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怎么能这么可爱?
让他忍不住想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但是学姐胆子这么小,他怕吓到她。
苏屏听到他叹了一口气后放开了自己。
“学姐,我想吃你煮的面条了。”
苏屏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那狗都不吃的手艺,他竟然还想吃第二次?
云祁牵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小屋走。
风铃随风摇摆,发出悦耳的响声。
苏屏看着那一袋面粉,有些无从下手。
她脑子抽了答应过来煮面条给他吃,结果发现根本没有现成的面条,还得自己拉。
云祁看出她的窘迫,撸起袖子让她在旁边坐下等自己。
面条拉好后,云祁拍拍手,发现苏屏正撑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学姐,我好了,你下面给我吃好吗?”
苏屏点点头,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后脸一红。
这小变态什么时候学坏了?
云祁笑着走向她,发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他加快脚步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最终抓住了一片虚影。
“学姐!”
云祁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
梦醒了,学姐也不见了。
“小祁,你终于醒了。”
宋一菲坐在旁边,看他清醒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云祁有些不舍地摸了摸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学姐的温度。
宋一菲见他一脸傻笑也不说话,有些担忧。
不会屏屏去世给他的打击太大,脑子受刺激傻了吧?
“小祁?”
看到宋一菲伸手在自己面前挥了挥,云祁回过神。
“姐姐,你怎么来了?”
说到这个,宋一菲想起自己提着汤来见他的时候发现房门打开,而云祁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客厅的地上。
当时她还以为弟弟想不开寻短见了,凑近了才听到他似乎在做梦。
隐约可以听到“学姐”两个字。
应该是梦到屏屏了。
宋一菲没忍心叫醒他,小心翼翼地将他移到沙发上。
“小祁,姐姐知道你很喜欢屏屏,但是屏屏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云祁。
学姐掉崖后他只想着打捞她的尸体,倒忘了那个害死她的罪魁祸首了。
宋一菲刚想再叮嘱几句,就看到他一脸怒气地坐起来上楼。
几分钟后,他再下楼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
“小祁,你去哪儿?”
“姐姐,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宋一菲想上前一步,却被云祁的眼神吓到了。
云祁拿好车钥匙:“我去警察局看看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让学姐尸骨无存,他自然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宋一菲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弟弟,忍不住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但是看着他好像又活过来的样子,她还是高兴的。
毕竟他前几天的模样,真的像是随时要跟着屏屏一起去了。
苏屏醒来的时候,脸还是有点红。
还好这次葫芦娃很懂事,让小变态醒来的时间点掐得刚刚好。
陆知言一早就让陆母赶出了家门,让他好好和苏屏培养一下感情趁早将婚事定下来。
他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给她打电话。
苏屏以为是外卖到了,下楼和靠在车门上的陆知言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来了?”
陆知言看着只穿着睡裙披头散发的苏屏,压下眼底的嫌弃之色。
笑着开口:“那次从我家回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不得过来瞅瞅。”
“万一被有心人惦记上了,我这到手的老婆不就跑了。”
他顶着和铁牛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句话,让苏屏有些心理不适。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他不是铁牛。
“怎么会呢,我们阿言嘴巴怎么这么甜,跟抹了蜜似的。”
苏屏脸上露出笑容,成功看到陆知言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如果人间油物只能有一个的话,那绝对非她莫属。
“那你想尝尝吗?”
陆知言说着,上前一步。
苏屏故作娇羞:“你这么说,我好像真的有点饿了,我怕我忍不住一口一口把你吃掉哦。”
【葫芦娃:有时候它真的挺无助的,谁来管管她啊?】
陆知言受不了了,直奔主题:“我订了餐厅,一起去吃顿饭吧,正好聊聊我们的婚事。”
苏屏知道这是作为npc的原主应该走的剧情,点点头说回去换身衣服。
半个小时后,苏屏穿着黑色长裙从别墅里走出来。
脸上画着简单的妆容,反而很衬她穿的裙子,美得像是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公主。
陆知言承认她确实有点美,下车帮她打开车门,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
“屏屏,你好美。”
说着,就想顺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苏屏掩嘴害羞一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你讨厌!”
陆知言脸上火辣辣地疼,他真的很难不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苏屏见好就收,去餐厅的路上全程保持安静,不去惹脸黑得跟锅底灰一样的陆知言。
不得不说他很会选餐厅,估计没少看脑残智障霸总小说。
苏屏看着整齐排在门口的两行服务员,她开到一半的车门忽然不想开了。
她想逃。
“苏小姐!”
不出她所料,刚下车,服务员就朝着自己九十度鞠躬,顿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力。
偏偏陆知言单手插兜站在她身旁,凑近她故意低声开口。
“喜欢吗?”
苏屏脸都要笑僵了,她可太喜欢了。
这什么脑残霸总人设照进现实?
他这么厉害陆母知道吗?
陆知言搂着她的腰,两人走进餐厅。
坐下后,苏屏看着他那张脸,还是觉得不死心。
忍不住问他:“阿言,你真的没有双胞胎兄弟吗?”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陆知言手中的杯子没拿稳,砸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陆知言很快恢复如初,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拿稳。
苏屏忍不住皱眉,就听到陆知言开口说道。
“我确实有个双胞胎弟弟,我先出生,他在我后面出来的时候没有哭声,是个死婴。”
陆知言目光难掩悲伤:“这件事一直是我家里的禁忌,我爸妈很伤心,对外宣称只有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