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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同样是父女,小院子里的侯家是一片温馨。

同一时间的豪华别墅里,娄家父女正在鸡飞狗跳。

娄振华:“小娥,你和那个许大茂处的怎么样?”

娄晓娥:“爸!许大茂那人油嘴滑舌的,当普通朋友还行。……”

未尽之言就是男女朋友或者嫁给他,自己是不太愿意的。

娄振华最近一直在发动人手,不停的寻找许大茂老子许伍德手里有关娄家的罪证。

可惜几个月的辛苦没有丝毫收获,现在许伍德已经下了最后通牒。

并且单方面的把婚期定在了七月份。

事情已经把娄振华逼到了悬崖边上了!说实话让娄半城为了一个女儿的婚姻幸福,他是没有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勇气的。

别说一个闺女了,娄振华的儿子都够开两桌麻将。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委屈娄晓娥了!于是娄振华和谭雅丽两口子开始轮番上阵做娄晓娥的思想工作!

什么许大茂年轻有为。什么许家家庭成分是雇农。什么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如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什么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许大茂也能护住她。

在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再加上最近几个月许大茂的柔情小意,确实让她不讨厌。

最后娄晓娥就半推半就的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

不过娄晓娥还是敲了娄振华一笔,什么现金黄鱼,三转一响四大件,满堂的家具和老夫人传下来的一只极品和田羊脂玉玉镯。

娄半城对娄晓娥心存愧疚,自然不会在这些陪嫁上小气。点头同意了她的所有条件。

接下来就是两家人商量婚期和各种婚礼细节。

当然婚礼之前还给了许伍德一万块钱当做封口费。

要说娄振华对于一直养在身边的娄晓娥还是有些偏爱的!

定下婚期的第一时间娄半城就约了侯天涞见面。

国营《丰泽园》饭庄二楼单间。

娄振华给侯天涞倒上一杯十八年陈的“女儿红”。

“天涞兄,这坛“女儿红”是小女娄晓娥出生时候我专门存下的!如今闺女出嫁,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呀!”

侯天涞:“振华兄所说我理解,都是有女儿的人!这样的“女儿红”我也存了不少。就是年份还短……。”

娄振华:“小女嫁到95号大院,请天涞兄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面子上,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照顾一二。”

说完话娄振华就拿出一个长条形的锦盒。

“知道天涞兄喜欢“八大山人”的画作,我从家藏里选出两幅请你品鉴。”

侯天涞:“振华兄破费了!那我就愧领了!小娥侄女住进95号大院,我自然会照顾一二的。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

事情说开,剩下就是把酒言欢赏画谈天。

侯天涞:“话说这“八大山人”朱耷,也是妙人号称大明遗民不食清禄。”

娄振华:“朱耷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明亡后削发为僧,擅书画,早年书法取法黄庭坚。

你看这幅花鸟山水,以水墨写意为主,形象夸张奇特,笔墨凝炼沉毅,风格雄奇隽永;山水师法董其昌,笔致简洁,有静穆之趣,特点是用墨极少……。”

侯天涞也放下酒杯到旁边的案几上看画,眼前的画确实是“八大山人”风格,笔力雄奇、力透纸背。

习惯性发动鉴定技能,结果却出乎预料。

赶紧打开另外一卷画轴,没有用眼睛鉴定,直接发动技能。

结果可太有意思了!两幅“八大山人”的画作都是大千先生仿的!

这结果还是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娄半城知不知道。

要是无心之失也就无所谓了!毕竟这种大名头仿大名头,不论是经济价值还是人文价值都不比本尊的原作差。

尤其是大千先生仿石涛、“八大山人”的作品,拍卖价格经常高过原作。

要是知道是仿作还拿来糊弄贝勒爷,那就别怪贝勒爷给你酸枣吃了!

好在接下来的试探中,基本确定娄振华是不知情的!

这也不奇怪,大千先生的仿画多少资深鉴定家都打眼上当。娄振华这个暴发户,上当受骗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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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八月份。

最近随着上边政策的转移,侯天涞的主要采购目标也逐渐偏移到钢铁矿石和各种废旧钢铁上。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侯天涞面前是一份四九城日报。

报纸的头版头条是硕大的黑体加粗汉字。

“超牛赶鹰”!

这句口号包含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钢产量15年赶超牛牛国和50年赶超鹰子国两个目标。

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远大目标。

可是事实上,在口号提出的15年后,牛牛国钢产量2665万吨,我国产量2522万吨。在口号提出的37年后,我国就以9500万吨的数字超过了鹰子国。

并且一路遥遥领先,让他们所有国家望尘莫及。

不得不感叹我“东大”人民无比强大的创造力。

可是事情没有完美的!快进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下班后,刚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找上门来了!

侯天涞把他让进客厅,让烟沏茶。二人坐定阎埠贵开口道出来意。

“侯科长,街道办组织捐献家里不用的废旧钢铁。按人头算你们家两口人需要十五斤。您看……。”

侯天涞:“每人七斤半?”

阎埠贵:“这……,这个成年人七斤半。”

侯天涞:“我家素娥好像才14吧?”

阎埠贵:“嘿嘿,那个,那个我记错了!”

侯天涞:“好你个阎算盘,你是不占点便宜浑身难受呀!”

阎埠贵:“主家兄弟,我这是实在没辙了才想着打您的秋风。”

侯天涞点着华子就那么直盯盯的看着阎埠贵,直到把他看的发毛才说道:

“老阎,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确实困难。让我帮你一把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拿我当棒槌,我就不高兴了!”

阎埠贵也暗恨自己这个凡事都想耍小聪明、占便宜的性子。

可是几十年的日子都是这样过的!耍小聪明的行为习惯已经融进骨子里,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见已经是不惑之年的阎埠贵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侯天涞也很无奈。

说了多少次了!丫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真特么也是醉了。

又抽了口烟,侯天涞给他出了个主意。

“老阎,后院许大茂新娶的那个媳妇儿娄晓娥知道吧?她可是轧钢厂原来的大老板娄振华的闺女。要废铁找她呀!对了不好说,几百斤还是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