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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轩,你且看看,这个摔得如何。肯定比你摔的好。”

永炎帝托着酱块子走了出来,一脸得意。

“嗯呐,是挺好的,接着摔别的,一会儿我再处理。”陈文轩看都没看的敷衍说道。

心思都在程蝶衣的身上呢,哪里有时间管他啊?

“你……,诶?这女子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永炎帝被气得不行,不过也对程蝶衣很好奇了。

确实是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别胡乱搭讪啊,这可是我未来的媳妇,我都提亲了呢。”陈文轩赶忙站在程蝶衣的身前,发出自己的宣言。

“你说啥?哪里有这般心思。”永炎帝都快气疯了。

“这谁又能说得准,哪有看到好看的姑娘,就说看着眼熟的道理。这不是搭讪,是在干啥?”陈文轩认真的说道。

“轩哥儿,你莫要瞎说。”边上的程蝶衣有些着急了。

“哈哈,想起来了,这便是那日你在小凉河边上救过的小娘子。”永炎帝这才想起来。

一听他这么说,程蝶衣又羞得不行。

虽然那是在救人,可是那个姿势,也是真的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蝶衣妹妹,咱们到边上去说。他这个人啊,其实也是有些怪怪的。大叔,你去摔酱块子去吧。阿公,你也别看着,给大叔帮个忙啥的。”

陈文轩丢下一句,牵着程蝶衣的手走到了一边去。

永炎帝那叫一个气啊,把朕说成了啥?

边上的洪公公则是默默转身,走回屋后认真的摔酱块子。

要不然你还能咋样?

这是陛下跟小郎君之间的战争,寻常人等谁敢掺和?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轩哥儿,昨日回家与家父探讨那清洗伤口的法门。”程蝶衣认真说道。

“家父也觉得此想甚妙,但是却有难处。伤口本就疼痛无比,清洗之时岂不是会更痛?”

“我的丈人也觉得好?”陈文轩双眼闪亮的问道。

“你……,若是再口无遮拦,不理你了。”程蝶衣气得不行。

“哎呀,早叫是丈人、晚叫也是丈人,早晚是丈人。”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其实这个也是很简单的,小伤口即便是有些刺痛,那也无所谓了。刺痛要紧,还是命要紧?”

“若是伤口深一些,这确实是要想一个法子。我亲亲的蝶衣妹妹,你可知蒙汗药的配方?”

程蝶衣一下子就怒了,“你问这个做什么?那是害人之药。有多少良家女子便是被此药所害?”

陈文轩咧了咧嘴,“蝶衣妹妹不生气啊,咱们这不是在探讨医学呢吗?其实你应该比我更加的理解啊。”

“哼,我才不信你。”程蝶衣气鼓鼓的说道。

要说别的她还能够接受,可是这个蒙汗药,那绝对是下三滥的采花贼才会经常使用的。

“那我要是说服了你,给我啥样的奖励?”陈文轩乐呵呵的问道。

“怎能说服我?这就是害人的药。你要是能说服我,我……我给你捏肩膀。”程蝶衣说道。

“对,你说,你打听这害人的药做什么。要是说不明白,我都要收拾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永炎帝也开口了,把陈文轩都吓了一跳。

“大叔啊,你跟着凑合啥?你懂医学么?”陈文轩无奈的说道。

“懂与不懂与此事无关,世人皆知这个道理。”永炎帝大手一挥。

心情很不错,总算是逮着了这小子的错处。任他口舌生花,蒙汗药是害人药,也是唯一的答案。

“偏见、偏见啊,还以为你虽然怪,也应该有些见识才对。你都不知道我们在说啥,跟着瞎掺和啥啊。”陈文轩痛心疾首的说道。

“蒙汗药虽然是害人的药,关键还得看是谁人在用。就如那刀剑一般,在凶徒手中便是害人凶器,在正义之士手中,那便是保国、护民之利器。”

“我跟我亲亲的蝶衣妹妹说的是有如何处理伤口减少化脓,才不至于把人给疼死。先给他灌点蒙汗药,等药效发了,不就能随便处理了吗?对吧?”

说到后边,他就眼巴巴的看向了程蝶衣。

程蝶衣可爱的眼睛瞪得圆溜溜,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蒙汗药还能这么用啊。

反倒是边上的永炎帝有些呆若木鸡,心思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蝶衣妹妹,咱们不管他。”陈文轩乐呵呵的抓起程蝶衣的小手,又往边上挪了挪。

“其实很多时候啊,所谓的良药也都是在这些毒物中寻得的。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良药还是毒药,关键还是看用法、对不对症。”

“砒霜虽毒,亦能救人。附子之毒也不可小觑,可是很多方剂中也是会有它的存在。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程蝶衣轻咬嘴唇,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俏脸上也是粉红、粉红的。

刚刚嘴快了,真的要给这个家伙捏肩膀吗?自己只给爷爷和爹爹捏过啊。

“其实要是知道这个配方的话,就能够探究药物的本性。良药可在毒中寻嘛。”陈文轩又接着说道。

“咱们只需找到里边主药的用量,调整之后,便能够让人达到不同程度的失去意识。毕竟处理伤口的时间,这也都不是固定的。”

“而且疼痛刺激之下,可能蒙汗药的药效也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啊,这也是接下来咱们要研究的一个重点问题。”

“也没关系,慢慢来呗。我研究清洗伤口的药液也需要一些时间,这个新的蒙汗药,到时候咱们跟我丈人慢慢研究。”

“你又开始胡说……”

程蝶衣拉长了声音,脸上也羞得不行。

心里边还在想着怎么打赖,才不用给这个货捏肩膀呢。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永炎帝的声音又幽幽的飘了过来。

“我说大叔啊,我们小年轻的在这里说些悄悄话,你老往跟前凑啥啊?”陈文轩郁闷得无以复加。

咋就有着偷听的恶趣味呢?你偷听就偷听呗,还总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