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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在年代剧里捡破烂 > 第112章 刘便衣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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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

此时的四合院大门两侧挂着白纸花,地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白色纸钱,想来是院里有人去世了!。

易中海在阎家门口对一身孝子装扮的阎书斋说道:“阎老弟,节哀顺变。老婶子这也算是好修行了。”

传统的孝服制度分为五等,包括斩缞、齐缞、大功、小功、缌麻。每一等的孝服材质和穿戴者与亡者的关系都有明确的规定。

例如,斩缞是最重要的一种孝服,通常由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母等穿戴。

而较轻的孝服等级,如大功和小功,分别适用于较远亲属的服丧。

当然此时的阎埠贵可没有讲究的条件,他只是头戴孝帽子,身披白袍腰系麻绳。坐在门口的一张小桌子后面充当记账先生。

按阎老扣儿的话说就是自己识文断字,记录丧宜这货就不用另外找人了!还能省下一笔费用。

事情确实如易中海所说,阎母的死确实很突然,昨天晚上人还好好的!可今天早上杨瑞华叫婆婆起床的时候,却没了动静。

阎老太太算是寿终正寝,没有瘫在床上让子女伺候,真算是好修行了!

其实按几十年后的说法应该是心梗脑梗之类的!

阎书斋最近也算是流年不利,前些日子工作的那间杂货铺倒闭了。账房先生的工作黄了!

他只能另谋事由儿!好在他有些文化,在附近的东直门内小学找到了个教书匠的活计,名字也改成了阎埠贵。

日子刚刚捋顺,老母亲又去世了!

以阎家现在的经济实力,阎母的丧事只能一切从简,可该收的份子钱不能少。这不,阎埠贵的小桌子就摆在进院儿的必经之路上。

易中海把两张100元面额的法币放到桌子上,拿起盘子里的一支香烟点燃。

“阎老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我刚才去轧钢厂请了一天假……。”

阎埠贵:“老易,谢谢!遇见事儿,还得是指望你们这些老邻居。一会儿您帮着张罗张罗,我也没操办过白事儿!您替我多操操心吧!”

易中海:“这都是应该的!我去找何大清和后院刘海中、许伍德,怎么也得让老婶子走的风风光光。”

这种刷声望的事情,易中海最喜欢了!现在四合院里由于刘海中有便衣身份,他觉得自己都快压的喘不过气儿了!

找人帮忙肯定是得找人帮忙,不过刘海中吗?还是算了!他来了,阎埠贵感谢谁?院里面的邻居还会高看他易中海一眼吗?

阎家属于小门小户,亲朋好友本来就不多。这年月也没有大操大办的条件,所以丧事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基本收尾。

阎埠贵也脱下了孝袍子,按逝者男左女右的规矩,他只在右臂上戴着个黑色的孝箍。一岁多的狗蛋闫解成小朋友同样右臂戴孝,只是比阎埠贵多了个葫芦形的小红布。

(前文把阎埠贵大儿子错写成阎解放了!此处修改。)

杨瑞华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在给邻居们沏茶倒水。

晚上的素面是大厨何大清亲手烹饪,北方丧事宴大多是吃面。所以说想吃你的面,就是咒你死。

给阎母擦身换衣服是聋老太太带着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一起干的!

由于有聋老太太参与,刘海中媳妇儿李来娣就在家里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从始至终没露面。

正在四合院众邻居在中院聊天的时候,一身酒气的刘海中转过影壁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下子众禽鸦雀无声……。

刘海中看见院子里停着一口薄皮棺材,顿时大怒。

“阎埠贵,你家出这么大事儿!怎么能不通知我这个便衣呢?你这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呀!”

这话一出,大家更摸不着头脑了!目光齐刷刷看向事主阎埠贵。

阎埠贵:“你们都看我干嘛?我让易中海通知了!”

