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佑德见钦差大人不肯放过他们,于是又恳求钦差大人道:“大人啊,我做的这些事情,他们真的都不知情呀,还请大人开恩啊。”
钦差大人说道:“吴佑德,难道就因为你的一句不知情就能抹除掉他们的一切罪行吗?你犯下滔天罪行的时候,他们不知情,享受钱财的时候他们可有半点愧疚之心。一边享受着沾血的钱财给他们带来的富足生活,一边用一句不知情逃避一切罪名,你们的算盘打的可真是响呀。真不愧是商人,好算计呀。本官要是不办了你们吴家,就对不起这公堂之上悬挂的明察秋毫这四个大字。来人呢,先将吴佑德重打二十大板,打完再审。”
说完,便有两个差官一人拿着一柄木板将吴佑德按倒在地,木板交叉夹住了吴佑德的脖子,使他不能动弹。又有两个差官一人拿着一柄带有铁钉的大板子开始对吴佑德用刑,只见一板子下去,吴佑德便撕心裂肺喊叫着,而大板子上也粘上了血迹,而吴佑德的屁股也是开始往外渗血,紧接着就又是一板子,吴佑德还是死命的哀嚎求饶。这一板子下去,吴佑德屁股上的血又渗出了更多。
钦差大人说道:“吴佑德,你也知道疼呀,在你点燃火药,窑工们被石炭砸在身上时,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有多疼。给本官打,重重的打,只要不打死就行。”而大堂外的人也是在那大喊着打死吴佑德,刚刚不久还称赞吴佑德为大善人的一群人,现在却变成了要吴佑德死的一群人,这世道何其的讽刺。
就这样,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在吴佑德的身上,当打到二十板子时,吴佑德的哀嚎声便停止了,我定睛一看,原来这吴佑德昏过去了,而差官也向钦差大人禀报道:“禀大人,犯人已经昏死过去。”
钦差大人看了看吴佑德,然后对我说道:“陈公子,麻烦你上前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事,可不能让他死了。”
我应了一声,然后便走到吴佑德身旁,先是探了一下吴佑德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而且呼吸还算正常,又伸手给吴佑德把脉,吴佑德的脉象还算平稳,只是被刚刚打了几板子,脉象稍微有点乱,没想到这吴佑德的身体那么好,打了二十板子,身体还没什么事。
于是我便起身,对钦差大人说道:“回大人,这吴佑德只是疼昏过去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钦差大人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把他弄醒后继续打。”
差官应了句是,就去端来一盆凉水,泼到吴佑德的脸上,吴佑德被凉水一浇,瞬间惊醒,钦差大人见吴佑德醒了,于是说道:“继续打。”
钦差大人说完,差官们便继续打了起来,随着一板子的落下,随即传来吴佑德杀猪般的叫声,就这样一板子又一板子的落下,吴佑德也一直在惨叫,正当这三十板子快要打完之时,大堂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阵马鸣,就听人群外传来叫嚷声:“都闪开,都闪开,郡守大人到。”
紧接着大堂外的人群让出了一条路,只见两个官员走了进来,我向那两人看过去,只见那个走在前面的郡守一脸怒气,郡守走到钦差大人面前,然后向钦差大人拱了拱手,说道:“见过范大人。范大人别来无恙啊。”
钦差大人回礼说道:“范某见过常大人,不知常大人来我这大堂之上有何公干?”
常郡守一脸怒气的说道:“听说你昨晚把周知府给抓了,你不知道周知府是老夫的门生吗?你这样公然关押我的门生,你范大人是不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钦差大人说道:“常大人,范某关押周知府自有我的道理,无需向你解释。”
常郡守愤怒的说道:“范希文,老夫称你一声范大人是给你面子,你在老夫的地界拿老夫的人,你真当老夫是吃干饭的呀。”
钦差大人说道:“常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你一个郡守想要大过当今国主不成。你作为臣子,不想着为国主分忧,却以权谋私,你真当这古羊郡是你常郡守的私家领地吗。不要做了几年的封疆大吏,就不知道如何为人臣子了吗?你不要以为我范某人会怕你。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门生,就是皇亲国戚,我范某人也是杀过的。你真当自己是盘菜呀,你在我范某眼里狗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