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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祁家夫人,早就定制好了各种款式的礼服。

施妤打开衣帽间,里面各种颜色的裙子让人看了眼花缭乱。

在别人的主场上打扮得太高调张扬会有喧宾夺主的嫌疑。

施妤想了想选了一套香槟色的裙子,这套礼服看起来比较简约低调。

她打开首饰间在各种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中挑来挑去,终于选中了一套稍稍低调的首饰。

造型师上门根据施妤穿的礼服,给她设计了一个精美的编发并化了淡淡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为阳光灵动。

祁今朝穿了一套香槟色的西装,看起来就像是和施妤穿得情侣装一样。

施妤打量了眼祁今朝的穿着,笑眯了眼,“祁先生,是想和我穿情侣装吗?”

“祁太太,我这叫妇唱夫随”祁今朝向施妤伸出手,“走吧,祁太太,我们该出发了”。

施妤将手轻轻搭在祁今朝的手心里,立马被他握住,他牵着施妤下楼,一瞥一笑尽是宠溺和温柔。

圣庄酒店属于私密性极强的大酒店,上流圈子的人最喜欢在这里举办宴会。

一辆又一辆的豪车行驶而来,酒店门口,白家的管家正在招待客人,安保人员神情严肃,眼神犀利的四处张望着。

今天是白老九十大寿,来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白老曾经是上面的高层人物,他虽然退休了十几年,但人际关系还在。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哪个道上的人都有。

豪车停在酒店门口,酒店的招待人员就会上前行礼,迎接客人下车。

等客人下车后,另外的工作人员就会上前指示司机将车开到指定位置停放。

祁今朝将请柬递给管家查看后,一个招待人员带领着祁今朝和施妤进入酒店。

施妤悄悄地打量着酒店,发现里面到处都是安保人员。

真要有什么情况,完全能够迅速封锁酒店,恐怕连只苍蝇都逃不出去。

到了地方,守门的工作人员立马推开大门,并作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看到门打开,宴会里面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止讲话,他们想看看,这又是谁来了。

祁今朝挽着施妤进门,顿时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宴会的人回过神后,窃窃私语。

“祁总竟然来了”

“祁总牵的女人应该就是他媳妇吧”

“祁总的媳妇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废话,要是不漂亮,祁总怎么会娶她”。

“我听说这祁总的媳妇是个普通人,男人果然都是看脸的,连祁总也不能例外”。

白老的孙子白任堂正在跟人聊天,看到祁今朝进门,连忙上前招待。

“多谢祁总能来参加我爷爷的宴会”白任堂客套一句,然后看了看施妤说道:“这位就是祁总夫人吧”。

祁今朝嗯了一声:“我太太,施妤”。

白任堂看着施妤客气道:“祁总夫人好,我叫白任堂是白老的孙子”。

“白总好”施妤微笑着回应。

她打量了几眼白任堂,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体型微胖,圆脸看起来有种笑面虎的感觉。

白任堂微微点头,然后看着祁今朝和施妤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祁总、祁总夫人,这边请”。

白任堂将祁今朝和施妤带到白老面前说道:“爷爷,祁总来了”。

白老是个精神抖擞的老头,他看了眼祁今朝然后将目光停留在施妤身上,“今朝,这就是你媳妇吧”。

“是的,白爷爷”面对白老,祁今朝带着点温和,他看着施妤说道:“阿妤,叫白爷爷”。

施妤微笑:“白爷爷好”。

白老温和地嗯了一声,然后对施妤笑着说道:“你爷爷跟我们这些老朋友说你长得漂亮,性子又好,今日一见,你爷爷果然没说谎”。

施妤一脸从容:“爷爷们过奖了”。

白老对施妤印象很好,他觉得有点可惜,他白家怎么就娶不到这种干净漂亮的娃娃。

他瞪了眼旁边站着白任堂,不争气的东西,娶了个什么玩意,幸好离了。

白任堂摸了摸鼻子,不敢对上自家爷爷的眼神。

施妤两眼发懵的看了看祁今朝:这白老什么意思。

祁今朝看了眼白任堂,倒是猜出几分。

他拍了拍施妤的手安抚,然后对着白老说道:“白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和太太就先下去了”。

“好,去吧”白老笑得有几分和善,他知道,祁家可不需要讨好他。

祁今朝能来,完全是看在祁爷爷的面子上。

白任堂将祁今朝和施妤带到席位落座。

这里落座的人,看起来都不简单。

施妤甚至看到了几张眼熟的面孔,她稍稍想了想,原来是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的人,怪不得看起来眼熟。

他们与祁今朝相谈甚欢,施妤在旁听得两眼发昏。

一句话能拐八百个弯,说得无比隐晦又滴水不漏。

不愧是大人物。

施妤不经意间瞥到斜下方的一张餐桌,坐得全是女人,不知她们在聊什么,有个女人脸色很难看。

施妤瞬间精神了,她碰了碰祁今朝,然后低声说道:“我去那边吃个瓜”。

说完她不动声色地走到那餐桌后面,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支起耳朵偷听这几个女人在讲啥。

祁今朝看到施妤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眼底划过几分笑意。

小妻子的好奇心有点旺盛。

那几个女人聊得过于投入,还真没注意她们身后坐的谁。

“江少夫人,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江家又不缺钱,你上班多辛苦啊”穿着酒红色礼服的女人看似好心,实则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穿着蓝色礼服的女人轻讽:“对啊,听说江夫人都被你撵出家门了,你这么有本事,还图你那点工资干什么”

穿着粉色礼服的女人接口说道:“倩倩说得没错,你工作十年也买不起你身上这身礼服,你这作秀给谁看呢”。

穿着黄色礼服的女人讥笑:“你们别这么说,江少就喜欢她这努力上进的样子,这不,都能为了她把自己母亲撵出家门”。

几个女人话里话外充满了鄙视,夏如晴握紧双手,感到十分委屈。

她努力工作有什么错,还有她婆婆是自己要去另外的别墅居住,凭什么要怪她。

想着想着,她眼眶慢慢湿润起来。

“哟,你别哭啊,等会儿江少要是找我们麻烦怎么办,我们可没欺负你啊”看夏如晴要哭,穿蓝色礼服的女人可没一点心软。

穿粉色礼服的女人假模假样的劝:“就是啊,这可是白老的寿宴,你这哭,问题就严重了”。

“惹怒了白老,江少可保不住你,你这好不容易才嫁入豪门,可别毁之一旦”穿酒红色礼服的女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话里话外带着点威胁。

夏如晴抹了抹眼角,咬着嘴唇,一脸倔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