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司先生,您倒是可以把这条命丢在这里,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千里之外的女儿啊?”
“还有,那位老板的老婆?”
“这位老板背着老婆在外面养的情妇还有情妇肚子里的儿子。”
陈文一脸玩味的同在座的众人说着。
毫无疑问,把量子基金团队里的这些人都搞到这艘赌船上只是其一。
想要真正的控制他们,当然要通过他们最关心的东西。
就好比陈文手中的这份视频。
在这份长达二十几分钟的视频内,是在座的这些董事们最关注的老婆、孩子,甚至是大着肚子的小三。
总而言之,但凡与与他们关系紧密的这些人都已经被陈文的手下控制。
显然,这些同样是陈文和他们谈判的筹码。
“陈文!你做事情不要太过分。”
索罗司皱着眉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陈文。
没错!在见到陈文之前,他对陈文这个人可谓是十足的欣赏。
可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场见面,竟然搞成了现如今这个局势。
且不说连累自己的这些朋友,就连这些朋友的家人,甚至是他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这简直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索罗司先生,股市不讲法律,不讲道德,这可是你教我的。”
“实话讲,在座的各位站到这里就已经没得选了,不是这些人在我手上,是你们在我手上。”
“生意人嘛,有几个讲义气,重亲情的?不论是情妇也好还是老婆也罢,总之,没了都可以再换,可我倒是要再提醒各位一句,你们的命就只有一条啊。”
面对索罗司的这番话,陈文直接选择了无视。
反倒是直接同在座的这些量子基金的董事们满是挑衅的继续说着。
毫无疑问,彼时所有的主动权全部都已经掌握在陈文的手中,他们除了按照陈文的要求做事之外,他们没得选。
见到众人还没有任何动作,陈文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陈星。
见状,陈星上前直接拎住股东当中的一位,将他丢在窗户边,打开那扇玻璃窗,海风呼呼的猛灌进男人的嘴里。
“我做!我做!行了吧?”
这位股东浑身已经开始哆嗦起来。
甚至在他的两腿之间,更是出现一股不知名液体。
可即便都已经到了这一会儿,他还不忘嘴上连忙同陈文求活路。
也难怪他反水会这样快,这要是再多等一点时间,整个人都已经被丢到公海里喂鱼了。
想必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往墙上撞。
“早这样不就行了?”
陈文对着这位股东就是一通吐槽。
口口声声在这里跟陈文叫嚷着他自己有多不服气,可真到这生死关头的时候秒怂。
别说是陈文了,就连旁边的天养生看到之后都直摇头,眼神当中满是不屑。
“索罗司先生,怎么样?”
陈文站在索罗司的旁边,胳膊直接搭在索罗司的肩膀上,好似是许久未见的老友。
只不过,眼下他这位老友可并没有那样的好心情,在这里和他谈天说地。
索罗司耸了耸肩,避开了陈文的胳膊直接道:“什么怎么样?都已经被你捏住身家性命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知为何,再开口的索罗司,语气中多了几分苦涩。
生意人的精明、古惑仔的狠辣,两者结合到一起才造就了眼前的这个陈文?
在他的面前,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半小时前,索罗司先生不是还在这里讲欣赏我陈文的能力?”
“索罗司先生还担心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
“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陈文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向眼前的索罗司。
与其说利用索罗司的生命安全,以及他家人来羞辱索罗司那都是皮外伤。
对于这个极度自负的索罗司而言,他只觉得自己那超高的智商可以碾压所有人。
可往往这种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有比他更高明的人存在。
就好比眼前的陈文。
“你们华夏人有句古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要我这条老命今天不交代在这儿,早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陈先生做事情这么不留余地,说不定,早晚也会死在自己仇家的手上。”
尽管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可索罗司讲话仍旧是带着几分刚毅。
只能说,索罗司这个人还真是对他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
正如他所讲的那样,仅是凭借他自己敏锐的眼光和头脑便可以在几十年的时间内让量子基金响彻国际。
能够有这样的实力,他又哪里会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何况,现在的索罗司早就已经成了一块金字招牌,只要索罗司露面,必定会有更多的大户追随。
换句话讲,即便索罗司自己手上没了可以操控的钱,可他索罗斯三个字同样是可以用来赚钱的。
而仅是从他讲话的语气当中就能听得出,他必定会报这个仇。
闻言,陈文的手下陈星攥紧的拳头,恨不得下一秒照着索罗司的脸上打过去。
可陈文只是满眼盯着眼前的索罗司,连头都没回,就拦住陈星的拳头。
“我陈文别的话不敢讲,可我陈文讲的话必定会说到做到。”
“只要索罗司先生和在座的各位做的漂亮,我当然会留下你们这条命。”
“不过我也奉劝在座的各位,少在这里跟我耍别的心思,要不然,我还真拦不住我这些暴躁的手下。”
陈文一脸笑意的直接说道。
可在讲到这最后一句话时,嘴角那一丝弧度瞬间撂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人勿近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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