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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辞嗓音沉稳,“有我在,若是真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提前告知且做出反应,别担心。”

祈南言眉眼微弯,“是啊,你可是皇帝身边的人,消息自然瞒不过你,不过,我倒是听人说,陛下前两天又在问你是否找到了,那令你一见倾心的女子。”

楚慕辞听着,心中起了戏弄之意,故作感叹,“是啊,明明已经找了那令我一见倾心之人,偏生不让说,可怜我,只能扯谎搪塞,平白背上了一桩欺君之罪,唉,就像是悬在头上的刀,不知道何时便会落下来。”

祈南言忍不住伸手给他他一巴掌,“少装,连欺君之罪都出来了,你怎么不说皇帝要斩你呢?”

“人固有一死,不过,若是能在死之前,看见侯爷将那赤色绣龙凤红纱抱腹穿上,本将军也就死而无憾咯。”

说完楚慕辞飞速看了祈南言一眼,闪过狡黠和算计,不过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殊不知一切都落在祈南言眼里,心想,诡计多端的男人。

“想让本侯穿也不是不行,待楚将军死后,本侯一定在和他人新婚之日,穿上抱腹带着新婚夫人去楚将军面前走上一遭,如何?”

话音刚落,祈南言只觉一阵旋转,便被楚慕辞禁锢在墙壁和他中间,楚慕辞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像极了上一秒还岁月静好的老虎,下一秒暴起,只是当发觉是爱人之后,硬生生克制住了,只是那股暴戾仍旧挥之不散。

“本将军纵使真的被斩了,头颅也要时刻不停跟着侯爷,将所有胆敢靠近侯爷的人全部吓走,我死,侯爷也得做我那未亡人,替本将军守着。”

祈南言伸手抚上楚慕辞起伏颇大的胸膛,轻轻往下抚,不是顺气,反倒更像是调情,”楚小将军便只有这点志气吗?难道就不会想办法不要死,或者是诈死回来,再来找本侯,届时本侯对外说是你的未亡人,和鳏夫偷情,多刺激啊。”

楚慕辞不可否认,和鳏夫偷情几个字,极大的刺激了他,尤其又是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像极了他炸死回来,将毫无防备的成宁候爷神不知鬼不觉拖到偏僻地方,紧紧扣在怀中,而阿言怀着他还活着的惊喜以及害怕他被发现的惊恐,双重压力下,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随着楚慕辞越来越火热的眼神,祈南言都能猜出他现在在脑补些什么东西,当即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记。

楚慕辞面容扭曲,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消失,所有感官集中在腰上,控诉看着祈南言,“阿言,疼,男人腰不能伤。”

祈南言冷冷瞥了他一眼,“用一半腰子换回脑子,你也不亏。”

楚慕辞委屈,“还不是你说的,和鳏夫偷情。”

“我说你便想?”,祈南言扯着楚慕辞腰带拉进自己,轻声威胁道,“楚慕辞,你记好了,若是你敢死在我前头,我便在你坟前敲锣打鼓,喜气盈盈的成亲,所以,保护好你这条小命,别给我这样的机会。”

楚慕辞心里冒起甜蜜的小泡泡,在祈南言唇上落下一吻,“先走的那个人痛苦,我怎么舍得,你先走,我马上就来,所以等老了,你那轮椅别转的那么快,等等我哈。”

祈南言哼笑出声,“那楚小将军,平日里可要多锻炼些,别跟不上本侯。”

“好,行了,回吧,回去把那赤色绣龙凤的穿给我瞧瞧。”

“本侯今日心情不甚佳,不穿。”

“哎呀,阿言,穿嘛穿嘛。”

夜渐长明,云卷云舒,白驹过隙,树上的泛黄的叶子铺满了地面,树枝逐渐光秃稀疏,时间一晃到了宸王父子忌日之时。

皇宫内私底下一则流言逐渐传开,说是当年宸王父子的死亡另有他因,凶手正是当今陛下,其目的为了宝藏钥匙,也是觉得宸王府手握重兵,功高震主,加之民间声望逐渐高于皇家,故而不能忍则杀之。

而这件事起的起因,还是在宸王父子忌日当晚,据说那晚陛下忽然梦魇,当晚当值的人清楚听到陛下嘴里惊恐喊着,宸王,不要过来,别杀朕,朕算计你们,也是你们心有不臣,不能怪朕等之类的话。

而真正让不少人对这则流言深信不疑的是,那晚当值的大部分人尽数被处决,一个活口都没有,打那晚起,陛下便一病不起,整日汤药不断,嘴里胡言乱语,已经有不少人听见。

而这则流言逐渐也从宫内传到了不少大臣耳朵里,只是谁也没那个胆子去问皇帝是真是假。

当楚承先得知消息那那一瞬,便派楚青前往宸王府将楚慕辞喊了回来。

书房内,楚承先直接开口,“陛下和宸王父子的事情你可有听说。”

楚慕辞也没隐瞒,承认自己知道。

“你何时知道的?”

“也没多早,也就比爹你们提前个半年左右吧”,楚慕辞百无聊赖把玩着祈南言给他的玉佩。

“什么!??”

“半年?这么大事情你早已知晓为何不同我讲。”

楚慕辞看了他爹一眼,“我说了,爹您觉得您会信,您大抵也是暗地里去查,然后惊动了陛下。?”

楚承先沉默了,因为确实如楚慕辞所言,他知道也只会自己去查,那么一旦惊动弘武帝,楚家,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宸王父子。

楚慕辞见他爹不说话,神色疏懒,“当年宸王父子战死,陛下听闻,直接便昏厥了过去,菜市场口血流成河,乱葬岗堆成了尸山,你就说,这样为臣子悲痛昏厥,为臣子大举屠刀的皇帝,谁会信他才是令宸王父子战死的幕后真凶呢。”

楚承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这也是他知道消息的后第一所想,是啊,视宸王为左膀右臂的陛下,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设计令宸王父子在莫哀谷被围困致死。

好半晌,楚承先才开口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楚慕辞笑了一声,眼里却是冷凝,“爹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