易中海早就遇见到了这个场面,所以他不慌不忙的起身说道:

“老刘,你先别激动。出事儿以后我去轧钢厂找过你,可是工友说你出厂办案子去了!我也没办法。”

易中海之所以敢睁眼说瞎话就是料准了最近刘海中最近都仗着便衣身份旷工去外边儿风流潇洒去了!

果然如他所料,刘海中今天确实没在轧钢厂。

刘海中:“行!今天我确实办案子去了!可院里死人了可是大事儿……。”

易中海:“这是仵作的验尸报告,这是保长的证明……。”

这下把嘴笨的刘海中怼的没词了!可刘海中怎能善罢甘休。

借着酒劲儿!刘海中开始撒泼道:

“那也不行!这院里的事儿绕过我去,就不行,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易中海暗道,终于等到你刘海中出错了!于是大义凛然道:

“刘海中,刘便衣!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给你个说法?你是能让阎家婶子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再死一次?还是你打算开棺验尸……。”

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盖棺定论。一听要开棺验尸,打扰逝者安息。

作为孝子的阎埠贵不干了!只见阎埠贵红着眼睛如同发狂的公牛,鼻子里喷着气。

对着刘海中骂道:

“刘海中,你特么要是敢碰棺材一下!打扰我老娘!我阎埠贵特么的就和你不死不休……。”

这会儿刘海中酒也醒了几分,知道自己中了易中海的奸计了!可是羞刀难入鞘,此时此地他说出去的话,把他自己架起来了!

可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要是真敢按易中海说的开棺验尸。恐怕跟阎埠贵就结下死仇了!而且自己在院里面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这时候讲究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邻。他刘海中仗着便衣的身份在外边儿欺行霸市,敲诈勒索都无所谓。

可是在南北锣鼓巷,尤其是95号大院。他还是要个好名声的!在这种情况下嚯嚯一个院儿的邻居,他刘海中的名声就算是臭大街了!

正当刘海中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时候!解围的人出现了!

“当家的!你赶紧回家看看!老二好像有点儿发烧……。”

刘海中一听自己媳妇儿说二儿子发烧,如奉仙音。赶紧留下一句狠话:

“易中海,你敢算计老子!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然后快步走回自己家的屋子。

进屋后,看见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二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爹在外边儿让人欺负,你个兔崽子竟然在屋里睡大觉。

你说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能帮什么忙?

那刘海中他可不管,从老二出生,他就看着丫不顺眼。

刘海中忍着怒气,伸手摸了一下刘光天的小脑袋瓜子!

入手温热,这也没发烧呀!特么的!连个小逼崽子都敢骗自己了!

这还有父道尊严吗?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越想越气,抬手对准熟睡的刘光天的屁股,抡圆了就是两巴掌。

“啪~啪!”

熟睡中的刘光天突遭横祸,剧痛袭来。我是谁?我在哪儿?谁打我?

自己这好好睡觉,也没招谁?也没惹谁?怎么就被打了两巴掌。刘光天尚不成熟的大脑懵懵的!

李来娣:“当家的你这是干嘛?好好的打孩子干嘛?”

刘海中:“你知道什么?这叫做戏做全套,抱上老二,我们去医院。”

委屈巴巴,哭的撕心裂肺的刘光天小朋友就被他妈裹吧裹吧,捂着嘴,抱在怀里等着刘海中的进一步指示。

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的老大刘光齐正用迷惑的目光看着里屋的父母和弟弟。

“光齐,你好好在家里看家。爸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刘海中胡撸了一把大儿子的脑袋就和媳妇儿抱着孩子出了家门儿!

院里邻居纷纷让开道路,刘海中两口子也不理会众人,浩浩荡荡的抱着刘光天就出了95号院子的大门。

离开95号院四五百米,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李来娣问刘海中:“当家的咱们这是去哪儿?”

