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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涞:“我叫邱光普,一直在前门附近拉洋片,大家都叫我片儿爷!我和侯天涞是亲戚,他把房子托付给我照顾了!我在管委会备过案了!不知道您是?”

刘海中:“我叫刘海中,住旁边儿大院子里的后院儿。是娄氏轧钢厂高级技工。”

说完场面话,见刘海中意兴阑珊。这明显是侯天涞的亲戚。他对自己的事情可没有什么帮助了!

如果这个真是侯天涞那就厉害了!那就是历经三朝而不倒。自己这点儿事儿也就是人家歪歪嘴儿的事情!可惜了!

侯天涞看着刘海中脸上希望破灭的样子,感觉到有点儿可笑,也起了和他逗闷子的心思。于是开口邀请道:

“刘师傅,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是今天才搬过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燎锅底。进来喝一杯……。以后少不了相互关照……。”

刘海中:“行!我去拿瓶酒,回来给您暖房……。”

见刘海中向大街方向走去,就知道这是买酒去了!

既然请了刘海中,那不如也叫上阎埠贵。他和片儿爷可也是兄弟。

于是侯天涞转身关上门就奔主院儿大门去了!

“阎解成,你爸爸变样了!”

一个梳着双马尾的黄毛儿小丫头,看见侯天涞,马上就回身往院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儿叫。

“雨水姐!你说什么?我爸在家呢……。”

一个六七岁,流着清鼻涕的秃小子看见侯天涞,人都愣住了!话也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爸~爸。”

侯天涞知道这就是小时候的阎解成,于是揉了揉他的秃脑袋道:

“别叫爸,我是你大爷。”

“大爷……。”

“乖……。给你糖吃。”

侯天涞从兜里抓出一把水果硬糖,塞进小阎解成兜里。

“告诉你爸,片儿爷请他在东跨院儿喝酒。”

正和小阎解成说话,阎埠贵就出来了!

“片~儿爷?”

看见“侯天涞”,阎埠贵就是一愣,说的话都打磕巴了!

侯天涞:“叫哥!一会儿来东跨院儿喝酒。我搬到那院儿住了!”

阎埠贵:“好!好!我带瓶酒就过去。”

“拉~拉倒吧!你人来就行了!”

这回轮到侯天涞磕巴了!他阎埠贵可是诸天万界都知道是个往水里掺酒的主儿!他的酒可不兴喝,太容易闹肚子!

侯天涞眼睛一瞟,看见头上顶着两个小揪揪的小何雨水看着吃糖的阎解成,眼睛都挪不开了。难得的动了点儿恻隐之心。

招手把小丫头叫过来道: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水也是个机灵鬼儿!听刚才阎解成叫这位像是阎埠贵的人大爷,也随着叫人道:

“大爷,我叫何雨水。”

侯天涞又抓了一把糖塞给了小丫头。

“嘴真甜,去玩儿吧!”

何雨水:“谢谢大爷。”

说完感谢的话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阎埠贵:“邱哥!您这是?”

片儿爷(侯天涞):“咱们一直在前面那片儿住了几十年,都对对方视而不见。如今也都是大人了,就当亲戚处吧!”

阎埠贵:“哎!都听您的!不知道主家现在什么情况?”

片儿爷(侯天涞):“应该是跑外地去了!一年前他找到我把隔壁那个跨院托付给我了!我把老宅卖了,本来想和孩子们去东北生活,可是一个光棍子公爹和儿媳妇实在不好相处。就改主意来这儿住了!以后还需要你多帮衬。”

话虽然不多,可信息量很大。

阎埠贵就听出了现在片儿爷是一个人住一个大院子,而且手里有卖老宅子的巨款。这哥哥可以认,绝对有便宜占。

想通这些,阎埠贵格外热情,就跟对待亲生哥哥一样。

阎埠贵:“大哥,你踏实儿的住着,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前院找我。”

侯天涞:“行!忙过这几天。我再带些礼物登门,你先回去吧!”

说完话侯天涞就背着手儿,溜溜达达的回了东跨院儿。然后从空间里拿出酱鲨鱼肉,切了一盆子。又拿出些猪头肉和几张大饼。就年头,用这些招待邻居兄弟足够了!

时间不长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就联袂而来。和阎埠贵对了一下眼神儿,二人心照不宣。

片儿爷(侯天涞):“二位高邻快里边请。”

新修缮的东跨院儿!现在住着那是相当舒服,单独的厨房,餐厅,厕所,洗漱间。火炕、火墙,只要有足够的燃料,冬天里也能保证屋子里温暖如春。

西厢房是餐厅,一张榆木擦漆的八仙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子香味儿怪怪的卤肉,还有一大盘子猪头肉。盖帘上是五六张盘子大小两面儿焦黄的白面大饼。

就这伙食,看的阎埠贵差点儿流出口水。刘海中还好点儿,这些年骗吃骗喝,也算是有了些见识。普通的酒肉倒是镇不住他。

侯天涞一屁股坐在主位是开始招呼二人落座。

阎埠贵坐下拿起筷子就直奔卤鲨鱼肉下手。

“邱哥!这是什么肉?”

阎埠贵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着他这副吃相,侯天涞暗暗摇头。这是小时候没学好规矩,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侯天涞:“呵呵!这是用十八味香辛料卤制的鲨鱼肉。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厨房里还有……。”

三个人吃吃喝喝逐渐热络起来。

刘海中带来的一瓶汾酒,半个多小时就被三人给喝了!

阎埠贵咂咂嘴儿:

“老刘带的这汾酒真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就是好酒,就是少了点儿!

侯天涞接过话头道:

“稍等,我去拿酒。可能没有老刘的好,可也是正经的衡水老白干儿!”

言罢,侯天涞起身到正房拿了两瓶老白干回来。

侯天涞:“接着喝!老刘,你这人是就是话少,还是看不起我一个拉洋片的?”

吃喝还在继续……。

刘海中叹了口气道:

“我就是为了以后担心,毕竟我可是在伪政府里干了五六年便衣……。”

侯天涞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开始解释刘海中的事情!

阎埠贵:“邱哥!你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按说老刘也就是吃点儿、拿点儿、卡点儿、要点儿!人倒是没有大毛病,前几年还总给院里邻居发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