离开她的肩膀。她也不是非要宫尚角怎么爱她,就是觉得她一个魅还比不上一个魑有点丢脸罢了,尽管她瞧不上宫子羽。

【很快时间就推动到了宫子羽闯二域试炼,宫尚角得知云为衫的疑点前往月宫审问。

在见到云为衫之后便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云为衫对毒药有抗药性,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宫子羽明明清楚云为衫身份确实有疑点,可是他依然挡在了云为衫前面对抗宫尚角,不让宫尚角带走云为衫。

宫尚角对宫子羽这种包庇行为极为生气,怒斥宫子羽“你为了一个女人,拿整个家族的性命打赌你配做这个执刃吗?!

……】

前后两个视频里,宫尚角和宫子羽两个人的行为有了鲜明的对比,都是动了心的人,都是有了极为明显的疑点,宫尚角的选择是将上官浅押入地牢审问,宫子羽的选择却是不顾宫门的安危执意要护住云为衫。

要是这两个人视频隔得时间久还好,可是刚刚放完宫尚角就算心痛也要将上官浅重刑审问,紧接着就放宫子羽明明有了猜疑却还不管不顾的护住云为衫,就显得很……,

花公子倒是没怎么管宫子羽,他反正没对宫子羽报什么期待,反而看向了月公子,“你怎么也变成宫子羽那样了?”

“我记得你有喜欢的人了啊,不会你这么快又移情别恋了吧。”

花公子这么一说把别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月公子脸上带了怒意,挥手甩开花公子搭上来的手。

“你别胡说。”

“我只是因为云姑娘是云雀的姐姐,我才帮忙的。”

说着也怕自己像宫子羽那样被围攻,急忙解释,“云雀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她和我说了,她的姐姐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我才帮她的。”

花长老听了月公子的话,像一只拔了毛的鸡一样跳起来,“你说什么!后山什么时候有了无锋之人,你这个逆子,怎么不上报。”

云为衫听到云雀这个名字就激动起来,“云雀,你知道云雀?”

月公子看到云为衫的反应就像沙漠的旅人看到了绿洲,其他人都不理解他,不理解云雀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孩。

他带着无限的悔意开始诉说他和云雀之间感人的过往,把自己和云为衫说的泪眼汪汪。宫子羽也被感动了,在那里心疼云姑娘。

其他人不仅没受到月公子的影响,也没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多么可歌可泣多么遗憾。

其他人是越听越无语,上官浅是越听越火大,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月公子丢了过去,月公子还沉浸在他遗憾的爱情里没察觉,直接被上官浅的簪子砸破了头。

“你干什么!”

月长老还站起来指责上官浅,“你一个无锋刺客,就算你是孤山派遗孤这般行事也太过分了些。”

上官浅一直就憋着一股子气,天幕里头她进了宫门就一直被针对,没过一天好日子,现在突然知道是这个月公子毁了她多年前的计划,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月公子来泄愤。

她冷笑一声,“为什么?因为他救了无锋首领。”

这话一出月公子直接就不接受,“你胡说!我从来没出过宫门,又怎么会救无锋首领。”

“两年前无锋有一次内部清查,云为衫你应该知道吧。”

云为衫想了想点点头,上官浅冷哼一声接着说。

“那是因为我给她下了毒,唯一能救她的就是你们宫门的百草萃。我一直以为她必死无疑,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后,她还活着。”

“可为她从宫门带回解药的那个魑却死了,我当时还在疑惑明明那个魑完成了任务,却还是被首领处死了,原来是因为你的自作聪明。”

不说月公子知道,是因为他害死云雀有多崩溃,就说宫鸿羽和长老他们知道无锋首领是被他们宫门救的就已经要气死。

宫子羽也没想到宫门里头居然还有和他差不多的人,反倒有些庆幸,或许这个月公子也会和他一起被宫门送出去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