刘海中:“去东直门外先找家大车店,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李来娣:“当家的!这大车店住的都是走南闯北,赶驴马车的苦力脚夫,打把势变戏法的江湖人。实在是不安全呀!要不然还是在外边儿晃悠一个点儿,然后咱们回家得了!”

在旧社会,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叫做“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店,主要指的就是鱼龙混杂的大车店。这大车店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没有铺盖的大通铺是常态。

住店的客人里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下三滥多如牛毛,确实不适合妇女孩子居住。要不然明天早上老婆孩子都丢了也不奇怪。

刘海中听了媳妇儿提醒,也反应过来了!

于是没好气道:

“那也别在外边儿喂蚊子了!往前走,今天咱们也住一回正经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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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区丰盛胡同。侯天涞办公室。

虽然出差了几个月,可屋子里还是被留下的人手打理的干干净净。办公桌上的茶杯里飘着热气。

此时正有人在这间办公室向侯天涞汇报工作。准确的来说是回复他交代的任务。

“侯专员,您家里一切都好,没出现什么特殊的事情!秋兰夫人发现怀孕以后,就基本不出去听戏了;杏儿夫人主要是在家里绣花,听广播;倒是陈雪茹小姐和牧春花小姐几乎隔几天就找到府上去一次。”

侯天涞:“那俩丫头没碰上吧?”

“二位小姐碰面了,还吵起来了,这是具体报告和现场的照片儿……。

还有,牧小姐的父亲上个月被佟麻子打死了,牧小姐去衙门告状却因为证据不足被轰出来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真是个人才,自己回四九城还不到24小时,他就把自己交代的事情搞的一清二楚。

虽然有自己在家附近留了人手的原因,可让他调查自己后院儿的这点儿事情也真是屈才了!

这人叫丁俊峰,外号丁三儿!

侯天涞几个月前巡演的时候从金陵的九曲桥监狱提出一个死囚。

这名死囚就是丁三,他身上的案子可不小,丫胆大包天的在一次行动中打死了几个小衙内。就是侯天涞,也是付出了不少代价才把他弄出来。

剧里说他是自己同志,可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看不懂。和王天风的“死间”计划也没有相同点。谁知道他是不是,碟中谍中碟。本来侯天涞是不想救这个背景极度复杂的人的!

可是由于他的介入,秦佑天的案子刚出现就被第一时间掐灭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的破绽,所以就不需要丁三儿这样的追踪监视高手了。

所以丁三儿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枪毙成为既定事实,而且他的判决书也已经批复下来了!如果侯天涞不出手,丁三儿这个人才就真嘎了!

侯天涞真是起了爱才知心,可也怕驾驭不了他这把锋利的匕首。

好在在九曲桥见到丁三儿的时候,系统叮的一声,奖励了侯天涞除5万破烂点儿以外,还给了痕迹追踪和分析能力(专家级)的奖励。关键是出现了一份儿神奇的二次入伍的材料,丁三儿签字后。他的生死就在侯天涞一念之间……。

这样的人用起来就放心了!丁三儿的能力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在东北的时候“咸鱼”十四格格那件事儿,就是陈伟东和他一起处理的!颇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

侯天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材料和照片,真没想到陈雪茹竟然会和牧春花在大街上吵架。什么时候寡人成香饽饽了?

摇摇头,摇散了脑中的皇帝梦。侯天涞才问道:

“还有别的情况吗?”

丁三儿:“还有,一个叫穆晚秋的小姐找过您一次,是来的这里。据我调查,她是穆连成的侄女儿!而且她现在和一个中统的小瘪三叫谢若林的人在交往,还牵扯到了津门站的余则成主任。”

好家伙,自己这是桃花运爆表呀!

此时丁三儿的表情也略显古怪,明显是在憋笑。

“笑什么笑!去调查那个佟麻子,看看他背后是谁?穆晚秋不用管了,脚踏三条船女人而已,我不感兴趣儿!备车,去牧家……。”

pS:本章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