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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江一然折腾了一夜,安叙次日是在他的床上醒过来的,冥界的床。

安叙记得自己昏过去是在和江一然在水池里厮混,男人从身后搂住他,抚摸着少年无名指上的对戒,亲昵地亲吻他的耳垂,引起少年一阵颤栗。

怎么回去的安叙想不起来了,再次睁眼时就到了男人的床上。

“宝宝你真能睡。”江一然推开门进来,坐在床边。

“你还有脸说。”安叙翻了个白眼,“我饿了。”

“给。”

江一然手心里拿着一个圆形的类似于巧克力豆的东西。

“什么?”安叙拿起来闻了闻,是甜腻腻的巧克力香。

“巧克力啊,吃吧,饭还没好。”江一然笑眯眯道。

“冥界还有巧克力?”安叙狐疑。

“我从人族带回来的。”

“就带回来一个?”

“嗯呐。”

“这巧克力是镶金了?”

“宝贝不是饿了嘛,快吃吧。”江一然欲盖弥彰。

安叙看了看手中的巧克力,又看向江一然,还是不相信:“这不会是你炼的药拿来给我试毒的吧?”

“怎么会,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

“青弦哥就是的。”

青弦为了治他的病这些年没少研究药材,炼完药就给安叙吃,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聊胜于无。安叙都对那些药免疫了。

“我不是他,你放心吧。”

安叙没动。

“哎呀宝宝,我还会害你不成嘛,而且青弦给你喂的不知名药你都吃,却不吃我的巧克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

“闭嘴。”

安叙最烦江一然撒娇了,一把将巧克力塞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江一然满脸期待的看着安叙。

少年咀嚼完咽下去,“就普通巧克力啊。”

江一然垂下头,表情似乎有点失望。

安叙感觉不对劲,直到胸口和眼睛涌上一股热流,体内法力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开始暴走,安叙压制不住,但他并不感觉痛苦,最后昏过去前抱复性踹了江一然一脚。

见东西有用,江一然这才放下心,把少年小心翼翼地放回去,给他盖好被子,江含茵推门走了进来。

“几点了还在睡?”

“没事,小孩子觉多,让他睡。”

“他都多大了还小孩子。”

“妈,我们在您眼里不都是小孩子嘛。”

“……”

江含茵无语,想起那晚和小儿子的对话,还是不忍心斥责太多。

“你们……注意身体,别熬太晚。”

“放心吧妈。”

江一然说完才反应过来江含茵这话意有所指,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红了脸。

不过江含茵没注意到,说完就走了。

江一然守着安叙守了一天,直到晚上少年才悠悠醒转,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要动手。

“宝宝有话好好说。”

江一然拦住安叙伸过来的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亲。

“还说没毒,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别着急啊宝宝,我是你男朋友,不对,未婚夫,又怎么可能真的害你。”

安叙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害自己,只是日常发发脾气而已。

“所以你给我这个药只是为了让我再睡一天?”

“当然不。”江一然盯着少年的眼睛,凑过去亲了下,“你下床看看。”

安叙在疑惑之中被江一然拉下床,来到铜镜面前。

“我的眼睛怎么会……”安叙不可置信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原本粉色的眼眸此时已变成了红色,加上少年白皙的皮肤,失了之前几分清冷的气息,倒多了几分冷艳,如同地狱中走来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宝宝,这才是你眼睛原本的颜色。”江一然凑过去,和少年脸贴脸,而他的眼睛也成了深蓝色。

江一然的眼睛一直是这个颜色,算是拥有时间之术的一个象征。

“什么意思?”

“你不是好奇于晴为何会使出和你一样的法术吗。”江一然顿了下,轻声道,“因为她的法术有一半是属于你的。”

“为什么?”安叙还是不明白,既然是自己的法术,又为何会跑到别人身上去。

“因为父亲,他只将自己的一半法术分给了你,而另一半给了于晴。”江一然叹了口气,道,“在你没出生的时候就给了,所以这些年你的法术一直欠缺,身体才会如此羸弱。”

安叙沉默好久。

“那你……是怎么找回来的?”

“自然是有贵人相助,那人找到了于晴的尸体,拿回了你的另一半法术。”

“谁?”

“父亲的老朋友。”

安叙闭上眼睛,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也就是说我的法力一直处于缺失状态。”

“如果有这些法力呢,结局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火毒可能会好受点。”江一然说,“修炼速度也会大大增加。”

“哐当!”

安叙一把掀了桌子,桌子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小叙!”江一然忙从背后抱住他,安抚道,“我知道你很生气,换作我我也接受不了,没事的,都过去了,你现在病也治好了,法术也回来了,没人能再欺负你……”

“所以我这些年遭的罪都是一个笑话吗?!”安叙挣脱束缚,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本来可以不用受这些苦的,修炼也不用这么费劲,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十几年了,结果现在告诉他法术还有一半没回来。

堂堂一个鬼王,竟就将安氏留下来的法术轻而易举的送给别人,而让自己的亲生儿子遭受疾病的折磨。

安叙气笑了,他揪住江一然的领子质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我发誓我不知道,就是前几天父亲的老朋友找到我告诉了我这些,我保证,小叙,你相信我!”江一然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安叙动作顿了下,慢慢松开手,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那只是你的父亲……”

江一然无法反驳,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少年身上。他伸出手,想替几近崩溃的少年擦擦眼泪,安叙却突然推开他转身就走。

“小叙你去哪?!”