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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熟稔的问着好,

“路小姐,你好久都没来了,都不想我吗?”

“姐姐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想,这不是哥哥管的严嘛。”

某位漂亮姑娘笑容逐渐灿烂,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猥琐,但是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反而透着点可爱。

这模样让那位漂亮的小姐姐笑得花枝乱颤的,就……咳咳。

路垚:……

乔楚生:……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俩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逛青楼,而且当事人还一副非常熟悉这里的样子,跟这里每个小姐姐都能说上那么两句。

压根儿就不用这两位出马,三言两语的就从一个漂亮小姐姐的嘴里套出了话,十年的时间那么长,但关于小姐妹的事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个教书先生想给一个叫晚清的女子赎身,谁知道最后人嘎了。

两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了,最后查出这个叫晚清的女子早就赎了身,现如今已有30多岁了,凭借自己的才情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职业撰稿人,字迹娟秀,言辞犀利,是有大格局的。

司颜还是很佩服的,默默的给这个逆袭成功的小姐姐点一个大大的赞。

只不过回家之后就看到了路垚的厨房被烧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白幼宁竟然下厨了,而且还是给一个男人做饭,这要让白老大知道怕是会拿上炸药包炸了公寓吧。

怕了怕了.jpg

司颜在门口短暂的停留了一下,就赶紧上楼去了,还是她的春雨好,每天都会做好可口的饭菜等着她,从来都没有炸过厨房。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路垚的哀嚎,什么我的意大利进口橄榄油啊!!!

就跟死了……

呸,他俩一个爹妈,不能瞎说,也不能瞎想。

第二天案子就破了,凶手是白老爷子的得意门生,就是死者的上司,当年是他误杀了那个教书先生,然后被巡逻的死者看见了,为了掩盖真相,继续向上爬,所以只能以利益诱之。

这件事情对白老大的打击挺大的,他花了那么多钱,托了那么多关系,好不容易把人捧到了这个位置,结果因为十年前的旧案,吧唧一声,掉到了牢里,而且很有可能会被执行为死刑。

只能说命运的齿轮终究会回到原位。

老爸说的果然没错,上海滩确实不太平,司颜算了算日子,她来这里还没有两个月呢,就碰到了好几起命案,更别提平时的小偷小摸了,这法律还不完善的年代,只能用极端的方式维持自己心中的正义。

“小格格,有没有想我呀。”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开场白,熟悉的人,司颜看着就跟一只大耗子的某人翻了个白眼,突然眼神一凝,将人给拉进了屋子里,伸出手就要将黑眼镜的墨镜给摘下,差一点点就要碰到的时候,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给捉住了,青年还是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但是语气中却满是宠溺,

“别摘,会吓到你的。”

“哼,你去哪里招惹的鬼东西?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竟然还一直背在背上,真的是要死了呀,然后黑眼镜就看到可爱的小格格手中凝聚出了一道金光拍向了自己的后背,刺耳的尖叫声在耳边炸响,随之而来的便是眼睛的刺痛,他的脸庞挂上了两行血泪,司颜看到最后赶紧收起了攻击,她有些懊恼,

“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凶。”

把人扶到沙发上,也不得黑眼镜同意,就直接将他的墨镜给摘了下来,丝丝缕缕的黑线连接着背后的那个丑东西,本来漂亮的双眼也异化了,刚才经过那么重的一击,黑线虚弱了很多,但并没有彻底分开,司颜想要伸手轻轻斩断黑线,就听到自家未婚夫的闷哼声,那个丑东西在警告她,所以只能不情不愿的收获的时候。

但还是好气啊,这个丑东西竟然敢威胁她,真是胆子大的很嘛。

短时间内还真是奈何不了这个丑东西,谁让人家有人质呢,但压制住还是可以做到的,黑眼镜背上的东西看似像鬼,其实是怨气所生,它想要成为人,所以就盯上了黑眼镜,慢慢的腐蚀他体内的阳气,然后再彻底占据,这样也能躲过阴间的查探,成为真正的人。

只不过黑眼镜血脉特殊,再加上老祖宗保佑,所以能依靠自身将这个丑东西给暂时压制住,只不过代价是一双眼睛,他其实是不想来的,毕竟都要变成瞎子了,哪里还配得上那么好的小格格,但是大公鸡拜堂什么的到底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最后思考再三之后还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的小格格竟然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手上的金光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小格格是小仙女下凡?

眼睛的刺痛让他分不出心神去询问,很快就感觉一道温和的力量慢慢的附上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在修复破坏掉的神经组织一样,舒服的就好像是在泡温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颜持续输出的力量顿了顿,原来男孩子叫起来也这么好听啊,以后可以多哄哄了,她想听。

??????

那个丑东西被巨大的符印给笼罩住,一般人看不见,作为当事人的黑眼镜能察觉到身上一松,有些沉重的后背轻盈了起来,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自家小格格气鼓鼓的脸颊,正要笑着打趣两句,就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一只小手给拧了180度,他闭嘴了。

“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什么东西也敢惹。”

手上更用力了一些,看着某人疼得呲牙咧嘴,那张俊脸的破防之后才满意的收回了手,司颜轻哼一声,

“幸好你还知道赶紧回来找我,不然你就等着瞎吧,即便是这样也耽误了一些时间,以后你最好还是把墨镜焊到脸上吧,好好的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都变丑了,哼。”

“……”黑眼镜委屈,他知道这是被嫌弃了,只能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抱到了怀里,低头用自己的脸蹭了蹭那白嫩的脸颊,因为赶路一天没有刮胡子了,麻麻赖赖的,司颜本就是娇生惯养,脸都被蹭红了,她偏头躲了躲,

