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佑德听到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毫无血色,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此时此刻,吴佑德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千刀万剐之刑!这是多么残忍而可怕的惩罚啊!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觉得生不如死。
钦差大人面沉似水地继续说道:“此外,将吴家的家产全部查抄!所有男丁都贬为官奴,终生受人驱使奴役;所有女眷全部罚没充作官妓。”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在场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
吴佑德听到这样的判决,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回过神来后,吴佑德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吴佑德边磕头边说:\"大人啊!草民深知罪孽深重,但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那可怜的一家老小吧!他们对此事毫不知情,纯属无辜之人呐!\" 吴佑德声泪俱下地哀求着,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钦差大人怒发冲冠,义愤填膺地吼道:“他们无辜?那三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又有何罪过?你们这帮恶徒竟然将他们强行掳走,致使这三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白白消逝!方才那位老汉又是何等的凄惨无辜啊,竟被尔等活活地气死!还有那个可怜的妇人,被逼无奈之下选择撞柱自尽,她的命运是如此悲惨!你还敢口口声声说你的家人无辜,简直就是颠倒黑白!”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愤怒和斥责,仿佛要将这些罪恶之人绳之以法。
吴佑德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大人开恩啊,放过他们吧,大人开恩啊。”
钦差大人踏威严的坐在大堂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凛然正气。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跪伏于地、满面惶恐的吴佑德身上。吴佑德,这位地方豪强,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口中不断吐露着乞怜之词。
面对吴佑德那无休止的求饶,钦差大人不由紧皱眉头,一股难以压抑的怒意自心底腾起。他深吸一口气,随后以一种冷冽且不容置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大堂的喧嚣,直击人心:“吴佑德,你可曾记得,在你的眼中,那些无辜百姓的生命如同草芥,任你践踏,任你摆布?你可有一刻思考过,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终有一天也会沦为他人手中的玩物,成为那那个任人宰割的草芥?”
说到这里,钦差大人的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又继续说道:“你的心中,是否真有那么一刻,反思过自己种下的恶果?那些因你而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冤魂,他们的哭喊,你可曾听见?你所做的每一件伤天害理之事,都如铁证烙印在天地之间,无法抹去。你以为金钱能让你逍遥法外,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钦差大人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沉重如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现在,你终于明白,等待你的不是侥幸逃脱,而是明日凌迟之刑,你将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肉被一刀一刀的割下来。吴佑德,准备好迎接属于你的结局吧,明天,就是你接受活刮之刑,偿还一切罪孽的日子。”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钦差大人的正义之声震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预示着一场公正而残酷的审判即将到来。
钦差大人又说道:“来人呢,将吴佑德打入大牢,明日行刑。”这时两个差役直接拖着吴佑德去了大牢。
随着吴佑德被衙役们粗鲁地拖出大堂,他绝望的呼号逐渐远去,大堂之内重新归于一片沉重的静默。钦差大人端坐堂上,面容严峻,眼中闪烁着不容情的光芒,似乎在无声地宣告,在这公义之地,无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他缓缓举起右手,轻轻拍下一记惊堂木,那沉闷而有力的声响,瞬间划破了凝固的空气,唤醒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也预告着另一场正义的审判即将开始。
钦差大人说道:“将罪犯罗达沙带上堂来!”钦差大人的话语简洁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落在众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