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艳没有丝毫慌乱,她手中的龙耀剑以一个极其巧妙的角度挥出,看似轻盈的一剑,却带着极大的力量。
当龙耀剑与范统的双刀碰撞在一起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阵阵涟漪。范统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柳欣艳的剑上传来,他的双刀差点脱手而出。
柳欣艳这一剑直接将范统拍开,范统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他没想到柳欣艳在与丰宛白如此激烈的纠缠中,还能如此轻松地应对他的偷袭。
厉害啊柳欣艳,不愧是原着的武力值天花板!
步从霜在心中暗暗赞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佩,不愧是她的夫人。
柳欣艳在拍开范统后,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丰宛白身上。
丰宛白的重剑带着滚滚的魔气,再次呼啸着斩来,柳欣艳微微侧身,那重剑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斩下,斩断了她的几缕发丝。
但柳欣艳毫不在意,她顺势一个转身,手中的龙耀剑如闪电般刺向丰宛白的胸口。丰宛白连忙挥起重剑抵挡,又是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柳欣艳与丰宛白继续缠斗着,当丰宛白再次发动一轮猛烈的攻击时,柳欣艳巧妙地利用周围的地形。她身形一闪,躲到了一块巨石后面,丰宛白的重剑狠狠地斩在巨石上,碎石飞溅。
柳欣艳趁机从巨石的另一侧闪出,手中的龙耀剑刺向丰宛白的后背。
丰宛白感觉到了背后的危险,她连忙转身抵挡,但柳欣艳的剑势太快,她只能勉强用重剑挡住了要害部位,龙耀剑还是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那伤口处,丝丝魔气溢出,却被龙耀剑的光芒所克制,滋滋作响,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看到丰宛白受伤,再次挥舞着双刀冲了过来。柳欣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手中的龙耀剑在空中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刺向范统。范统连忙用双刀交叉抵挡,但柳欣艳的剑却在即将接触到双刀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刺向范统的腹部。
范统大惊失色,他拼命地向后退去,结果被柳欣艳一个飞踢踹飞了出去,然后她接着跟丰宛白缠斗。
后面的画面便是柳欣艳持续与丰宛白缠斗,然后范统在一边寻找机会偷袭,可每次都被柳欣艳打飞出去。
尽管她此时抽不开身去专门对付范统,但她总能在与丰宛白的战斗中,兼顾到范统可能的偷袭,应对得游刃有余。
步从霜:……
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激烈的战斗,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系统不是说柳欣艳有生命危险吗?她还逼不得已解开了封印。看这情形,柳欣艳还隐隐占据上风,她感觉自己再晚来一点,都得给她三个护法收尸了。
所以说这破系统骗她干嘛?
就在此时,范统再次有了动作。他眼中闪烁着不甘,咬着牙,双腿猛地发力,如同离弦之箭般再度朝着柳欣艳猛冲过去。
他手中的双刀挥舞起来,带起阵阵风声,仿佛想要借此一雪前耻,给柳欣艳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事情的发展就如同之前的重复一般。柳欣艳那灵动的身形微微一闪,手中的龙耀剑以一个极为巧妙的角度挥出,只听“砰”的一声,范统又一次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击飞出去。
这一次,命运仿佛跟他开了个奇特的玩笑。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那短暂的飞行过程中,范统的脸上满是惊愕与恐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又一次被轻易地击飞。
不过好巧不巧,他正好落在了步从霜藏身的那棵树前。他的身体先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后又因为惯性向前翻滚了一段距离,最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她的脚下。
步从霜:……她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范统重重地摔落在步从霜的脚边时,扬起了一小片尘土。
他先是一阵天旋地转,过了片刻才懵懵懂懂地缓过神来。
他吃力地扭动脖颈,缓缓抬起头,视线从地面开始缓缓上移。起初,他只看到一双精致的鞋子,随着目光逐渐上移,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步从霜的身影时,他的眼神先是迷茫,随后转为震惊。
“咦?你是……”范统的话语刚出口一半,步从霜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与警惕。范统这才看清眼前人的面容,他的嘴巴顿时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宗……宗主?您怎么会在这里?”范统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惊愕与不解。
步从霜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说道:“嘘,小声点,别让那边的柳欣艳听到。我在这里是有要事,不能暴露身份。”
范统一脸茫然,但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宗主,那您这是……”步
从霜眼珠一转,立刻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我在暗中观察局势,你先跟我到这边来,别声张。”说着,她便轻手轻脚地朝着一旁较为隐蔽的地方走去,范统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跟在后面。
步从霜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范统看着很能打的样子,但是智商却是很低的。一点也不像她,足智多谋。
她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范统就这么轻易地跟着她走了。等走到那处相对安静且隐蔽的角落时,步从霜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范统。
步从霜站在隐蔽的角落中,目光不时瞥向仍一脸茫然的范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将他弄晕,以免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调动体内的内力,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她的手掌微微抬起,内力在掌心缓缓凝聚,然而当她朝着范统拍去时,由于她对原主的修为还不够熟练,那股内力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只是轻轻地拂过范统的肩膀,范统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力量碰了他一下。
他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看向步从霜,挠了挠头问道:“宗主,您这是在干什么呀?为什么给我按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