“你这是说不过我,所以想用这种当时报复我嘛,小心我揍你哦。”

“小格格,你能不能先给我说说你冒金光的手是怎么回事。”

黑眼镜想到了他们的交集,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大坑里,而且还是高高兴兴,不想爬出来的那种。

简而言之,就是他被演了,什么和大公鸡拜堂,都是骗他承认身份的瞎话,就说嘛,路家夫妻对其他儿女都是尽心尽力的,怎么可能会对最小的女儿那么苛待,承认自己这个未婚夫是真,但肯定有一个期限,不可能真的让小女儿等一个不归人一辈子,至于不让出国留学,很有可能是小格格身体不好,或者是她自己不愿意。

这么一想,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通了,他倒是也没有被欺骗的气愤,相反的是心中喜滋滋的,小格格愿意骗他,那是不是说明小格格很喜欢他,和婚约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小格格完全可以当不知道,不认识,然后另找他人,相信父母也不会反对。

而本来还占据道德上风的司颜身体僵硬了一下,很快就软软地靠在了坚硬的胸膛上,故意夹着声音说道,

“早知道哥哥怀疑我,我就不救你了,最后倒成了人家的不是。”

“小丫头,好好说话。”

大手缓缓地捏住了司颜腰间的软肉,十分坏心眼的掐了掐,耳尖也被轻轻咬了一口。

啊,好像被调戏了呢,司颜眨了眨眼睛,反正都暴露了,也就无所谓了,挥了挥手,将门全部关上,然后转身将人扑到沙发上啃了起来,力道之大,让某人几次想反攻都没成功,只能被迫接受小狗儿的啃咬,不用猜都知道嘴巴肯定肿了,

“嘶,宝贝,轻点。”

“就不。”

不出意外的话,俩人都尝到了血腥味,司颜赶紧移开了嘴唇,先摸了摸自己的嘴,确定不是自己的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这动作把黑眼镜儿给气乐了,他伸出手直接捏住了小姑娘的后脖颈,身体一个用力将人给压到了身下,

“宝贝,是不是该我了,嗯~~”

最后这一声真的是太性感了,带着点儿被蹂躏后的嘶哑,司颜眉眼弯弯,

“可以啊。”

说完之后还撅了撅嘴,一副迫不及待邀请对方的模样,这把黑眼镜给整不会了,他们两个到底谁占便宜,怎么总觉得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哎呀,不管了,气氛都到这儿了,不做点儿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流的那点血了,低头就冲着那一张粉嫩嫩的小嘴亲了上去,相比小狗似啃咬,黑眼镜的吻就要温柔许多,把小姑娘伺候的特别开心,哼哼唧唧的揽着身上之人的脖子寻求更多。

这小声音这小动作无疑是在点火自焚,当然了,焚的只有某个男人,最后只能无奈的去洗冷水澡,黑眼镜心中哀叹,这事儿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应该是说,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

还是赶紧去提亲吧,不然就凭小姑娘的热情劲儿,他迟早会被吃干抹净,别怀疑,自家小格格刚才都已经扒他裤子了,害怕怕~

某人欲求不满的躺到了床上,想吃口肉怎么这么难呀,明明就是在道上混的,对贞洁看的也太重了吧,你情我愿的,还是未婚夫妻,早点验验货不好嘛,干嘛拒绝,作为男人又不吃亏,双赢好嘛。

都这样那样了,还能推开她,司颜也是无语了,不如下回还是下点药吧,也不知道哪种药不伤身体,回头问问长三堂的姐姐去,她们肯定知道。

正在洗冷水澡的黑眼镜打了个哆嗦,心想这冷水澡不能经常洗呀,不然再好的体格子也坚持不住,他默默的擦干了身体,换好睡衣去了卧室,就见蚕宝宝已经睡着了,还打着小呼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一会儿怀里就多了个小身子,就跟八爪鱼一样被紧紧的缠住,黑眼镜把人揽住,亲了亲自家小格格光洁的额头才闭眼睡觉。

几乎是一秒入睡,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没有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所以才会睡的那么快。

自从应雇主要求把井里的那一具女尸给背出来之后,他就一天又没有睡好过,总感觉浑身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给捆绑着,总是找不到出路,现在好了,舒服多了。

为了能多陪陪自己的小格格,黑眼镜拒绝了那些活,培养培养感情,顺便计划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去路家提亲,亲都亲了,摸都摸了,小格格必须负责,不然以后还有哪个女人要他,哼。

第二天早上上来蹭饭的路垚发现多了一个人,穿的一身皮衣还带个墨镜,不说话的时候一脸凶相,开口就是流里流气的,要不是脸长的不错,还以为是那个街头小混混呢。

不对,乔楚生长的也不错,以前也是个街头小混混来着,只不过现在从良了,路垚皱着眉打量着黑眼镜,还以为这是家里面给自家老妹儿找的保镖,怎么看都看着不顺眼。

吃完饭后还背着司颜找了一趟路北询问这人是谁。

路北沉默了,路垚还以为他在为自己的失宠难过呢,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路北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语气说道,

“别灰心,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保镖,那个男的也就那张脸比你好,其他的都不咋地,回头我就说说我妹去。”

“……谢谢少爷。”

但属实没有必要,我们的傻白甜少爷,你亲爱的妹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猪给拱了,虽然俩人有婚约,但猪就是猪,专攻别人家小白菜的主。

可惜小姐不让说,只能让路垚自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